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個囂張的男人,葉歡無法忍受那種侮辱,但她沒有武功,只能用女人最原始的武器,牙齒和指甲。
司空月為人冰涼冷酷,女人在他面前一向服服帖帖,葉歡卻像夜貓般像他舞動自己的爪子。
若是以前,他絕對不可能讓這樣的女人安然活著。
但現在,經歷了詭異的換身後,葉歡身上還有他沒有解開的謎團,他不想自己出手太重,一掌把她拍死。
所以,兩人在屋內上演了一場讓人誤以為是春宮的大戲碼。
而正在這時,陳融嬌柔的聲音驟然響起。
聽到這聲音,司空月和葉歡才從這僵持的狀態中回過神來。
「王爺,妾身融兒求見!」見司空月沒有說話,門外的陳融不由加大了聲音。
聽到陳融的聲音,葉歡是鬆了口氣——
外面的女人,就是他那個美貌的側妃陳融?陳尚書的女兒?
葉歡被葉子健放養在外慣了,知道的八卦不少。
聽她的語氣,看到自己和司空月在屋裡,一定焦急又嫉妒吧?
沒有一個女人喜歡和別的女人共享自己的丈夫,而且,別的女人地位還凌駕在自己之上。
想到這裡,她頗為好奇的看著司空月的表情。
司空月斜了她一眼,淡淡道:「融兒是進來侍候我們沐浴穿衣的。」
「你想她伺候你嗎?」悠悠的語氣,哂笑的眸光看著她身上的傷痕。
「不必了!」她咬著下唇。
她從來就不習慣被人侍候,被這個男人的小老婆侍候,他不覺得彆扭,自己也覺得彆扭。
不過,司空月似乎沒聽到她的話,反而對門外說了聲:「融兒,你進來吧!」
陳融得令,咯吱一聲,很迅速的把門推開。
葉歡一,看著自己赤果的身體,又看了一眼扔在地上的凌亂衣服。
要在陳融趕到之前撿起衣服穿好是不可能的——
所以,她快速彎身把被子撿起來,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退到了床裡面。
陳融已經帶著丫鬟走了進來。
第一眼看到了滿地的狼藉和坐在床邊,彎曲著一條腿的悠閒男子,男子身上還有不少歡愛的痕跡,她眼眸中劃過一絲嫉妒。
剛才,一定極為激烈,王爺身上才會留下那樣的痕跡吧?
羨慕嫉妒恨啊,王爺從來不允許自己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跡,但現在,卻讓那個女人那樣肆無忌憚的在他身上留下她的痕跡?
看著陳融看自己的身體發呆,司空月拿起床頭的衣服,把身體稍微遮掩了一下。
輕咳了兩聲,陳融立刻回過神來。
俏臉上堆滿笑容,盈盈一拜道:「融兒是特地過來為王爺和姐姐洗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