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深,倫敦街頭。『.
倫敦是著名的霧都,長年四季都籠罩在霧氣中,初到這裡的人一般很難適應這種見鬼的天氣。
一輛倭國汽車從一個年輕人身旁駛過,車裡面一個男人正在一個美女身上上下其手,弄得那美女嬌喘吁吁,不斷地發出不依聲。
年輕人看在眼裡,那一雙尖銳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莫名光芒,丟掉手中的古巴雪茄,冷笑一聲,舉步跟在車子後面,那速度居然不比汽車慢,幸虧此時街上沒人,否則不知道會否驚掉他們的下巴。
車子開到一個巷子拐了進去,年輕人沒有跟進去,而是來到一家酒吧前,略微停了一下,就從門口走了過去。從酒吧略顯昏暗的燈光中,將這年輕人的臉容看了個大概,只見他長著一張東方人的臉孔,說不上特別英俊,但絕對不能算醜,屬於那種耐看型的。
那一張臉上,總是掛著若隱若現的邪笑,讓人感覺到,他是那種不容易被人算計、反而會隨時讓你中招的人。
他,正是姬雲天。
那輛被他跟蹤的車子駛進巷子後,車裡走下幾個英國大漢,根本不管是否有人會注意到他們。
巷子裡,一個躺在地上的流浪漢看到他們,臉上露出了驚恐之色,連忙用那張破褲子蓋到頭上,假裝睡著。
一個大漢輕狂地走到他身邊,將微衝往身後一掛,然後毫不顧忌地掏出小**,朝著流浪漢身上一陣掃射,末了很舒服地抖了幾下,用腳踢了幾下流浪漢,狂笑道:「你這個雜種,沒用的狗雜種!大爺今天心情好,賞你一泡尿,味道不錯吧?你就是個沒用的狗雜種,看來今天大爺心情不錯的份上,唔,拿去,以後別讓我看到你在這裡晃悠,弄壞了這裡的空氣!快滾,馬上!」說完掏出隨意幾張鈔票,丟到流浪漢的身上。
在另外幾個大漢的狂笑聲中,流浪漢沒有一點脾氣地撿起地上的鈔票,以及自己的所有家當,一聲不出地離開了這個睡了n久的地盤。
姬雲天遠遠地綴在後面,看著他們囂張的表現,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閃身縮進旁邊,眼睛緊緊地看著他們。
車上又下來三個人,正是剛才**的兩個狗男女,另外一個男的手裡提著一箱東西,他們急步地往裡面走,巷子的盡頭,就是他們總部的後門。
變故就在這時發生了,本來正靠在路邊接吻的一對年輕人在等他們走過後,陡然分開,手裡翻出兩把利器,迅猛無比地撲向他們,幾聲慘叫響起,一行七人紛紛中招,倒在了地上,那一箱東西也丟到了旁邊。
兩個偷襲的年輕人臉上露出冷笑,彎腰就要撿起地上的箱子,就在這時,他們只感到後心一痛,隨即意識趨於昏迷,腦袋一歪,便趕著去見上帝他老人家了。
姬雲天從他們身後轉出來,邪笑著撿起地上的箱子,再仔細察看了地上的幾個人,確認沒有活口,便吹著哨子,一閃身離開了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