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盾牌轉眼間就呈現不支狀,上面還出現絲絲裂紋,好歹也給李秋雨拖延了一點時間,這點時間足以使他有了反擊的機會。
校正騎築基初期頂峰的實力對戰築基中期,兩者的修為相差不小,但是校正騎常年在軍隊中,天天跟死神戰鬥,兩人一時之間也沒有分出勝負,倒是張天航四人一起應戰一個築基初期的修士。
雖然兩個練氣十層和兩個練氣九層不足以讓築基期修士損落,但是四人都有靈器,雙拳難敵手,幾人一個戰場。
李秋雨神識在四週一掃之後,稍稍放下心來,神念一動,一把流金折扇出現在手中,眼中神色凝重,真元注入折扇中,輕輕一搖,一道金色以肉眼難辨的速度朝老者射去。
「嗯,居然也有極品靈器。」老者看見李秋雨的流金折扇,嚴肅的說道,眼看金色射來,一個青銅巨鼎出現在面前。
「叮」
一聲細響,金色稍稍被青銅巨鼎一阻,接著直接穿透巨鼎,朝老者射去,老者心下一陣駭然,萬萬沒有想到這個極品靈器如此厲害。
無奈之下,全身真元運轉,一層厚厚的護身罩將他包得嚴嚴實實,終於擋住了金色快速的穿透力。
李秋雨施展完流金折扇,以前的頭暈狀現在已經不存在了,只是體內的真元消耗了大半,,他眼神一愣,一顆銀白色的丹藥扔進口中,丹藥瞬間融化成真元,消耗的真元補回大半。
原本死死壓著他的蛇形勁芒也將金色盾牌擊破,一個中級靈器直接報廢,在金色盾牌報廢的瞬間,李秋雨整個人已經向旁邊移動開來。
解決了對方的攻擊,他神色平靜的再次朝老者揮動流金折扇,一道金色沿著開始的規軌跡擊向老者。
「噗」
原本靠著護身罩抵抗金色的老者,在李秋雨第二道攻擊加持下,護身罩終於不支,砰然碎裂,金色直接穿透老者的胸口。
老者口角溢出一絲鮮紅的血跡,身子一晃,整個人就破空而去,李秋雨哪裡容得下這個受傷的老者離開。
原本消耗得只剩少許的真元強行提起,黑色長刀再次朝剛剛飛起的老者砍去,一道強烈的勁芒瞬間來到老者背後。
老者也感覺到背後的勁芒,便將一個盾牌朝後一擋,整個身子加快速度朝前面逃去,絲毫不敢理會後面的攻擊。
老者的逃逸使得其他的同伴心裡恐慌,但是老者還沒有飛出多元,後面的盾牌破碎,餘勁狠狠斬落在背心。
「啊」
老者大吼一聲,身子慢慢從空中跌落,落地之時已經徹底損落了,李秋雨整個人也消耗完真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整個鬥法看是很長時間,真正那個時候只有十餘息的功夫,達到築基期的境界,戰鬥危險萬分,稍稍不注意,戰鬥就結束。
「小子,好樣的。」校正騎也注意到了李秋雨的戰鬥,十餘呼吸間,築基中期的老者逃逸未遂,最後損落,心裡興奮不已。
張天航四人見到李秋雨將築基中期的修士滅殺,手上的真元提到極限,原本在築基中期損落的打擊下,對手心裡沒有開始的信心,給張天航四人佔了一個便宜,對手一個不注意,韓玉龍的一個火焰刀擊中在對手胸口。
築基期不是大羅神仙,築基初期的對手瞬間斃命。蕭岳峰一個縱身來到李秋雨身邊,為李秋雨護法,而張天航三人卻去幫助其他千夫長對付另外一個築基期。
「李兄,你沒有受傷吧?」蕭岳峰關切的問道。
「沒有事,只是真元消耗過巨而已,稍稍調息一下就好了,你去幫他們吧,我這裡沒有問題。」李秋雨按了看戰場,大聲的說道。
整個戰場被近萬的士兵圍得水洩不通,敵人的兩個築基中期已經被李秋雨滅掉一個,築基初期也被張天航四人聯手滅殺一個。
就剩下一個中期和三個初期了,練氣十層的修士也損落過半,要是沒有意外,這些來伏擊的修士是沒有機會離開這裡了。
片刻之後,整個戰鬥只有七個築基期和十餘個千夫長跟張天航幾人了,李秋雨微微睜眼看著戰鬥場面。
「來了我天龍國,有那麼好離開的嗎?」校正騎大聲說道,手上的高級靈器不斷的和築基中期修士戰鬥著。
「哼,難道你還想留住老夫,老夫想來便來,下次准去你的性命。」築基中期看見身邊的同伴只有兩個了,心裡沒有了絲毫戰意,準備離去時背校正騎發覺了。
「想走就走,哪有那麼容易。」校正騎長劍朝中期修士恨恨劃去,凌厲的勁氣劃破空氣直直來到中期面前。
「錚」
兩把高級靈器撞在一起,校正騎被狠狠的拋了起來,築基初期和中期的修為相差太多,靠真元是佔不到絲毫便宜。
中期修士也被撞得後退,好死不死,退的方向正是李秋雨調息的位置,中期修士看見李秋雨沒有還手之力,在後退之時,一道冰錐射了過來。
「哼,找死。」
校正騎等人也看見中期修士的意圖,但是兩地相距近三十丈,想挽救已經來之不及,心裡一陣遺憾,一個好的士兵就這樣損落了。
只有張天航幾人沒有放在心上,李秋雨的底細他們也知道一些,要是一個冰錐就想將李秋雨滅殺,那簡直太異想天開了。
李秋雨看著冰錐射來,心裡一怒,話剛剛說完,空氣中一陣扭動,冰錐被擋了下來。接著數道冰錐朝中期修士反射而去。
「哼」中期修士本來沒有穩住身形,看見數到冰錐朝他本人射去,心裡一陣迷惑,一個抵擋不及,手臂被射了個透心涼。
直到中期修士落地,眾人才看清楚,李秋雨面前懸浮著一隻巨大的妖獸,眼尖的修士一眼看出是五階的血鷹雕。
就在血鷹雕阻擋這瞬間,校正騎和其他的千夫長都齊齊朝中期修士攻來,本來就被血鷹雕傷了手臂,戰鬥力大打折扣,在校正騎和六個練氣十層頂峰圍攻下,很快就呈不支狀。
「哼,小輩,小看你了。」中期修士恨恨的看了李秋雨一眼,眼中神色詭異無比,一時間全是低檔。
突然,中期修士靈器朝自己手上劃去,一股鮮血噴然而出,在真元的加持下,在他四周兩丈範圍內城了一個血色的世界。
「快閃,他要自爆。」校正騎大喝一聲,整個人快速後退,臉上露出一絲驚恐之色,他也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築基中期的修士會來個同歸於盡。
「嘿嘿,這是你們逼我的,都跟我下地獄吧。」中期修士全身泛出陣陣血光,其他修士的攻擊絲毫沒有見效,全部被血光侵蝕,而且連手中的靈器法器都失去了靈性。
「想自爆,打錯注意了。」李秋雨大聲喝道,神識一動,藍玉劍出現在手中,體內僅有的絲毫真元也被藍玉劍抽空。
他也見到事情超出了眾人的意料,要是讓他自爆的話,估計在場的大多數修士都會損落在這裡,心急之下,只得拼盡全身唯一的一絲真元將藍玉劍施展出來。
眼看中期修士身子不停的朝校正騎等人撲去,李秋雨雙手握住藍玉劍朝中期修士揮去,數道藍紫色的電弧瞬間就擊中在中期修士的血光上面。
「隆隆隆隆」
數道驚雷之聲,血光瞬間就化為虛無,中期修士如同被雷劈了似地,頭髮跟跟倒立,全身散發出一陣焦糊之味。
「小子,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中期修士站立在原地不動,眼珠狠狠的盯了一眼李秋雨,他剛剛說完,後退的校正騎狠狠朝站立不動的中期修士狠狠一擊。
「哧」
一道勁芒劃過,中期修士一分為二,再也沒有機會說話了,死得不能再死了。
李秋雨再施展藍玉劍後,身體中再也沒有絲毫真元,神識也大損,整個腦海一陣眩暈,眼前一黑,整個人倒了下去。
「李兄。」
「小子。」
張天航四人和校正騎見到李秋雨倒下去,都齊齊喊了一聲,快速朝李秋雨的地方飛來,其他兩個指揮使和千夫長圍攻剩下兩個築基期修士。
在校正騎等人飛來時,血鷹雕已經快速擋在了李秋雨面前,確定張天航等人沒有敵意才沒有發難。
「沒有大問題,只是消耗過巨,休息一下就可以醒過來。」校正騎將一道木系真元注入李秋雨經脈中,稍稍的檢查了一下,確定沒有問題才鬆了口氣。
「將軍既然說李兄沒有問題,我等自然放心。」蕭岳峰恭敬的行了一禮。
「全軍整頓,快速前進明天天亮之前趕到泰隆關。」校正騎大聲的說道,剩下的兩個築基初期的修士本來就沒有戰意,哪裡經得住二十餘人圍攻,幾個呼吸間就損落。
「讓他去獸車中吧。」校正騎看了李秋雨一眼,沉吟了一下,最後淡淡的說道。
張天航將李秋雨拖起,朝一輛獸車行去,將李秋雨安排在獸車中,做完一切,原本散亂的軍隊也整頓得差不多了。
血鷹雕也飛到李秋雨所在的獸車上,兩隻細小的眼珠四周轉個不停,回到空間項鏈中已經行不通,就當起了李秋雨的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