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爺的房間裡,坐滿了人。舒孽信鉞
韓佑宰和夫人站在其中,眼見著老太爺病成這樣,一時間都不知該怎麼辦。
「老爺,老太爺病成這樣,該如何是好啊?」大夫人從病床上站了起來,擔憂地詢問著冷長清。
冷長清眉頭緊鎖,沒有說話。
「還能怎麼辦?只能把雪醫女再請來了!」冷長盛的聲音響起,略帶不高興地說:「早就說了,不要抱著僥倖的心理失信於人,如今果然應言!」
冷叔從外面走了進來,對在場的眾人行了個禮,說:「大夫們都送走了。」
「言兒去請太醫還沒有回來。」大夫人的兩手交在一起,回頭看了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老太爺,眉心都皺在一起了。
冷長清看向了二老爺冷長春:「二弟,子丹去請雪醫女還沒有回來嗎?」
「不好了!不好了!」話音才落,就見冷子丹提著衣服的下擺快步走了進來。
冷長春見他如此莽撞的樣子,不太高興地斂去了眸:「喊什麼喊?丞相大人在這裡,慌張成這樣像什麼樣子?!」
被冷長春這樣一罵,冷子丹的身體一哆嗦。
他放下了衣服的下擺,朝韓佑宰和夫人施了個禮:「韓丞相,韓夫人,我失禮了。」
韓夫人忙對她笑了笑,說:「沒事,沒事。想來冷三公子是有急事,才會如此神色慌張,怎麼了?」
這才想起來正事,冷子丹趕緊轉過了身,對眾人說道:「我剛才帶人去意銘軒客棧請雪醫女,發現她早上就已經離開了!」
「什麼?!」所有人都呆了。
「有沒有問她到哪裡去了?!」大夫人緊張地站了出來,關切地問。
「別費心思了。」這個時候,倚在門邊的冷子墨開口了:「雪醫女的行蹤不定向來是出了名的,在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幾個人能準確的知道她的所在。」
正說著,冷子墨就看到冷子言帶著十幾名太醫匆匆而來。
「太醫來了。」
「幾位太醫,麻煩你們了。」冷子言將他們領到了冷老太爺的病床前,對他們說了聲。
一個老太醫拱手,說:「冷二公子你放心,我們一定竭盡全力。」
大家離開病床,讓太醫們給老太爺診治。
「言兒,這些太醫能救得了老太爺嗎?上次他們對老太爺的病不都束手無策嗎?」大夫人拉了拉冷子言的手臂,問道。
冷子言蹙起了眉頭:「我看,還是得找雪醫女才有辦法。」
「是因為我嗎?」這個時候,一個婉轉的聲音響起,帶著歉意:「如果不是因為我……」
「你不要想太多,無論如何,這次事情是我處理不好導致的。」冷子言打斷了韓雨諾的話,他又看了眼韓丞相夫婦,施了個禮:「韓丞相,韓夫人,今日之事,是子言的不對,還請你們見諒。」
雖然心中對今天冷家不讓自己的女兒花轎進門之事有所不滿,但是,看著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冷老太爺,也不好說什麼。
韓佑宰伸手拍了拍冷子言的肩膀,說:「雖然諾兒的名聲有點損傷,但是,老太爺這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不怪你,我們能理解。」
「是啊是啊。」韓夫人也說話了,她將韓雨諾拉到了自己的身邊,對冷子言和冷長清夫婦說:「反正,諾兒做你們冷家媳婦的事情已經是定局了,早晚都是要過門的,大不了到時候再重新舉辦下婚禮,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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