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她一定是瘋了,那麼疼,卻那麼的開心,開心到止不住嘴角上挑,一點一滴的洩出明媚笑意,燦爛若陽光。!
君鑽進車時,望到了便是這樣的一抹笑。
他愣了下,繼而湊過去,吻住她唇邊來不及收斂起的美好。
這是個實際意義上的吻。
從一開始,便洶湧熱烈的令人心驚。
等到夏晴慢慢適應後,才算是稍稍回過神,卻發現自己已然平躺在了寬敞的後椅之上,不透明的玻璃充分保有了**,從駕駛室無法窺探到這邊的動靜。
她稍稍放鬆下來,張著大眼,一眨不眨的凝望著君湊近的俊臉。
她的失神,顯然令君少主萬分不滿。
輕輕的咬了一下她柔軟的唇,在夏晴吃痛的瞬間,君低下頭,以唇封緘她即將吐出口的痛意,他的雙手緊抱著她,黑眸不曾離開過她,專注的將全部注意都放在她的身上。
這樣被他熱烈地吻著,她竟覺得理所當然,身體永遠比心更加誠實,而更容易接受真實無偽的熱情的攻擊。
她無助而虛弱地仰起頭,承受著他的舌反覆探入糾纏,被他霸道地掠奪了柔軟的唇舌,甚至連抗拒的念頭都沒有。
失去力道的雙手緩緩的攀住他寬闊的肩膀,交疊在一起的身體毫無縫隙,他身上的熱力感染了她。
真實活著的感覺,令她想要感謝上蒼。
五年多來,忙忙碌碌,追追逐逐,她考慮到了身旁每個人,唯獨她自己,被刻意的擱置在了角落裡,不聞不問,不想不看,由著一顆心沉墜、死寂,直到沒有波瀾,平靜的彷彿是一潭死水,哪怕扔下一大塊巨石,都不會生出半點反應。
夏晴柔軟的歎息著。
直到此刻,她才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期待。
誰說五年前的那一段回憶不算什麼的?
誰說她和君之間,只是君一頭熱,而她永遠在被動接受?
誰說她從不曾對君的溫柔動過心?
全都是假的!
她只是,慢熱而已。
他用了不超過二十四小時的時間,認定了她,便毫不猶豫的展開追求,盡全力躋身加入她的世界,哪怕不擇手段,也要在她的心頭狠狠劃下獨屬於他的那一筆,讓她一生一世都無法將他的氣息除去。
而她,則需要用了數年的時間,經歷了一次又一次變故,從被寵愛到被拋棄,從淺淺的喜歡到深沉的怨恨,再轉化為生死難棄的愛意,方才明白,她想要的男人,早已出現,聚散離別,最終仍在她身邊。
夏晴簇起了細緻的黛眉,環抱在君的小手收緊,努力寫更接近他一些,貪婪的汲取著君的體溫。
那些屬於他的熱與狂烈,撫平了她的心,就連昔日深深淺淺的傷口,似乎也逐漸感受不到了,被熨帖的平平整整,再難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