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多說一個字廢話,我就叫鐵心去安排。:」君勾了勾唇角,漫不經心的警告。
讓君鐵心去?那怎麼行??
只有未來的大管家才有資格安排的家主的行程,如果君少主未來注定會成為繼承君家的男人,那麼他君鐵石必然會是君的左右手,君家下一任不二的管家人選,為少主的決定作出妥當的籌劃是他的責任,沒有人能搶走他的工作。
「我立即去。」君鐵石的臉上現出堅毅之色,他會用實際行動來證明。
君的聲音遙遙的飄了過來,「你的懲罰,暫且記下,我不希望有一天需要全數記起,一併處罰。」
君鐵石臉上立即現出七分狂喜,他沒有回頭,腳步又加快了幾分,整個人彷彿生出了無形的翅膀,樂的快要飛起來。
「他看起來很開心。」夏晴眨了眨眼,不太理解。
「他差點被你害死。」蒲離抱著手臂,涼絲絲的接口。
「我害過他?」夏晴不服氣的咬住貝齒,發覺自己真的很不喜歡假和尚,也談不上是哪裡不喜歡,就是氣場不合,只要站在同一片區域,彼此身上散發的的氣場交錯也會迸激出激烈的火花,從沒有一個人,只要站在那兒,就能讓她恨到咬牙切齒。
「你當然害過。」蒲離對前因後果知曉的非常清楚,因此他的回答也相當之篤定。
「胡說八道!」她害過,她怎麼不記得!再說,她和君鐵石無怨無仇,害他做什麼?吃飽了撐的?
「女禍。」蒲離昂起來高傲的的頭,不屑一顧的走開,留下夏晴一個人那兒不爽。
君的手臂,從不曾有意刻離開她纖細的腰肢,兩個人始終以一種永無可解的糾纏姿態,聯繫在一起。
儘管有些過去不可改變,哪怕許多東西不可消除,但他們似乎有著相當的默契,不再提起,就當今日是休戰日吧,至於休戰日在何時結束,留待將來討論……
一條月牙船,兩端尖尖,船身狹窄,最多只容兩人。
當夏晴被君半強迫的逮到船上,並安置在唯一的座位上時,心情有些緊張,還有一絲小小的興奮。
她還以為龍家的事解決後,就要直接返回帝都了呢,沒想到君只是簡單的安排了一下,叫君家小隊的人先行各自散開,然後便帶著她一個人,穿行過大半個新加坡,來到這處建造於古老城區的水道內,坐上了古老的月牙船,在圓圓的月色之下,順水而行,一隻竹篙,成為了唯一行進的動力,掌握在君修長的手掌之中。
「去哪裡?」夏晴手邊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支持身體的平衡,在搖搖晃晃的水面上,她不得不緊緊依附著君的雙腿,才能保證自己不落到水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