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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欺騙還少嗎?」他問。
古悠然停頓了一下,「也許不少,但是我盡量做到在可以不騙人的前提下就不去騙人!灄」
「古悠然,你令我感覺很慚愧!你真不該死在這裡!」
顧希聲認真地看著她,眼眸裡也浮現出了幾許懊惱和惋惜之色,似乎為他自己不該連累她落到了這裡而有些難過。
反觀古悠然卻是莞爾一笑,很是輕鬆豁達,「相識也是一種緣分嘛!均」
「再說了,人們常道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好尋,但能同年同月同日死的卻是不多,我們不但是要同死,這都算是同穴而葬了!得多大的緣分才能換來這樣的結果啊!是吧?」
「古悠然!」
顧希聲突然叫了她一聲,然後古悠然就看到他主動攤開並伸過來的掌心。
微微猶豫和遲疑了一下,古悠然還是伸出自己的手,卻不是放入他的掌心被動的被他握住,而是主動的迎上前去同樣反握住他的手。
這個動作,令顧希聲有些更多的明白古悠然性格上的主動欲是很強的。
顯見她並不是一個軟弱的只會依靠別的男人的女人。
彼此的手交握到了一起,兩人的身影自然也不再可能是一人坐著一人站著了。
顧希聲稍稍用了點力,就把古悠然的人給重新拉到了石床邊。
因為他的坐在石床上的,而古悠然則是站在了石床邊,無形中,兩人就形成了這樣一上一下對望的姿勢。
「古悠然!謝謝你!」
他說著,另一隻手已經主動地環繞了過來,緊緊地摟住了古悠然的腰肢,然後俊美的臉龐,就深深地埋進了古悠然的胸腹間。
古悠然先是有些微微僵硬了一下,但是隨後就又不偽裝的也伸出另一隻手,輕柔的落到了他的頭上。
撫上了他柔亮順滑無比的黑髮之上。
那微涼卻清晰的髮絲的觸感,瀰漫在指端指腹之上的感覺,讓她既有些激動的戰慄,又感覺微微的複雜心疼。
顧希聲的身子也有些細微地顫抖,只是很不明顯,感覺像是在抽泣,又或者他覺得身體有些冷。
這些古悠然不得而知。
只是更加的摟緊他的身子。
既然關於是否要做·愛的問題已經討論過了,古悠然也不是個虛偽的放不開的人,對於顧希聲在身體上的接觸,已經完全放開了防禦。
自然也不會避諱回摟他的這個舉動了。
「顧希聲?你——」
「能叫我一聲顧郎嗎?」
他的聲音有些疲憊,有些低啞,古悠然微微停頓了下,就憐惜的再度摸了摸他的頭,順從而自然地喚了一聲,「顧郎!」
她的聲音本就是天然的柔媚溫嗲,再加上她發自內心深處對他的同情和憐惜,這聲『顧郎』竟是叫得無比的有感情。
遂,她只覺得胸部以下,小腹之上的那處衣裳,微微有了涼意,似乎是被什麼給浸染濕透了一般。
這是眼淚!
他哭了!
古悠然感覺到了之後,卻什麼都沒說,甚至連一句安慰的話都沒再談起,只是摟緊他的頭,讓他乾脆貼著她的身子哭個夠。
許久之後,他的肩膀漸漸放鬆了下去,古悠然便明白他的情緒已經趨於和緩下來了,心裡也終於送了口氣。
「以後都只叫我一人顧郎可好?」
他低啞地問。
古悠然點了點頭,然後意識到他埋著頭是看不到她的動作的,又應聲,「好!我自是只會叫你一人顧郎的!這世上也只得你一人配得上這稱呼!」
古悠然這話回答的無比真心真意。
若是他們最終能出去,顧郎這個稱呼也只代表他一個,也會永遠留在心底,再不會讓別人知曉。
若是他們最終出不去,這裡只有他們,她更加只會叫他一人。
「我叫你什麼?悠然?」
「你隨便,你愛叫我什麼都可以!」
「那我邊叫你娘子吧!古悠然這個名字可能會被許多人叫,但是娘子這個稱呼卻是屬於我一人的!」
顧希聲有些孩子氣的嘟囔了一聲。
古悠然失笑,倒是沒看出來他還有這方面的霸佔欲。
想著反正左右就他們兩人,他願意叫什麼都行啊,便點了點頭,「好!隨你高興,叫什麼我都應著!」
「嗯!」他儼然滿意的鼻子裡發出了一聲『嗯』聲,然後就立即喚了一遍,似乎是想試驗下古悠然會不會答應他一樣,「娘子!」
「我在!」古悠然好笑地又摸了摸他的頭髮,應了一聲。
「沒事!我現在有點喜歡這裡了!」
顧希聲嗡聲嗡氣地說了這麼一句後,終於鬆開了一些他摟緊古悠然的腰肢的手。
同時也把腦袋從她柔軟美妙的腰腹間,抬仰了起來,看向了她,「雖然我們不拜堂,不過在這裡我就是你的夫,你就是我的娘子,所以不許你心裡還想著別人!」
「嗯,行!都依你!」
古悠然宛如哄小弟弟一樣的一個勁地點頭。
「你答應的這麼快?」小郎君似乎有些擔心她有口無心的亂答應他。
「我心裡沒有人可想,自然回答的快了!」
「真的?那你——原來的夫婿呢?我是說在外面的時候,你,是有夫婿的吧?」
他微微有些遲疑了起來。
「有——過!死了!」
古悠然故意拖長了『有』這個音,然後在顧希聲微微緊張的神情中笑著又吐出了個『過』字!
當真是有把顧希聲給緊張到的。
直到聽完整了她的話後,才算徹底放心了下來。畢竟是男人多少都有些佔有·欲的,雖然他們被困在了這絕地,出去的幾率委實不大,可剛剛榮升了以後要當『丈夫』的顧希聲,還是下意識的就沒忍住詢問起了關於古悠然的另一半的狀況。
「那你豈不是——」
「嗯,你想的沒錯,我是個孀婦!你可害怕?」
古悠然挑高眼尾地看向他。
「有什麼可怕的?」沒想到顧希聲竟然學她用同樣的表情反問了一句。
「剋夫啊!用人們傳統的慣例來理解的話,我這長相還有這年紀,卻死了丈夫,不就是剋夫了嗎?你不怕?」
古悠然又故意更進一步的嬌笑著問,卻是沒說澹台豐頤足足大了她四十五歲的事實。
所以真要論起來,澹台豐頤是算不上所謂的英年早逝的,只是比之他的驚才絕艷,蓋世聲望,他六十多歲就死掉的年紀,是可惜的。
但對於如今的古悠然來說,他死的卻是再好不過了,若不然,她根本連離開神府的機會都沒有。
現在雖然也是要死,好歹享受過了一番自由不是?
「這就是你拒絕和我拜堂的原因嗎?」
顧希聲卻不接她的話茬,反而眼眸深邃,如有所思地看著她反問了一句。
「呃——」
古悠然語噎了一下,「那倒也不是,只是我的身份太顧忌了,有男人不要緊,但是要堂而皇之的擺上桌面的說要改嫁,怕是多的人不能容許,所以我也就自覺注意一點了!」
「嗯?你死了的丈夫很有名很有勢力?」
顧希聲眼眸微微瞇了一下,就已經神思敏捷地問了一句。
古悠然微微一笑的點頭,「嗯!」
「我能知道是誰嗎?」
「不能!」
「為什麼,你現在是我娘子了!」
「那也只是在這裡,在外面,我還是別人的遺孀夫人!」
「可——」
「顧郎,你不見我也不問你的來歷嗎?你怎麼反而還糾結上我的出身了?」
「你可以問我,只要你問,我定然告訴你!要知道這個世界,目前為止,只你一個,能得到我如此的坦誠。」
顧希聲的身上無疑肯定是有大秘密大故事的。
這點光從他精通陣法,筋脈奇特,卻又如此俊美無雙,就能判斷的出來。
要是換了她腦袋裡沒有灰霧示警這回事的話,她自然是要問問他的來歷的,也算是彼此死也死得明白。
可是因為對灰霧很有信心,古悠然總有一種他們應該很快就能從這裡出去的感覺。
為了防止出去後,有些事情會變得不好處理,她下意識的就阻止自己打探和知道他太多事情,也同時杜絕他知道自己的身份。
如此,一旦脫困,相信不用她說,顧希聲自己也會盡快的回到他自己的生活和生命軌道中去的。
而因為彼此都不知道對方太多事,反而安全和而無負擔。
基於此,古悠然斷然的放棄了這麼好的機會,「不用了,我只要知道你是顧郎就行了!關於你的過去也好,你的秘密也好,我都不想知道!」
「我只希望我的眼睛裡看到的,我的身體觸摸到的,都只是單純的叫顧郎的你!」
古悠然這話一出,顧希聲的臉上露出了一種,不知道是秘密依舊是秘密被保住了的如釋負重,還是古悠然竟然沒有抓住這個機會開口問他的惋惜表情。
只是好一會兒才點了點頭,「好,那就都不問了,你是我娘子,我是你的顧郎,僅此而已!」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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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靜靜地很安逸,空氣的流通在這個山腹中,幾乎感覺不到。
不過即便如此,氣流卻並非是靜止不動的,他們鼻端呼吸到的空氣依舊十分的新鮮,可見這個山腹是有新鮮空氣輸送來的渠道的,就是不曉得在哪裡,能不能讓他們離開。
「娘子,這裡沒有白晝黑夜之分,你看我們什麼時候圓房比較好?」
「啊?你這麼急?」
這下換古悠然露出驚愕的神情了。
雖然已經說好了,他們一定會有肉·體上的親密接觸,但是她以為起碼不會是今天眼下。
他們這不是才剛落進來這裡嗎?
按照道理縱然不說培養下更加熟悉的感覺,顧希聲也起碼該巡查下這個山腹,判斷一下是否真的沒有出路後再來思考這個欲·望的問題吧?
可他真是太異常了!
古悠然都忍不住懷疑是不是他根本就知道這個山腹內的出口在什麼地方,所以才這麼的有恃無恐,毫不擔憂?
「你不急?」
顧希聲聞言,也同樣錯愕地看向她。
「我……當然不急,不是,我為什麼要急?」
古悠然覺得奇了,這個做·愛又不像是喝水吃飯上廁所,忍不得,憋不得的,顧希聲這話問的太詭異了。
「你推那房門的時候,手沒有受傷?」
他卻猛地急問。
推門?
古悠然想起之前她的手掌掌心曾經整個變黑的樣子,立即跳腳了一下!
「怎麼沒有?我還沒問你呢,你在那門上塗抹了什麼毒藥?剛背著你進來後,我的整個掌心都是黑的。」
「是嘛!原來你有發作過!」
顧希聲卻鬆了一口氣一般的點了點頭,卻沒急著回答古悠然的問題,好像在思考什麼一樣。
「喂——顧,顧郎,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在門上塗抹了什麼?」
「你之前可曾看到我嘴唇發白?」
「當然有,何止是發白,那簡直白的比雪還要嚇人!你這是——」
「情毒合歡!」顧希聲淡淡一笑,「我給自己下了一半,在那門上塗抹了一半,一對異性只肖被種下了這毒——」
「會怎麼樣?」
古悠然忍不住緊張地叫了起來。
「不用緊張,其實不會怎麼樣!只不過會在身體上極度渴求和依賴對方而已!」
「是,是嗎?」
古悠然總覺得好像不那麼簡單,要真是這麼簡單,這所謂的情毒合歡,無非也就是一種比較厲害的春·藥而已,會值得他如此不惜代價的大肆佈局,引他要等的那個人入甕嗎?
「嗯,放心,武功、內力、神智和心法,半點都不會有影響!」顧希聲又補充了一句。
可他越是這麼補充和解釋,古悠然反而覺得越加心裡發毛了起來。
「那這種毒豈不是很沒用?比一般的春·藥也高明不到哪裡去啊!」
顧希聲卻又是淡淡一笑,「和一般的春·藥自然是有分別的,娘子來親自體會下不就知道了?」
說著,他突然抓住了古悠然的一隻手,往他盤坐著的兩·腿·之間放了過去。
頓時——
古悠然只覺得『轟——』的一下,一股熱血和劇烈地想要的衝動,就直接從心底爆發了出來。
那種瞬間體溫就爆升,腎上腺素也跟著不斷升高的激動難抑,就好像她已經吃了十大碗的春·藥藥性一下子都發作起來了一般。
口乾、舌燥、空虛、以及內火不斷的攀升。
再看向面前的顧希聲時,原本他的清雅、俊美、端莊、修容,此刻在她的眼眸裡全部都只剩下了妖冶的誘。
讓她只想把他撲到,扒光,然後深深地吞掉他。
這種純粹的來自欲·望支配的感覺這麼的強烈,偏生她的神智又極端的清醒。
知道眼前她身體的感覺,和眼眸裡的看到的顧希聲誘·人模樣,都不過是因為中了那情毒合歡的關係。
然而知道沒有用,她根本抗拒不了這一刻必須要和他結合成為一體的沖·動。
而且她也確信這種極端的渴望,和想要得到的滿足,只能從顧希聲身上才能擁有。
這才是情毒合歡的真正的威力和作用嗎?
而此刻,比之古悠然的快要爆發發狂,顧希聲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
事實上,情毒合歡是分成兩顆藥丸,一白一黑,本就是有從屬關係的。
而顧希聲所吞的那顆是白色的。
在情毒合歡的『君臣佐使』藥性中,趨於『臣』的位置。
而塗抹在門上的正是黑丸化水後的藥汁,位於『君』的支配地位。
這也是為什麼顧希聲會對古悠然說,以後他就是她的人的話的原因所在。
只可惜古悠然沒聽懂而已!
而顧希聲他從這溫潤的石床上醒過來開始,就已經意識到情毒合歡已經正式在他們兩人的身上都發作過一次了。
這一次便是引子。
並不會真讓他們如何。
但是隨著這引子的被牽發出來之後,毒便算是真正深種了下去,再拔除不了了。
也就說,從今之後,但凡兩人只要身體親密的接觸到一起,他們就不能控制最後不發生合體的可能。
自然,情毒合歡還有其他很多潛藏著的還沒有爆發出來的小特點,但是此刻的顧希聲,是不會主動去講出來的。
那等於是給他自己找難過!
罷了!
雖然即將要成為他女人的人,終究不他最想要的那一個,但是誰讓天意如此弄人呢?
好在古悠然也是個優秀得連他也不得不承認是挑不出多少缺陷的女人的,便就此沉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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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軟滾燙的嬌軀,被大力地攫緊,拉到了床上,壓到了身下。
後背緊緊地貼在溫熱的大石床上,雙手也被顧希聲高高的拉起,按在了頭頂上方的床上。
使得她本就柔美窈窕的體態,更顯得挺翹誘人。
尤其是高聳渾圓的胸脯,死死地抵在顧希聲堅硬的前胸,隔著衣服,依然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那股高彈的韌性和美妙的觸感。
優雅的大手,此刻卻完全不見輕柔,只有粗野和急切的握弄了上去。
古悠然本就渾身發燙,身體發軟,被他這大手一揉弄,更是癱軟成了一汪春水一般。
眼波橫媚間已經婉轉相吟了起來,「啊——不,不要!」
她不叫還好,這一叫,簡直如同大火上又澆了十噸汽油一般。
瞬間,那柔媚嬌吟到了極點的聲音,勾·得顧希聲徹底放棄了最後的抗拒和遲疑。
只聽『嗤啦——』一下,清脆的布帛撕裂聲就響了起來!
古悠然只覺得下·身一涼,都沒來得及抗拒一下,就猛地感覺身上一輕,原本抓控著她的一隻大手也放開了對她的鉗制,轉而摸向了她的腿。
古悠然的雙·腿十分修長,粗細均勻,柔軟光嫩,扶摸起來手感極佳,顧希聲極是貪戀。
很快,他顯然已經不滿足於雙手的快樂,在她只來得及發出的半聲嬌喘驚呼中,顧希聲的頭已經深深地埋入了那柔軟馥香的女性密地。
「啊——顧郎——」
古悠然的身上,裙子已經被撕裂的扔到了石床之下,唯一的一條褻褲,也已經只剩一半還掛在腰間腿上,勉強半遮半掩住了那最中心的神秘花園。
一半青茂油亮卻又柔然的芳草,已經半露在了顧希聲的眼前。
顧希聲只覺得一陣強烈的興奮,更加用力地抓住古悠然的腿,使勁地揉捏和更加分開,同時雙唇,已經從雪白的大|腿內側,一路向上吻去。
雙手也跟著向上摸,終於達到盡頭。
迫不及待的把那半片褻·褲也給撕開扔到一邊後,古悠然那萋萋芳草中包裹著的一道粉紅嫩芽,也完全無遮擋的展現在了顧希聲的面前。
隨之撲面而來的還有屬於女性特有的芳香。
在這樣的情境下,無疑成了最好的催·情·劑。
顧希聲半點遲疑也沒有的就用雙手抱住古悠然的雙臀,然後把臉就貼到了古悠然馥香的女·體最中心。
「啊——」
古悠然頓時有些受驚,又更多感覺刺激的開始扭動屁股,想要躲開他微微有些涼的唇。
但是卻控制不住身體已然完全有了反應。
一股濕潤不由自主的自那處蔓延溢出,身體也開始了顫抖。
顧希聲敏銳的感覺到那股屬於成熟女·體的芳香氣息更加誘·人了,這使得他也越加的興奮無比。
舌頭也深深地探了進去,靈活地舔弄了起來。
「唔,啊……不要,顧郎——」
她越是喊不要,可是身體的反應卻越誠實,那透明的液體,到後來隨著顧希聲的舔弄,不過半分鐘時間,都近乎氾濫成災了。
纖細的宛如一折就要斷的雪腰,柔韌性極強的高高地抬起,使得整個身體彎成了一道拱橋一般。顫抖也跟著越來越厲害了,顯然第一波的歡愉巔峰已然要到來了。
顧希聲可不想令她這麼快的就達到高朝,察覺到這樣的跡象後,當即就抽離了自己的唇舌。
重新緩緩地俯壓到了她的身上,開始轉而褻·弄她那對飽滿到不可思議的雙峰。
那櫻桃般大小的頂端果實和那誘人的紅色,都足夠勾的所有男人有細細品嚐的衝動,顧希聲也不例外。
只見他先一隻手握住其中一隻,那柔軟中又充滿彈性的美妙觸感立刻傳遍了全身,另外一隻卻當仁不讓的被他的雙唇給深深地銜咬住了。
一邊是靈活的拇指和食指的捻動頂端果實,外加輕柔地摩擦,再配合手掌的部分大力的揉捏乳·頭下方的整個雪峰;
另一半是柔軟中帶著濕潤的舌頭,或吸·吮,或舔·弄的刺激。
讓本來就已經隨時預備好了要抵達巔峰的古悠然,更是興奮中透著更多空虛和欲求·不滿。
她的全身都不由自主的開始扭動了,雙手更是胡亂地開始抓按顧希聲的頭頸肩背,口中嬌吟中,再也忍不住催促:
「顧郎,別,別再這樣了!快給我——啊——」
「娘子,馬上就來!」
顧希聲也同樣到了忍耐的極點,快速地跪坐起來,迅速的扯落他的衣袍之後,又再度快速的俯下·身去。
先用一根手指再度探入她的女性密地,確認裡面已經濕潤異常,足夠進入之後,顧希聲也終於滿意和火熱的跪直了身體。
然後快速地重新抬起古悠然的腿,並向兩側用力地分開,直到打開到了最大的角度。
古悠然微微抗拒了一下下,就放棄了。
雖然暴·露在了空氣中的私密之處,微微感到一絲涼意,但是當顧希聲的兩隻手,再度移到她的腰間,抬高她的下、身,使她的臀部離開石床的時候——
古悠然知道他這是要進入了!
不由更加的激動和內心火熱!
果然,很快,一個堅硬、滾燙的東西,就已經抵達了她的門口。
先是在濕潤的外圍輕柔的試探性地摩擦著,古悠然只覺得心跳開始加速了。
逐漸感覺到那東西已經移到了洞口,微微往前頂了一點點,就分開了原本是緊緊合在一起的兩片花瓣。
古悠然已經完全屏住了呼吸,就等著他整個進入了。
而顧希聲見她這般的春·情如火,媚眼如絲,滿臉寫滿了想要的樣子,哪裡還按捺得住?
當即雙手更緊地抓住她的兩瓣雪臀,把它穩定住後,就深吸了一口氣,腰肢用力地往前一挺,整個碩大便一下子進到了底。
頓時——
古悠然發出了一聲不知道是痛,還是痛快的叫聲,「啊——」
顧希聲卻忍不住露出極端享受的表情來。
卻原來即便經過了火熱的前戲,蜜道花·蕊處也得到了充分的潤滑,但畢竟是久不經人事的身體,加上又是常年練養生功的人。
那處蜜道比之處·子都還要緊致狹窄有餘。
這般猛地被如此巨物整個抵入,古悠然如何能不感到痛楚?
可究竟還是練武之人,肌肉和身體的包容性,柔韌性,延展性,同樣比普通人要強許多。
那粗大的物事帶來的短暫痛楚之後,更多的是另一種酥麻的快·感。
從那最深處的花心處,一點點的向四周乃至全身擴散,不多時,就讓古悠然忍不住開始顫抖和繼續熱望了。
而顧希聲只覺得自己被一團柔嫩之極的火熱給包圍了。
第一反應就是『緊致』,太緊了!
竟然包裹著他的物事一動都不能動了,同時可能是因為痛楚和不適應他的尺寸的關係,在他堅定的擠入之後,她的內壁軟肉,本能的就開始收縮,想要把他這個侵入者給擠出去。
這一進一擠壓之間,差點沒讓他在進入底部的瞬間就繳械投降!
若不是古悠然自己親口說她有過丈夫的話,顧希聲都會以為他進入的絕對是一個處·子的蜜道。
簡直是太舒服了!
原來男女之間的情·事肉·欲,竟是這般的迷人和舒爽!
顧希聲這一刻是真的恨不得永遠沉淪在古悠然的身體深處了。
「顧郎,唔,可,可以動了!」
短暫的痛楚過後,緊隨其後的就是全身為之悸動的酥麻和需求,身體被充實的塞滿了的飽脹感,令她全身都感覺輕飄飄的。
似乎所有的細胞也都在享受這種愉悅,和叫囂著需要更多。
偏生這個時候該主動的顧希聲,卻半瞇著眼睛,一動不動地享受著他自己舒爽。
古悠然忍不住抓緊他的雙臂,輕聲催促。
而顧希聲其實也早就不滿足於這麼停滯在其中不能動彈的處境了。
只是之前看到了古悠然蹙眉的表情和那半聲痛楚的呼聲,沒敢輕易放肆。
現在聽聞她這般軟糯嬌吟的催促,哪裡還停得住?
當即扶住她的腰肢,就準備開始抽送了。
但見他先是往後抽離了小半身子,好把那深深頂入的粗大,向後抽離出了大部分。
然後在古悠然還沒來得及調整好呼吸前,就已經猛地向前一衝,一桿到底。
古悠然頓時發出了一聲吟長無比的嬌喘聲,「啊——」
而顧希聲也再度體驗到了那股被緊致到極點的嫩肉,所裹挾住的強烈的舒服感,喉嚨口也忍不住低吼了了一聲,「啊!」
所謂食髓知味,這般激烈進入,帶來的快感如此的鮮明,哪個能忍耐得住?
頓時更加的兇猛繼續,如此往復的一進一出,一進一出,頻率越來越快,每一次都充滿了無盡力道,非頂入古悠然的身體最深處而不罷休。
這般有力的撞擊之下,古悠然的嬌喘呻吟,越加的支離破碎,身體表面也浮現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映襯著因為沾染了情·欲而變得緋紅的漂亮皮膚,以及那對不斷隨著身體亂顫而波濤洶湧的優美雙峰,簡直美得奪人心魄。
使得顧希聲也忍不住放下手中一直緊抱著的雪白光滑的大|腿,改變了一直以來衝撞的姿勢,換了正常體,位的前俯之姿,正好可以完全掌握住這對漂亮的一塌糊塗的寶貝。於是,之前的一前一後的進出,變成一上一下的遞送,一樣的強力,一樣的深入,古悠然已經覺得全身暈眩不已了。
身體裡面像是完全要燃燒起來一般,喉嚨也乾涸的有些火辣辣的,她知道這是因為她不知道嬌吟了多久的關係。
欲·望已經累積到了快要飽和的程度了,但是身上的顧希聲的動作卻一如之前的猛烈和強力,她快要不行了!
「啊……顧……顧郎,不要了,我……我快要不行了!」
「娘子,別急,再等等,再等一會兒就好!」
又是新一輪更加興奮激動的衝刺,整整五分鐘都不見有放緩地跡象。
而此時的古悠然已經瀕臨爆發的臨界點了,只見她纖細柔美的十指,緊緊地抓緊了顧希聲結實的兩臂肌肉,身體也繃緊成一條直線,尤其是濕潤緊致的花心深處,更是開始了無比劇烈的收縮和絞合之力。
裹挾得顧希聲也再堅持不住了,狠狠地低頭按緊古悠然的身子,又是連續幾十下的快速衝刺……
最後兩人的喉嚨口,幾乎同時發出了悠長到了極點的滿足長吟,伴隨著的還有那一股又一股的熱流湧入到了花心最深處。
…………
許久之後,顧希聲的身體才緩緩地放鬆下來,開始輕柔地親吻古悠然完全被汗水打濕了臉頰,眼睛,鼻子,耳垂,還有雙唇,交換了他們自結合以來的第一次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