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的嗓音略有幾分低啞,裹著濃濃的睡意,「小晴?」
她不應,彷彿已然睡著。
「你要快些好起來。」手臂收緊了一些,在不碰疼她的前提之下,讓兩個人的身體貼的更緊。
她的體溫有些涼,他的身子卻帶著炙熱的溫度,熨貼著她,舒服極了。
夏晴本想推拒開,哪想到一直覺得很冷的身子一貼到君,便怎麼都挪蹭不開了。
好吧,君做人、體暖爐,還算是合格。
她正不舒服著,也就懶去計較太多,怎麼讓自己好受怎麼來吧。
「小晴?」他又在輕輕喚她,大手放肆探入衣衫內,沿著光滑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上
夏晴一激靈,沒法繼續裝睡下去,用力按住他的手,怒道,「你做什麼?」
「按摩。」簡單的兩個字,在腦後響起,掰開她的手,放在掌心中攥緊,另一隻手順勢遊走爬上,在豐軟的雪峰兩側忽輕忽重的揉捏起來。
他的手法很是獨特,見效奇快,沒過幾分鐘,夏晴就感覺到先前壓在胸口處的沉重似乎緩和了許多,沒有之前那般難受了,只是粗糙的掌心時不時在敏感的兩點處刮擦而過,那種異樣的感覺很快窘紅了她的臉。
君的氣息很是平靜,按摩只是按摩,單純的按摩,心無邪念。
他的坦蕩,反讓夏晴沒辦法當場發作,掙扎又掙扎不開,躲也躲不掉,完全屈居於下風。
「小晴……」看她久久沒有動靜,他又在喚她了。
夏晴沒好氣的癟了癟嘴,「什麼?」
「蒲離無惡意。」他為老朋友辯解,在病房內發生的一幕,雖然只看到了一半,君卻是心裡有數,對來龍去脈也猜想個**不離十,蒲離之所以始終對夏晴懷有敵意,其實是有原因的。
「跟我無關。」劃了一刀開了一槍,再大的怨氣,也已然發洩的差不多,至於蒲離的真正動機是什麼,夏晴並不放在心上,那個假和尚一向是彆扭又奇怪,她懶得費力為他的行為找尋一個原因。
「小晴……」他又喚她,唇角帶了一絲笑意。
「又想說什麼??」難道不知她是個重傷的病人嗎?此刻最需要的便是安寧的休息,不然的話,傷哪會那麼容易好。
「這是最後一次。」他悶悶道,話說的沒頭沒腦。
「什麼?」天啊,她快瘋掉了,誰來把君請出去,將安寧歸還給她啊!
「這是最後一次受傷。」從今天起,不會允許任何人再傷害她,他承諾,他保證。
「但願吧。」受不受傷,誰說了都不算,她說了也不算,比如說這一次,她哪裡想故意受槍傷啊,當時明明是想躲,但沒辦法躲開嘛。
「睡了。」睏倦之意轉濃,他鬆了一口氣,露出一絲久別重逢的笑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