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她就像只小烏龜,四隻撐著趴在申臣的身上,想要起身卻不得。
該死的,怎麼每次都被這頭可惡的金錢豹給弄得這麼狼狽。
咬牙在心裡又一次咒罵起申臣來,不經意地抬眼間,卻見申臣眼中含笑地看著她,那笑容越看就越讓她覺得不安好心。
這隻金錢豹用這種沒安好心的眼神看著她幹什麼?
還笑得笑得這麼淫淫賤!
眼底再一次升起了那一抹見怪不怪地防備之色,見申臣看著她,終於嗤笑出聲來,一手輕輕地挑起了她的下頜,眸色變得暗沉:
「這就是你說的對我不客氣?」
他挑眉笑問,「你的『不客氣』還真特別,不過我喜歡。」
說著,薄唇便隨之覆了上來,壓在了路遲遲欲要出聲的雙唇上。
「唔申臣,你」
「閉嘴!」
不耐煩的聲音夾著濃濃的不悅打斷了路遲遲的反抗之聲,長臂纏繞過路遲遲的腰際,身子一翻,將她迅速壓在了身下。
「申臣,你別」
話剛說出口,便被申臣用食指腹給壓住了,雙眸不悅地瞇了起來,道:
「剛才可是你自動送上門來的,現在裝什麼矜持?」
他勾唇,俯下身,用嘴熟練地解開了路遲遲襟前的扭動,邪邪一笑,道:
「我突然發現,在這裡還債比起在酒店,更加得有情調。」
低沉而冷魅的性感嗓音,在這種曖昧又春色旖旎的房間裡,顯得更加得迷惑心神。
他勾唇,再度俯下身去,用前齒一點點地解開了路遲遲的襯衫紐扣,露出她纖長白皙的頸部。
路遲遲一開始還在掙扎著,襟前滑過地那絲涼意讓她的身子一僵,雙眸有些慌亂地盯著申臣。
雙手還停留在申臣的肩膀上,緊緊地,陷進了申臣的肩膀之中。
耳畔,是申臣吹過的氣息,火熱得充滿了挑dou逗,拂過她敏感的耳垂,讓她渾身酥麻地直打顫。
雙腿不由自主地加緊著,她緊張地盯著申臣,看著他在女人身上熟練承歡的模樣,心,又一次情不自禁地陷了下去。
曾經有多少次,她告訴自己,申臣這樣的人又危險,又無情,攤上他,會受傷,愛上他,會遍體鱗傷。
可縱使心裡早已經清楚這一點,可還是這般飛蛾撲火地迷戀上他,愛上他每一個表情,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
慾火焚身的狹小空間,此時根本容不得他們去想太多,生理的欲zao望漸漸地覆蓋去了所有的理智,將她淹沒。
「呃」
低吼聲從申臣的口中傳出,很顯然,他的反應比起她來要更加大一些。
他的手,開始在她的身上肆意活動了起來。
從胸前那堅挺的雙峰峰一點點地順著她纖細的腰往下滑落,每一個輕微的碰觸,都會讓路遲遲如觸電般地渾身一顫。
身子僵直著,心跳快到根本無法跟上節奏,臉已經燙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