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旋轉長梯,他們來到海盜浴場的第三層這一層,已位於地面之上,竟是一戶極為普通的臨海別墅的內部,大大的落地窗,宛若月光般皎潔的白色窗簾隨著夜裡的海風微微飄散,裝修精緻的房間裡被一片花海淹沒,大朵大朵的白色玫瑰,爭相怒放,觸目所及,滿是花色,彷彿一夜之間,全世界的白玫瑰都被聚集到此。"
白玫瑰,那是夏晴最喜歡的花,昔日在夏家的花園內,曾栽滿了一小片花園,每天早晨,都會有人將剛採摘好的鮮花送入她房中,好讓她一張開眼,忘記的正是擺在窗前,沐浴在晨光之中的潔白花果。
自從夏家不存在後,白玫瑰也成為一段不可觸摸的回憶,能不碰,則不碰,免得弄痛了自己,久而久之,最喜歡的花也就在她的生活中,銷聲匿跡,直至今日,花海□□,她被這美景,震懾的心情無法平靜。
「喜歡嗎?」溫熱的鼻息無聲的靠近,貼在她的耳邊,耳鬢廝磨,存心不讓她正常思考。
低啞的男音,另類誘惑,引得她莫名戰慄。
「不喜歡。」她說著違心之詞,刻意不去看那些花兒,唯恐一個不小心,又讓自己的心防,鬆懈一分,與君相處,她必須耗費百分之百的心力,專注面對,方能不落下風,緊緊跟隨住他轉換的念頭。
她跟他來這兒,目的是為了調查有關於夏家人的消息,她不能被影響,不能被左右,更不能讓君完全掌握主動權。
她需要思考,需要分析,研究他所說的每句話,每個字,分辨真假。
「真是無情。」他呢喃,不客氣的吻住了她,以此作為對她不誠實的懲罰。
柔軟的唇瓣,堅硬的牙齒,介於軟與硬之間的舌,他偏愛唇舌之間上演的遊戲,尤其與他嬉戲的那個人是她,興致便又高昂了幾分。
靈巧的舌尖霸道的誘哄著,她的躲閃他絕不允許,吮遍檀口中最敏感的柔軟,每一個輕微的動作,都跳動著彼此的神經,讓緊緊貼合在一處不分彼此的身體同時燙熱起來。
「不……不行……」猶存一分理智的夏晴軟而無力的推拒著他的靠近,兩隻小手緊貼著他的胸膛,指尖分明感受到了他心臟激烈跳動時傳導過來的震動,噗通,噗通,並不比她的心跳動的慢。
她幾乎要融化了,當他恣意的吻著她時,她甚至不由自主的開始給予回應,發出羞澀的嬌哼,清澈的眸子染上一層水霧,嬌慵迷醉的望著他,隱隱渴望他的碰觸,像只餓極的小貓。
那不加修飾的懵懂天真,簡直是世界上最好的一劑催\情藥,只要是個男人,就無法抗拒這樣的誘惑。
「為什麼不行??」他撕扯著她的裙,價格不菲的昂貴禮服發出絕望的哀嚎,衣料被撕扯的聲音,帶來一種奇異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