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裡閃過在慕尼黑的那一晚,路遲遲在公園裡,害怕得抱得他很緊。
哭得傷心地跟他說不要丟下她。
那時候,他的心,像是被什麼給狠狠觸動了一般,百味摻雜。
看著眼前這雙明亮的眼眸子此時正期待地看著他,像是在等著他的答案一般。
他的心,柔了幾分。
原本在外人面前顯得格外疏冷的稜角也在這個時候看上去柔和了幾分。
唇角微微一揚,他緩步走到路遲遲面前,輕輕地揉了揉她的頭髮,道:「進去吧,我不會丟下你一個人走了。」
極好聽的聲音,觸動人的心弦,讓原本只是找個借口拖出他的路遲遲也在這個時候抽緊了心。
抬眼,對申臣露出一抹微笑,淡淡地點了點頭,她才轉身重新走進洗手間。
在洗手間大概待了五六分鐘的時間,算上先前的,路遲遲估算著,那兩個人應該是親完了。
為避免申臣起疑心,她還是從洗手間裡走了出來。
看到申臣還是靠在洗手間外的牆上等著她,她垂眸,從裡面走了出來。
「好了?」
「嗯。」
盡量將眼中的心虛降到最低,她對申臣點了點頭。
「那走吧。」
「好。」
聽話地跟在申臣身後,目光朝扶手電梯口看了一眼,讓她鬆了口氣的是,電梯口那兩人已經不在了。
大步跟在申臣的身後,繞過拐角正準備上扶手電梯下樓,卻在抬眼的瞬間,又看到前面那兩個人。
而那個她眼中的「奸姦夫」此時正緊緊地拽著喬伊曼的手,不讓她掙脫開來。
「那個可惡的奸姦夫,真是害人不淺。」
她氣呼呼地在申臣的身旁,看著前方兩人相互爭執著的模樣,下意識地低語出聲。
「你說什麼?」
聽到她在自己的身側喃喃自語,申臣側過頭來,同時,也將路遲遲那一根筋的神經給拉了回來。
眼看著前面那兩人正朝他們這個方向走來,她眼底一著急,快速抓住了伸手的手臂。
「申臣,我們換個地方走!!」
「為什麼?」
申臣的眼眸稍稍深了一些,這個女人看上去像是有什麼事瞞著他。
從剛才她的表現來看,這個女人絕對在做什麼虧心事。
「因為因為」
該死的,現在還編什麼理由,總不能再上一次洗手間吧。
「路遲遲!」
申臣的聲音明顯沉了一些,幽深的眼底融進了幾分不悅,冷厲的五官朝她貼近了幾分,「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我啊!」
眼看著喬伊曼二人離他們越來越緊,此時的申臣因為背對著他們而沒有注意到,卻嚇得她驚叫出聲。
「路遲遲!」
申臣的眼底因為路遲遲這時不時一驚一乍的表現而升起了幾分火光。
「那個,申臣,我」
「你再廢話,我走了!」
冷冷地丟下這句話,他轉身離開。
這個女人,到底在搞什麼鬼!
「申臣!」
千鈞一髮的時刻,路遲遲往前一跨,再度試圖抓住申臣的手,卻在下一秒,悲劇發生了。
ps:今天就到這,鴨爺有事出門。妞們猜猜是啥悲劇發生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