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lily一個人原地苦惱,偶像的手上有傷,偶像還欠了大小姐一塊地毯的賠償……
這是君走後的第十八天,他離開後,沒有電話,沒有簡訊,沒有郵件,沒有派人來知會,音訊全無,彷彿從不曾回來過。
又是週末,夏晴張開了眼,望著天花板上掛著的水晶燈,深深的……深深的……歎了口氣。
思念,果真是磨人的東西。
原以為,愛情全都是人為杜撰出來騙人感動的把戲,有過度渲染的成分存在。
一旦深陷其中才發現,任何電影、電視、小說、劇本都無法描述其中萬分之一的深刻。
她盡力使自己忙碌,但哪怕閒暇下來一分鐘,君的臉都會在不期然之間,跳出腦海,佔據她的全部思維。
想他,真的想他,時常恍惚,時常忘記身在何處,一顆心揪緊盯痛楚著,為那沒有預期的重逢,而深深的憂慮著。
她想,她真的是沒救了。
在床、上掙扎了三分鐘,夏晴認命的爬起來,慢吞吞套上睡衣,慢吞吞的走進浴室,刻意將水溫調低,讓那略帶含義的水珠幫助她從困擾中暫時掙脫。
新的一天開始,她不能容許自己單純沉浸在等待之中消耗生命,折磨掉活力。
大約半小時後,披著寬大的浴袍,夏晴一邊擦拭半干的長髮,一邊光著腳走出浴室。
隨手放在桌上的電話一閃一滅,每隔三十秒還會發出叮一聲脆響,應該是有未接電話。
她走過去,拿起手機,發覺那是一組陌生號碼,三十二個未接電話。
是君嗎?
腦子裡首先跳出這樣的念頭,夏晴一陣莫名的激動,不過很快,這個可能性完全被排除掉,以君的個性,二個電話不接,他絕對會在最短的時間內直接找上門來,哪有耐心打三十多個電話,一遍遍的重複同樣的事。
會是誰呢?
夏晴按下了回播鍵,一陣忙音,對方始終沒有接聽。
既然不聽,夏晴也懶得再打,電話丟到一邊,繼續擦拭未干的長髮。
樓下,有門鈴聲傳過來,一陣急促過一陣。
夏晴走向窗口,將精緻的緞面窗簾拉開一條窄窄的縫隙,從這個角度,恰好能夠看到她家正門處的情景只見一隊軍人,每隔二米一個,沿路而站。
她家門前,停了一輛純黑色的豪華轎車,掛的是軍牌,一看就是改裝過的那種,四面的都換成了防彈的不透明玻璃,從外邊根本看不清車身內的情況。
夏晴打開抽屜,取了一隻精巧的小望遠鏡出來,由著樓下的門鈴聲越按越急促,她卻一點都不急,慢悠悠的將望遠鏡放在眼前,調整焦距、角度,然後,去看那部車的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