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司空月嘴角囑著一絲淡淡的笑意,眉梢間風情無限,而異瞳中,有一種奇怪的色澤,有些哂笑,有些玩味,還有一種寵溺。
男子一愣,他以為自己看花眼了,一向桀驁不馴,不允許別人有一絲一毫冒犯的大君,今天竟然會變得這麼奇怪?
不過,司空月不會給他更多的時間讓他揣度。
他輕輕揮了揮手,已經打發他下去
葉歡原本打算是取道澤國,途徑水路到夢國。
但是走到澤國的水路時,突然發現那裡漲了大水,處處都是災民逃、生。
馬車行駛到此,車伕為了安全,說什麼也不願意再繼續改道行走了,還建議葉歡和他一起返回大燕國。
葉歡見狀,打發了銀子,讓車伕離開。
她在大燕國生長的歲月,因為一向被放養,混跡市井,所以對周邊幾國的風土人情都熟譜。
在她看來,澤國雖然暫時水患,除了邊、界有些驚慌,但並沒有亂,往市集走,百姓的生活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
而從澤國到夢國無疑是最近的一條路,她不想改變而浪費時間。
當然葉歡這個觀點,很快就被證實了。
澤國的集市和大燕國、夢國的有些不同。
他們的居民有不少是北邊的遊牧民族的後代,房屋也以圓頂為主。他們生性散漫,遇上事情也並不慌張,人人一副天塌下來也不擔心的表情。
似乎邊界的水患對他們的影響很小,不少災民逃到這裡也變得淡定起來。
道路前方甚至還專門設置了一個驛站,專門安置災民。
葉歡原本想再雇一輛馬車,自己親自馭馬,不過她很快發現,在這個以休閒懶散出名的國度,要想雇到馬車,比在大燕國更難。
劫後餘生的人們,更重視休閒和享樂,連馬車都雇不到。
正在危難之際,她眼睛突然一亮,原來她看到旁邊有一個客棧,客棧一側停著一輛很闊氣的馬車,馬車前方並排著有四匹馬。
每一匹馬都是千里挑一的良駒,那毛色,眼神和狀態非常上層。
她已經很久沒看到過好馬了,這次一連看到四匹,那個心情,真是非常的喜悅,眸光中,也露出了自在必得。
不過,她伸手摸了摸腰包,賣掉薄雲紗的錢雖然不少,但要買下這輛馬車和駿馬,是遠遠不夠的。
如果用明、搶的方法呢,在這個別人的地盤,她這副身體沒有武功,很難能順利把馬車駛出去。
正在為難之際,客棧二樓的軒窗突然被掀開,一個長的像傅粉何郎的俊美男子從裡面探出頭,對著下面的小廝吩咐道:「阿福,把馬餵飽些!」
守在馬旁的小廝立刻領命。
而男子正要合上窗戶時,突然發現了站在樓下的葉歡,葉歡容顏絕美,有南地女子的婉約,又靈氣逼人,即使穿著一身普通的衣裙,也絕對是讓人眼前一亮。
那男子似乎一愣,眼角有些輕佻的一彎,嘴角勾起一絲邪魅的笑意,對著葉歡勾了勾手指。
葉歡像薔薇般的春色微微一瞇,臉上漾起一絲笑容,更是美如湖光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