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兩人站在一起,猶如一對璧人,看起來也非常相配和養眼,看的他內心都浮起一絲奇怪的不舒服感呢!
「不後悔!」葉歡的樣子像是被踩住尾巴的貓,如果回到司空月身邊,她非崩潰不可,那個變、、態折磨人的法子可是多不勝數。
看她毫不猶豫的否認,他心底又奇怪的浮起一絲愜意感,像一隻小爪子在輕輕撫摸著他的心坎,嘴角的輪廓也不知不覺柔和起來。
「可是,你為什麼這麼討厭他?」夢君赫不解道:「據我所知,當世,沒有女人會真正討厭司空月。」
如果,司空月真要引、、誘一個女人,也沒有女人能夠抵禦的住他的魅力。
「不是討厭他,」葉歡想了一下,道:「是我討厭男人!」——
「討厭男人?」夢君赫一愣,有些玩味的看著她:「難道,你喜歡的不是男人,而是女人?你有這種特殊癖好?」
葉歡瞪了他一眼,道:「你喜歡手鏈,難道是因為對手鏈有特殊癖好?」
「當然不是!」夢君赫趕緊否定,他的愛好取向很正常的。
葉歡歎了口氣道:「那我也不是!」
「那為什麼討厭男人呢?」夢君赫現在的樣子,絕對像個好奇寶寶,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嘴角囑著淡淡的微笑,眉目如畫,美不勝收,就像水墨畫中走出的男子。
如果,水無波看到他這個樣子,一定會被雷的裡嫩外焦的,外界傳說的對女人不感興趣的夢皇,現在竟然在這麼孜孜不倦追問一個女人為什麼討厭她的丈夫,討厭男人?
「因為,」葉歡想了一下,道:「我不相信男人!」——
前世受過的傷害,聶卓凡那顆致命的子彈,都成為她心中永遠的心傷。
「哦?」夢君赫眉頭一挑,看著她眼中的冷漠和淡然,內心突然有些鈍鈍的,難受起來。
這個看起來明麗又可愛,行動能力極強的女孩子,從出生到嫁入東王府,所經歷過的歲月像一張白紙般一目瞭然,但是,她的眸光中,怎麼有一種和年齡不相稱的,看透世情的犀利和冷漠呢?冷的,把人的心都要凍出一個大洞,讓人不知不覺開始憐惜她。
葉歡輕輕一笑,不再討論這個問題,揉了揉鼻翼,道:「對了,我們現在離開芙蓉城了?」
「剛剛出來,還未脫離司空月的範圍。」
葉歡眼角一抽:「那什麼時候,能離開大燕國?」
「三天!」夢君赫道。
「三天?」葉歡站起身,激動的一跳,頭都撞到馬車頂了。
雖然知道大燕國幅員遼闊,但,也不能這麼大吧?
「這麼說,我們目前還是沒脫離險境?」葉歡用手揉了揉被撞出一個小包的頭頂,哀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