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他是一頭徹頭徹尾的金錢豹,坑了她一頓就笑得這麼開心,哼!
申臣側目,懶懶地瞥了她一眼,道:「我沒讓他過來。:」
「那我們怎麼回去?」
見申臣勾了勾唇,看向路遲遲,眼底綻放出來的色彩,讓路遲遲不禁背脊一涼。
這這隻金錢豹想幹什麼。
「難道不會打車?」
申臣突然拋出這麼一句話,讓路遲遲先是一怔,而後,下一秒,另外一個問題便跟了上來
「誰付錢?」
手,緊緊地護著自己的包,一臉防備地盯著申臣!
見申臣看著她,隨意地聳了聳肩,無辜道:「不好意思,我沒帶錢。」
「你你你申臣,你」
這只可惡的金錢豹,又打算坑她一筆嗎?
「我沒錢了!!!」
她氣得狠狠地跺了跺腳,細細的高跟鞋跺得地面格格作響。
「那就走回去。」
申臣下一句話又丟了過來,絲毫不留半點商量餘地。
「我穿著高跟鞋,怎麼走啊?」
如果她記得不錯,剛才司機開車過來,可是大半個小時呢。
要讓她走回去,還是穿著這麼一雙細跟的高跟鞋走回去,不是要她命麼。
「那是你的事。」
申臣的眸子懶懶地朝她腳上掃了一眼,而後也不去管她,便轉身往過來的方向走去。
「喂,申臣,申臣你等等我,等等我啦」
見申臣提步離去,路遲遲哪裡還敢逗留。
在德國這種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萬一碰上她什麼歹徒對她劫財又劫色
呃,劫財就算了,她身上的錢已經被金錢豹搾乾了,最值錢的東西,現在也就身上這件晚禮服了。
說到這個,她還有點火大。
就說那只可惡的金錢豹沒那麼好心,特地給她買禮服穿。
陰謀,分明就是天大的陰謀啊!
越想,就越覺得那隻金錢豹渾身上下都不是好東西。
拖著那長至腳踝的黑色晚禮服以及腳上那雙極細的高跟鞋,快步朝申臣的身後跑去。
「申臣,你等等我啦!」
眼看著申臣頭也不回地走在前頭,路遲遲在心裡氣得牙癢癢。
要不是他非要大老遠地跑到這裡來吃飯,她哪裡需要穿成這樣。
這只可惡的金錢豹,怎麼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他難道沒有看到她穿著這高跟鞋踩高蹺很累嗎?
走在前頭的申臣,聽著她在身後不停叫嚷的聲音,薄唇向上微微彎起,眼底融進了幾分淡淡的笑意。
腳下的動作雖然已經放慢了許多,可腳步並沒有停下。
「申臣,你給我停下來!」
終於,跟在他身後的某個人再也受不了地站在身後出聲,高跟鞋狠狠一跺,在距離他身後十多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聞聲,申臣也終於停下了腳步。
勾唇回頭,見路遲遲氣呼呼地雙手叉腰瞪著她,呼吸一上一下地交替喘著。
細嫩的小臉蛋因為生氣而泛著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