「申臣,你腦子進水了吧?你的朋友你自己不照顧,丟過來讓我照顧?!」
景獄終於不滿地出聲道,好看的眉頭微微一擰,以示自己的不滿。
他景家二少爺向來是等著別人照顧,什麼時候需要他去照顧別人?
當初他答應治他表妹,完全只是覺得好玩,並不是看他申臣的什麼破面子,他還真得寸進尺了嗎?
而申臣只是看著他,不以為意地勾了勾唇,伸手拉過路遲遲的手,道:
「我要照顧我的女人,沒時間去照顧我的朋友,所以」
說到這,他頓了一下,在景獄斂下的眼眸中,看了高媛媛一眼,「我朋友就麻煩你了。」
嘴上說麻煩,眼底卻完全是一副理所當然到根本沒有覺得自己這樣的行為有多可惡跟霸道,他落下這句話之後,也不管景獄答應與否,就把路遲遲給帶走了。
「喂!喂!申臣!申臣!該死的,你給我回來!申臣!!」
景獄想要起身叫住申臣,奈何身上此時壓著一個醉得不省人事的物體,無法起身。
眼看著申臣拉著路遲遲走出夜色,他便氣得牙癢癢。
「該死的!」
他低眉看著大腿上趴著的女人,惱火地蹙了下,輕輕推了高媛媛一把,「喂,女人,給我醒醒,該死的,你壓死我了!」
他不爽地推著高媛媛,見她還是一動不動地趴在他的大腿上,嘴裡呢喃著什麼,跟著,又在他身上換了個姿勢,繼續睡著。
「該死的!」
再度咬牙咒罵了一聲,他氣黑了臉,低眉不耐煩地掃了高媛媛一眼,不知道還能把她怎麼辦?
他景獄上輩子是不是欠了申臣,自找麻煩去給他表妹治病就算了,現在還被他扔了個陌生女人過來。
該死的,他是來喝酒的,不是來當保姆的。
眼底燃著幾分火光,他再度不爽地推了推高媛媛,低低地咒罵了一聲。
這個時候,他也沒有其他辦法,人都丟過來了,他還能怎麼辦?
沒好氣地冷睨了高媛媛一眼,他伸手,將趴在他身上的高媛媛抱了起來,讓她躺到自己身邊的沙發上,跟著便起身坐到另外一個座位上去。
慵懶地往椅背上一靠,別沒再理會高媛媛,雙腿相互交疊著,傾身端起酒杯,悠閒地往嘴邊送去,目光卻又在這時候不經意地掃到了躺在沙發上的女人。
見高媛媛有些難受地蜷縮著身子,蹙著眉頭,好像有些冷。
他手上的動作頓了一頓,跟著,也沒理會她,便將身子轉了個方向,完全無視掉了高媛媛那難受的表情。
端在手上的酒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半晌,見他有些惱火地將杯子重重地放到桌子上,再度低沉地咒罵了一聲。
跟著,便見他脫下身上的外套,往高媛媛的身上蓋去。
「該死的申臣,這筆賬本少爺記著了。」
他一邊將衣服蓋在高媛媛的身上,一邊將在嘴裡不停地咒罵著申臣,越想就越氣得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