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看著眼前的女人,眼中的嘲諷之意更濃了一些,「聽不懂?那我再重複一遍。:」
她隨意地撥了撥額前的劉海,眼眸懶懶地掃過眼前的酒吧,勾唇道:「都說這夜色只有上流社會的人可以進來,原來交際花也屬於上流社會的範疇。」
說著,她的目光不動聲色地掃了女人身後的男人一眼,轉身離去。
「啪」
重重的一巴掌往路遲遲的臉上狠狠地甩了下來,女人鐵青的臉色黑白交替著,指著路遲遲,指尖顫抖地說不出一個字來。
「你把剛才這番話再重複一遍!」
她怒瞪著路遲遲,卻見路遲遲一臉的漫不經心,甩在她臉上的巴掌似乎對她並沒有多大的影響。
她伸手,緩緩地擦去嘴角被打出來的血絲,嗤笑出聲,「看來你很喜歡交際花這個職業,那麼喜歡聽別人不停地重複,這種虛榮心讓你很滿足吧?」
「你」
下一巴掌,再度朝她臉上甩來,而這一次,路遲遲卻快一步伸手將她的手給拽住了。
在女人的臉色黑白交替的當口,她反手朝女人的臉上狠狠地甩了過去,在女人錯愕的眼眸中,勾唇道:
「你教過我最正確的一件事,就是永遠不要允許別人有機會扇你第二次巴掌,也不要試著去饒過那個扇你第一次巴掌的人。」
往日清澈而明亮的眸子在此時卻陰沉無比,沒有人見過這樣的路遲遲,一個像是只有在黑夜中才會出現的使者,冰冷而狠絕。
女人完全被路遲遲這樣的表情給足足嚇愣了好久也沒有緩過神來。
直到那個一直以看戲的姿態看著他們交鋒的男人走到她身邊,低低出聲
「寶貝兒,這小丫頭性子挺烈的,你們認識?」
男人那張看似斯文的臉上此時卻閃爍著幾分猥瑣,上下將路遲遲打量了一番。
見女人終於在盛怒跟驚訝中回過神來,看著路遲遲,諷刺地笑了一聲:
「不記得跟哪個男人生下來的孽種,好久沒有見她了,沒有想到在這裡碰上了。」
「呵呵」
低低的笑聲從男人的口中傳來,他的目光依然猥瑣地停留在路遲遲的身上,道:
「原來是寶貝你生的,難怪跟你一樣漂亮。」
他的手,朝路遲遲的手臂上伸去,還沒有碰上她的手臂,就被一道重重的力量給扣住的手腕,只聽「嘎崩」一聲,男人的手腕就被硬生生地被掰斷了。
「啊」
激烈的呼痛聲從男人的口中傳來,他在下一秒,被人狠狠地甩到了地上。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那個女人跟路遲遲都驚了不小。
抬眼看去,卻見此時站在她面前的,有好幾個人,金允澤,肖策,喬伊曼,還有
她的目光,投向此時正將那個猥瑣的男人甩在地上的申臣,心,狠狠地被刺痛了。
面對眼前這麼多雙神色各異的眼神,她就像是一個被所有人盯著看的小丑,所有最不堪的一面,完全擺在了他們面前,毫無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