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眼兒瞇起,「牧遠,你什麼時候跟林小姐搞到一起去了?這件事,原來你也有份.」她指的是綁/架自己,算計著要把她餵給藏獒吃掉這筆賬。
「別用那麼難聽的字眼來形容我和林小姐短暫的同盟關係,大小姐,我倆沒沒有『搞』到一起去,這種狠毒的女人我可不敢『搞』她,僅僅是利益聯合,暫時攜手,把大小姐『請』過來談一談,至於剛剛發生的事,純粹是林小姐一個人在籌謀、施行,與我無關。」牧遠微笑著撇清干係。
夏晴仍是笑著,水眸飽含冷冽之意,「你摘的倒是乾淨。」
牧遠聳了聳肩,「我本來就很乾淨。」
「你身上中的毒完全好了?」夏晴上上下下打量著容光煥發的他,絲毫不見頹然之色。
「大小姐這是在關心我?」牧遠感動的快要哭了。
「你說呢?」不答反問,夏晴的聲音聽起來又冷又涼。
牧遠收斂了誇張的面部表情,摸摸翹翹的鼻尖,誠實搖頭,「看起來不大像。」
「你綁\架我,目的是什麼?」眉色之間戾氣一閃而逝,夏晴決定開門見山的直接問,她的心情稍顯不好,沒那種虛與委蛇的耐心。
「大小姐,你看,誤會了不是?我怎麼會綁\架你呢?不過是用了些小小的手段,把您『請』到這兒住上幾天,看看風景,聊聊家常,等到時間一到,我會親自開車把您送回家。」牧遠笑著掃了一眼週遭的狼藉,視線在那只努力搖尾巴討好賣萌的藏獒身上停頓了半秒,便挪開了,「讓你遭遇到的麻煩,是有些人擅自主張的行為,我的確是疏忽了,向大小姐真誠的道歉,請您接受。」
夏晴將長簪恢復原狀,隨意往長髮裡一插,立即消失的無影無蹤,真不知她是如何將那細長的鏤花銀簪藏的垂散的長髮之中的,不過也就是這種讓人想不到的地方,才躲過了被搜走的命運,讓她身上留下了一件可防身的武器。
「有話說,不說就放我走,牧遠,如果你想利用我來打擊君,我勸你最後放棄這種不切實際的念頭,對他來說,我沒那麼重要,值得他犧牲一切,不顧一切,你將現代人的情感看的太重了,危機面前,沒有什麼是不能夠被犧牲掉的。」她故意貶損和君的關係,試圖降低掉自己的重要性,以換得降低對方戒心的目的,在夏晴看來,這個牧遠覺不簡單,為了對付君,他不惜花費重金去請幾十號僱傭兵回來,還有辦法在中了毒之後,全身而退的離開,沒過幾天,就又活蹦亂跳的出來興風作浪了。
還有那個被藏獒砸吐血,倒在地上人事不省的林琳寶,她不是被君的人打斷了手腳嗎?恢復的速度也是夠快的呀,遇到神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