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唬誰呢?她又不是沒在他的辦公室待過,哪里長啥樣她會不知道嗎?
還真以為她蠢得跟豬似的呢。"
路遲遲在心裡沒好氣地癟癟嘴,顯然很不滿意申臣的答案。
只不過,不滿歸不滿,她早說了,申大神說話做事,從來不需要理由,哪怕是在開玩笑,哪怕他是在說冷笑話,你都要很給面子地大笑好幾聲。
而申臣根本就一眼看穿了路遲遲此時心裡的想法,看著她眼底那一副不相信他的模樣,深眸微微瞇起,朝她靠近了幾分。
「你不信我?」
他幼稚地計較起路遲遲的反應。
事實上,路遲遲信不信他,他根本就無所謂,也不在乎。
只不過,他即使喜歡跟她單獨在一起的時候,用盡手段地讓她在他面前臣服。
不臣服也罷,他只想看到她在他面前無可奈何的樣子。
總是那麼得嗯,賞心悅目。
他在心裡用這樣一個成語來形容自己對路遲遲的那種可笑的想法。
而路遲遲一聽申臣這麼問,顯然是一語便戳中了她心中的想法,頓時背脊一涼,頭皮收緊。
早說了這大神是異形人,能聽到她心裡的想法,現在看來,大神是異形人的可能性越來越大了。
頭皮發麻地看著申臣微瞇的眸子,在月光的映襯下,多了一些冷魅之氣。
哪怕此時的氣氛並不適合去欣賞一個美男,路遲遲還是情不自禁地盯著申臣看了有些入迷。
甚至幾乎沒有覺察到申臣逐漸靠近的氣息。
申臣不知道路遲遲盯著他在看什麼,只是這雙看似癡迷的星眸讓他的心情變得極好,心裡一直沉冷著的某個角落也因為這雙黑眸而暖了幾分。
心底,不知不覺間被激起了幾許淡淡的漣漪,他勾了勾薄唇,朝路遲遲逐漸靠近。
低眉,眼眸幽深地望進路遲遲迷離的眼底,心,微微地出現了些許的悸動。
他動了下薄唇,俯下身去,情不自禁地含住了路遲遲微微張開的櫻唇,一剎那的碰觸,唇上覆上來的柔軟讓路遲遲陡然回過神來。
反射性地想要逃開,卻被申臣快一步禁錮住她不安分的身子,緊緊地鎖在他的懷中。
「申臣」
「是你自己剛才盯著我看的。」
路遲遲那不滿的掙扎被申臣玩味十足卻又顯得無辜萬分的磁性嗓音給打斷了。
聞言,路遲遲不禁在心裡翻了個白眼!
這人也太無恥了吧?
不失時機地佔她便宜就算了,佔得這麼理所當然也就算了。
可哪有人像他這樣,佔便宜佔得那麼理所當然,還能把所有的罪責都怪在別人身上的?
好,她承認自己剛才確實是犯花癡盯著他狠狠地看了一把,可那又怎麼樣?
她有說讓他吻她的麼?
「申臣,你」
「我說過,自己挑起的火,要自己滅掉。」
剛到嘴邊的話被再一次打斷,申臣的吻,帶著幾分霸道的掠奪,佔據了她微微張開的唇瓣,將她所有的抗kang議之詞完全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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