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改了行程.出席今天的晚會呢.」歐尚逸看著木晚秋的身影.她纖瘦的背影.剛剛那麼近距離的看著她.她的鎖骨高起.一定受了很多罪吧.
「mark說姿態不能太高.所以過來先跟大家打聲招呼.」木晚秋的解釋很合理.
「那為什麼突然改變了注意來做評委.」還是有很多不理解.
「因為辰辰.對了.你還沒告訴辰辰.他的媽咪已經不在的事實嗎.」木晚秋轉身.冷冷的看著歐尚逸.
不管之前是什麼樣的恩怨.現在.她只想理清自己的心情.
她喜歡辰辰.可是沒辦法親口承認那個事實.她只是想過現在平靜的日子.不想跟其他任何人有瓜葛.有糾纏.
「你怎麼會知道.剛剛不是還.」歐尚逸的臉上先是絕望然後又是驚喜.
木晚秋揮揮自己的手機.「你的女朋友說的.」
顏若詩剛剛說的一切.mark已經編發給她.
歐尚逸看著木晚秋.現在的她行事滴水不漏.她已經不是四年前的木晚秋.更不會是多年前那個清純的小女孩.
可是她明明就是木晚秋啊.歐尚逸撲過去.一把攬過平靜的木晚秋.狠狠的吻了上去.他要喚醒她的記憶.不管有多痛.都要她記起.她曾經愛過他.
木晚秋睜著兩隻大眼睛.看著眼前兩道濃黑的眉毛.他竟然吻她.
冰涼的感覺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猛烈的火辣的衝擊.他整個人就像是火一樣燒得她無處可逃.這種感覺.熟悉而陌生.
木晚秋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理智告訴她要拒絕這個男人的觸碰.可是她卻渾身無力.像是被下了咒一樣.無論怎麼掙扎都逃不開這個男人的禁錮.
怎麼可以這樣.四年而已.有必要這麼乾柴嗎.碰火就著啊.
木晚秋極力讓自己理智.當沖昏的頭腦再次被找回來時.該死的歐尚逸.他的手在摸哪裡.
「流氓.」木晚秋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的.就閃出了一記耳光.
而歐尚逸也被這記耳光給打醒了.看著木晚秋原本就有點點暴漏的晚禮服被自己折騰的更加暴漏.懊惱的神色襲上眉頭.
拉著木晚秋進了衛生間.木晚秋看著這個男人的舉動.竟然不生氣.
整理著自己的衣服.平復著自己的心情.木晚秋不知道出去以後怎麼跟mark說她做了些什麼.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可是為何她心底有種小偷的感覺.
「把這個披上.」歐尚逸看著木晚秋走出來.拿了一件白色的披肩給她.
木晚秋像是沒看到一樣匆匆離開.
卻被歐尚逸硬拉著披了上去.「你很奇怪.剛剛的事我就當沒發生過.請歐總裁以後注意自己的形象.」氣呼呼的木晚秋推開抱著她的歐尚逸.
歐尚逸看到木晚秋氣呼呼的小臉.終於笑了.她還是那個木晚秋沒錯.生氣的時候還是喜歡氣呼呼的吹氣.
「你……」木晚秋實在沒辦法將眼前這個男人跟aks總裁聯繫起來.這個分明有些二的男人是假冒產品吧.
挨了耳光還在這邊笑嘻嘻的.不是腦袋被驢踢了.就是病的不輕.
「我們本來就是夫妻.歐太太.」歐尚逸的話讓木晚秋一愣.
歐太太.歐太太.這個稱呼像是狂風一樣捲土重來.那麼熟悉.熟悉的卻又記不起是在哪兒聽過.
「我說過我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木晚秋極力爭辯.
「是與不是.不是你說了算.歐太太.雖然你變得成熟了.可是.你還是歐太太.以後我們會好好相處的.」歐尚逸笑得溫暖.木晚秋驚得心呆.
她今天出席晚會的目的是什麼.她這是在自欺欺人.是啊.她不就是來找他的嗎.他的一句話就能讓她辛苦偽裝的理由成空.為什麼要在意他的說法.他的看法.
木晚秋.無論何時何地.你都要明白.你是活給自己看的.別把別人的評價看得太重.凡事只要於心無愧.就不必計較太多.
就像記者那些膚淺的讚美.它只是陽光中的塵埃.會迷惑你的視界;還有那些非議與詛咒.亦是麻醉你的毒藥.終會讓你亂了心智.無論路途多險.步履維艱.切勿被動地改變自己.唯如此.你才可能會與眾不同.你才是你自己.
四年都過來了.為何碰到這麼一個二男人.你就動搖了.木晚秋.請你打起精神.
沒有再回頭.木晚秋離開了房間.
酒會已經正式開始.木晚秋老遠的看著mark溫暖的笑著.走過去.什麼都沒說.只是緊緊抱著mark.輕輕的說.「什麼都不要問.等我理清頭緒.就會告訴你.」
mark張開的嘴慢慢合攏.嘴角刮過一絲無奈的笑容.
他不是傻子.他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不管那個男人是處於什麼理由扔下當年病重的木晚秋不管不顧.如今.他都別想再靠近木晚秋一步.
四年來.他是守護木晚秋的男人.
歐尚逸看著遠處相擁的兩人.心緊緊揪在一起.她那麼忌諱他的碰觸.卻和那個男人緊緊相擁.
木晚秋.現在換我來等你.不論是多久.我都會等著你想起來的那一天.等著你原諒我的那一天.等著你.看著你幸福的向我走來.
再多的人.再熱鬧的酒會.沒有了目的便索然無味.木晚秋和mark笑意瑩然的跟眾人告別.兩個小時不到.echo已經離席.
有眼尖的記者拍到了echo和aks總裁歐尚逸相互拉扯的照片……至於明天的頭版會是什麼.許多人不言而喻的明白.
echo.將會成為這屆設計大賽的最熱話題人物.
感謝你贈我一場歡喜.我們有過美好的回憶.讓淚水浸染得模糊不清.偶爾想起.記憶猶新.就像當初.我愛你.沒有什麼目的.只是愛你.
歐尚逸翻著木晚秋當年留下的本子.這段話.他都可以倒背出來.
她果真如她所說.當年只是愛他.沒有任何目的.
而他呢.他竊取了她最純潔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