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遲遲的心跳加速地厲害,下意識地想要從他的身上離開,卻被他不悅地給拽住了,「怎麼?不願意?」
事實上,路遲遲是有些害怕的,雖然從她來這裡開始,就打定主意,咬牙了事就行。"
就像申臣說的,他們也不是第一次了,可是,這一次的感覺卻跟當初完全不一樣。
眼眸有些驚慌地看著申臣,她低低地出聲道:「我我能用其他方式還你錢麼?」
「你說呢?」
莫名的,因為路遲遲這樣拐著彎的拒絕,申臣的心裡便是說不清的不悅,聲音也沉了幾分。
路遲遲不答,有那麼一刻,她似乎真的希望能跟他有肌膚之親,可理智又告訴她,她跟申臣已經沒有可能了,又何必苦苦癡纏呢。
她蹙著眉頭,咬著下唇,一直沉默著不說話。
而這無聲的回答,在申臣看來,就是沉默的拒絕,心裡的火氣更加重了一些。
冷哼聲從他的鼻尖傳出,他看著路遲遲,聲音低而冷:「不願意的話,你現在可以滾了。」
說完,將路遲遲從身上推開。
少了申臣的禁錮,路遲遲的心,鬆了下來,可心裡的某個角落卻讓她有一種惱火的失落感。
沉默了半晌,她又一次咬咬牙,看著申臣,道:「睡一次多少錢?」
也罷!她不想跟他有任何的糾纏,如果睡幾次能讓她還清欠他的錢的話,那她就睡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她在心裡,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心中再一次針扎般地疼了一下。
聽她這麼問,申臣的身子反而僵住了。
說到底,今晚,他並沒有打算非讓她跟他睡,只是心裡不受控制地想要看到她。
自從再一次見到她開始,他發現自己的情緒越來越無法掩飾,好幾次,都找各種的理由想要見她。
今晚,便是如此。
不由自主地想到她,又瘋了一把地想要看到她,於是便找了這麼一個可笑的理由逼她來這裡。
可當她真的用一種無聲的沉默在拒絕他時,他真的怒了,他不喜歡她拒絕他。
現在,她這麼直接地問他,他反而沉默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
兩人之間,陷入了一種壓迫感十足的沉默。
片刻過後,申臣的臉色恢復到了常態,側目看向路遲遲那詢問的眼神,伸出食指,對她勾了勾。
見申臣示意她過去,路遲遲也不遲疑,聽話地走到申臣身邊,見申臣緩緩地湊近了她幾分,道:
「跟我睡一夜的女人,一夜都是一千萬。」
「一一千萬!!!」
路遲遲咋舌,舌頭都開始打結了起來。
這金錢豹家裡有印鈔機嗎?睡一夜就是一千萬,那那跟他睡覺的女人可真是「錢」途無量啊。
睡一夜就可以成千富翁了。
路遲遲的雙眼閃爍著不可思議的光亮,大腦裡卻開始計算起這一夜的價碼。
如果今晚跟他睡一次,不但把欠他的錢還了,還可以
「不過你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