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痛,酸酸的麻,難以言喻的美好,以及更多更多的期待,熱燙的呼吸溫柔的不可思議,夏晴微微羞澀,耳邊滿是他的讚美之詞,用盡天下間最美好的詞彙。,
夏晴睜開了迷濛的眼,專注的望著近在咫尺的男人。
軟軟的銷售攀上他的頸,慵懶的擁著他,君的額間,一滴因為強自抑制而流出的汗水滑落,性感又狂野。
這個男人,就是這個男人,與她糾纏了好多年,算的上是生命中停留最久的那一個人。
他想要她,毫無掩飾。
夏晴眨了眨眼,心中閃過一個念頭,若是……真的要和某人在一起,她閉上眼睛,腦子裡跳出來的人,一直是君。
她恨他,其實,她也愛著他,若無那潤物細無聲的愛意存在,以她的性格,又怎會堅持好多年,一心一意的恨著一個人。
既是如此。
既然他那麼想要。
那就……給了他吧……
紅潤的小臉驀的貼近,在他驚訝的目光之中,她微笑,無邪之中多了一絲蠱惑。
貝齒輕啟,一顆又一顆的解開她襯衫上的扣子,寬厚的胸膛,白皙的肌膚,一寸寸坦露在眼前,她不是沒見到君的身體,但時隔五年,印象沒那麼深了,但縱使再不記得,她也清楚的知道,這些密佈的傷害,在五年前兩人沒徹底鬧翻之前,是絕對不存在的。
「怎麼回事?」她湊上前,鼻尖幾乎貼住了她**的胸膛,瞇著眼,仔仔細細的看著,有刀傷,也有槍傷,深深淺淺,至少十處以上,這還只是正面。
君,高貴的君家少主,居高臨下的男人,是什麼人,能傷到他,傷了那麼多次,傷的如此嚴重。
「有空了,再講給你聽。」一語避過,他不願多說,著了火似的眼已是迫不及待,哪有心思在雜七雜八的事上浪費寶貴時間,貼近她的耳,君臉頰燒燙,蹭上更加燙熱的她的小臉,「我喜歡看你用小嘴解扣子的樣子……你什麼時候學會的這一手??」
夏晴咬了咬唇,已被逼到沙發最深處的她,避無可避,退無可退,心不在焉的答道,「練了很久。」
黑眸深處,冷光一閃而逝。
練?怎麼練?和誰練習?
這個回答,充滿無窮無盡的想像力。
夏晴居然一眼就看穿了他腦子裡的念頭,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本不想解釋,不知怎的,居然不由自主的脫口而出,「幾個月前,蕭亞接到了一部戲,其中有一個鏡頭,女主要用嘴一顆一顆的解開男主的扣子,她一個人練習又不情願,非要拉上我不可……」所以嘍,不小心就學會了嘛,其實並不難,只要掌握其中小小的技巧便可以,她甚至可以用舌尖將櫻桃梗打個結呢,單是解個扣子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