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本來就蠢得跟豬一樣,要是再這麼多撞幾次,可真別給撞傻了。『.
他在心底暗忖著,這邊已經在掌心擦了些藥,往路遲遲的額頭上按去。
「啊~~~疼疼」
路遲遲疼得在申臣的懷中掙扎了起來,卻被他緊緊地禁錮著。
「別動,路遲遲!」
「疼別按了,疼」
「不准動!」
「」
就這樣,這上藥的過程以一種大戰的方式給結束了。
路遲遲撅著嘴,淚光閃閃地坐在沙發上,看著申臣那「殘忍」的模樣,像是隨時要哭出來一般。
看似醉了,又似清醒,看似清醒,卻醉得一塌糊塗。
只是這副欲哭出來的模樣,倒是真讓他的心裡添了了幾分憐憫,走上前,安撫般地拍了拍她的身子,低聲道:
「好了,不擦了,回床床上睡覺。」
說話的同時,已經俯身抱起她,朝床床上走去。
褪去了她身上的髒衣服之後,他也無心再去觀賞她身上的美景,又或者是刻意地避開了那雙引起犯罪的目光。
給她拉過被子蓋好,看她又安靜睡去了之後,他才放心地走到浴室,給自己清理了起來。
身上滿是酒味,好不容易才清洗乾淨,剛走出淋浴房,便又聽到了外面傳來路遲遲的呼痛聲。
「啊嗚~~」
「該死的,又摔倒了!」
咬牙咒罵了一聲,也來不及擦乾身子,他已經快步從浴室裡開門跑了出來,果然,路遲遲已經摔到另一邊的床下去了。
腦袋直接撞到了床沿上,此時像個受了傷的小孩,伸手揉著額頭,坐在地上,撅著小嘴。
「這個女人」
他站在浴室門口,又是一副好氣又好笑的模樣。
走到她身邊,見她淚光閃閃地看著他,一手揉著額頭,小嘴微微地撇起,「疼」
聲音低得像個做錯了壞事的小孩等著被大人原諒一般。
申臣無奈,伸手又將她扶起,「先睡覺,睡覺就不疼了。」
他像哄小孩一般,哄著她上了床,躺下睡覺。
這邊又擔心她又會從床床上摔下來,他只能在她身邊躺下。
聽到耳邊傳來路遲遲那低低的輕鼾聲,他又動了下薄唇,而後,不由自主地嗤笑出聲。
今晚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情況?
明明是他叫她來伺候,結果,卻換成了他來伺候她了,被她折騰了一晚上,竟然連半點睡意都沒有了。
只是,單單是這樣跟她相處著,他的心裡便有了這四年來一直無法充實的滿足感。
不得不承認的是,只有這個女人,才能給他帶來滿足感。
側目看著路遲遲那總算是安靜下來的睡眼,他抿起了薄唇,心裡卻在想到四年前而冷了幾分。
起身從床床上下來,他走到吧檯前,又給自己開了一瓶紅酒。
關上房間的燈,藉著從落地窗前射進來的朦朧的月光,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紅酒,思緒漸漸地飄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