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悠然這人還真就不吃這一套。舒骺豞曶
說句難聽點的,她屬於耳根子有點軟,好話軟話能聽進,這擰著勁道跟她對著幹,她還真不懼怕。
頗有幾分『他強由他強,清風拂山岡。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的架勢。
是以,唐拓要是不用這麼絕對的口氣來和她說這些的話,古悠然肯定不是現在這副態度遽。
可他非要這麼來的話,她當然不會給半分面子。
「行啊!唐拓!既然你連這樣沒水準的威脅我的話都說出來了,我還真該給你個機會!」
「你不妨現在就去把冷憂寒叫過來,和他講,我肚子裡有了個種,肯定不是魏岑的,姑奶奶我打算要生下來!邯」
「你——古悠然,你當真的?」
「再真不過了!怎麼,你不是叫囂著要當著冷憂寒的面投反對票嗎?這會兒沒膽子去找他來嗎?」
「好!古悠然,這可是你逼我的,既然你非要這樣說,你當我不敢啊!你在這等著,我這就去!」
唐拓說完,用力地一甩袖子立即就轉身而去了。
那氣呼呼的透著冰冷味道的背影,無不宣告著他對於古悠然的不識好歹,十分的鄙薄和憤怒。
這個該死的女人,真是不識好人心!
一個顧希聲,就完全令她昏了頭腦了嗎?
和他鬼混勾搭著也就罷了,現在居然『人命』都弄出來了。
如此也就罷了。
換了別人,藏著掩著,小心翼翼地趕緊處理掉都來不及,她可倒好,居然還天真的要把那孩子給生下來!
她可真行啊!
她還真以為她自己是顧希聲明媒正娶的夫人了不成?
她是神侯的遺孀!
真是完全拎不清自己的身份和狀況了!
如此也就算了,他好心給她提意見,她還這麼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怒斥了回來,真真是不可理喻的女人!
「大師兄!大師兄——」
憤怒中的唐拓直接就去了冷憂寒的房間,敲了門,推開進去,發現房間沒人。
一怔之間退出來後,乾脆大聲喊了起來。
唐拓的這番誓不罷休的,非要今天把這事弄出一個結果來的架勢,很快就把其他的人都給吸引了過來。
無雙本就是在古悠然身邊的自是不算。
傾城卻是端著一盤菜匆匆地跑了上來,緊隨其後,不多一會兒陸文生也額頭有些汗漬的上得二層甲板而來。
以為出了什麼大事,結果見自家夫人一切安好的披著一件厚重的袍子冷艷冷眼地盯著二公子唐拓的一舉一動。
而二公子唐拓則還在快步地往船尾的方向邊走邊喊著,「大師兄——」
不多時,人就消失在了船側邊的走廊上,不用問也是已經繞到船尾去了。
這個時候,本就離的沒多遠,一直有注意著二層情況的鄧傲,哪裡還不知道是出事了。
心裡已然把唐拓這個老二給恨死了。
古悠然這女人說的還真沒錯,唐拓這個傢伙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怎麼什麼事情他都要摻和一把?
摻和好了別說,可往往被他摻和過的事情,都是變壞了的。
雖然心底他是感激他之前為了替他向古悠然求情,做了不少努力,也廢了不少心思的。
可眼下,他把古悠然懷孕了的消息這麼一捅出來,可不完全就是害了古悠然,也要害到鄧傲自己了嗎?
真是讓他又愛又恨得恨不得立即也跟著衝向船尾,摀住那個白癡的唐拓的嘴巴。
別再讓他滿艘船的喊大師兄了。
可眼下,在眾人的視線注視下,他只能在樓梯上來不過兩步遠的地方就安靜的站住。
因為再往前,古悠然肯定要不高興。
可要是這樣大的動靜,他也不露面的話,一來說不過去,二來放古悠然一人面對接下來的糟糕場面,他也無法看得過去啊!
所以,明知道會別古悠然嫌棄和憎惡,他還是上來了。
「夫人,出什麼事了?二公子他這是又怎麼了?」
聽聽,陸文生這個『又』字,在這個節骨眼上,用的可真算是傳了神了。
合著連這位大管家,都覺出二公子自打出了神府之後,做事說話就越來越不著調,越來越不靠譜的奇特異常了。
不然哪會用得上這個『又』字啊!
「不用管他,神經病一樣的!什麼事都要插一腳,顯得他很能耐似的!」
古悠然諷刺冷淡地丟了一句。
陸文生的表情微微僵硬了一下,顧不上反應神經病是什麼病,只是琢磨著這次的矛盾和吵架的癥結又是因為什麼!
目光看向無雙,無雙這個時候哪裡還敢和陸管家暗自交流啊?
只是不著痕跡地雙手疊加,緩緩地放置於小腹之前,做出這麼一個動作。
可憐的陸文生看了看那個動作,壓根就沒看出玄機在何處,畢竟懷孕這麼大的事情,也太考較他的擴散思維能力了。
無緣無故的陸文生又如何會想到那個事情上去呢?
因此心中依然無底!
正焦急中,便見唐拓和冷憂寒兩人已經一前一後的出現在眾人的視線裡了。
走在前面的唐拓滿臉都是不掩飾的得意和淡淡地譏諷意味地看向古悠然的眼神。
而走在他身後兩步遠的冷憂寒則依舊是一派優雅淡定,從容靜謐。
只是眼眸裡也淡淡地透出幾分奇怪之色。
像是不知道這好端端的怎麼又生出事端來了!
這才上船多久啊!
心裡對自己的這些個師弟,不由自主也是頭疼不已,暗道:你們就不能給我消停點嗎?
「夫人,出什麼狀況了?」
冷憂寒走到近前,很是禮貌恭敬地見了一禮後,才清朗地問道。
古悠然對著唐拓有氣,對著冷憂寒卻沒擺半分臉色,只是容色淡淡地道,「大公子來了便好!」
「我認為是沒什麼事情的,也不需要打擾到你,不過顯然你的師弟唐拓唐大公子不這麼想,非要把你找來,然後對著你投一張關於我的反對票不可呢!」
「我自是要成全他這要求的,所以就只好讓大公子來露個面了!」
「嗯?」
冷憂寒的眼眸裡不得不寫滿了疑問的看向唐拓,「老二,到底什麼事?你要弄的這般勞師動眾,幾乎把大家都弄到甲板上來了!」
「對了,小四和顧公子呢?他們怎麼不在?」
冷憂寒一副似乎眼前才發現場中還缺了兩個重要人物的樣子。
「大師兄,你別聽古悠然這女人避重就輕的扯淡,什麼叫她覺得沒什麼事?」
「我還覺得事大的很了呢!」
「大師兄,不信你問問她,她現在肚子裡都藏著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在?」
「唐拓!你在說誰是見不得人的東西?我看你才是個見不得人的東西,你全家都是東西!」
「古悠然你——」
唐拓被她那搶白和回罵過來了之後,只覺得面子被一掃而空了都,心底深處,更是恨不得衝上來掐死她才好呢!
「我什麼?你不就想和大公子告一下我的小狀嗎?哼,我還真用不著你來說,我直接說了好了!」
說著,古悠然雙手抱臂,好整以暇地看向了冷憂寒。
簡單地道,「大公子,唐拓想和你說的就是,我懷孕了,孩子不是魏岑的!」
「他命令我落了,我不同意!」
「現在大公子你呢?你也覺得我古悠然沒資格生孩子,一旦有了就只有喝紅花湯落掉一途嗎?」
「什,什麼?」
冷憂寒的身子也在聞聽這話後,頓時就劇烈地震顫了一下,語氣也第一次有些遲疑吞吐了起來,「夫,夫人你說你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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