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禁地不禁地?我偏要進去!」她突然執拗道。
陳融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的笑意,而松林旁已經跑來數名王府侍衛,他們並不認識葉歡,
所以對陳融行了一個禮,道:「側妃娘娘,王爺有令,任何人不得闖入此處。」
「可是,」陳融為難道:「王妃娘娘想進去……」
聞言,侍衛首領看到葉歡衣領上的標記,才想到王府昨天才舉辦過的低調婚禮。
「她就是王妃?」侍衛首領意外道,王妃真漂亮呢。
葉歡面頰泛紅,心中更像是藏著一頭小獸在猛烈蹦。
她突然甩開陳融的手,逕直往裡沖,那樣子,似乎裡面有什麼東西在召喚她。
「王妃,」陳融佯裝急切的想追過去,但走到松林外就面帶畏懼的再也不敢進入了。
侍衛首領一咬牙,衝進去,抓住葉歡的手,說了句:「王妃娘娘,得罪了!」
正想把她往外面拉,但葉歡回過頭,一腳準確的踹到他身下的重要部位。
丫丫的,王妃下腳可真狠,要他斷子絕孫嗎?
他一疼,本能的放開她的手。
葉歡已經跑了進去。
松林外,陳融急的淚流滿面,不停的直跺腳,但又不敢闖入松林。
而侍衛首領也是一臉的焦急,難過道:「王妃娘娘進去了,這可如何是好?」
陳融伸手擦掉臉上的淚水,冷靜的看著他:「趕快派人通知王爺!」——
皇宮內的一處悠遠的偏殿內,香煙繚繚,一個身穿薄紗,胸前束著抹胸的絕色佳人,手中捧著一根熏香,跪在地上。
她面前是一副壁畫,壁畫上的男子,羽扇綸巾,眸如點漆,五官雋永,清美如仙,像一副遠古的水墨畫,神秘而悠遠。
即使司空月進去時,她的姿勢也沒有變。
司空月顰眉,有些不悅道:「水玲瓏,別拜了,本王有要事和你說。」
水玲瓏把香插在香爐中,這才回過頭來看著他。
看著這個一向鎮靜的男子,眉宇間隱隱泛著急躁,她抿嘴一笑,坐到他身旁的椅子上。
「東王,有什麼急事讓你如此煩惱?」她悠然道。
「葉歡!」司空月一字一句道。
「你新娶的王妃?」水玲瓏並不意外,不過他被一個女子弄的如此煩躁,可是第一次哦。
「難道東王的新婚之夜並不滿意?」她輕笑道。
「胭脂蟲,」司空月沒有心思和她調侃——
水玲瓏臉上終於露出一絲意外。
「換身術!」司空月又道。
水玲瓏眼角一挑:「難道,這兩件事,昨夜東王都遇上了?」
「是的!」他表情難得的認真。
水玲瓏有點笑不出來。
「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司空月斜睨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