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滿腦子全是愛國主義思想在作祟,她的修養不允許她隨時隨地作出有**份的事,當然,所有糾結,源頭還在於君,說一千道一萬,她就是不想跟他表現出太過親密的關係,讓人誤會。『.
雖然已是被誤會到不能再誤會了,可她難道不能努力的改善下局面,讓誤會什麼的更少一點點嘛?垂死掙扎,那也算是掙扎不是。
「拜託?」君不甚滿意的挑了一下眉,這兩個字聽起來順耳一些,比不許不准不要不可以什麼的好多了,勉強可接受,再看著她腳上的傷處,的確已好了大半,塗抹藥膏的地方,肌膚早已恢復了正常的白皙顏色,似乎已是沒有大礙,才大方的給她過關。
但攬在她腰上的手臂,卻始終不曾收回,夏晴不舒服的扭動了好幾下,都沒辦法甩開,他是打定了注意要走到哪兒纏到哪兒了。
松之閣,位於長和殿正中,皇室的主要活動和外交禮儀都在此舉行,能夠到此的無不是各國政要首腦,地位顯赫。
天皇陛下一襲盛裝,坐在首位,臉色有些差,斑白的髮絲無神的耷拉在耳側,一雙渾濁的眼中,精光隱現。
在他不遠處,坐著一個臉色冰冷的絕美男人,雙眼狹長,神情冷漠,刀削斧鑿般硬朗的面孔,佈滿了生人勿近的恐怖氣息,尤其不協調的是,他還剃了個光頭,腦殼明亮,頭型完美,氣質撲朔迷離,若非他身上穿了一件當季最新款的休閒襯衫,領口三顆扣子不系,囂張展示著若有若無的性感,不知情的人還真的以為他說從哪間廟宇裡偷跑出來的出家人呢。
事實上,蒲離最近扮演的身份的確就是出家人,為了出家,毫不憐惜的將一頭桀驁的短髮盡數減去,為了出家,強塞給寺院千萬美金,用於重修廟宇,為了出家,和阻止他出家的人火拚數場,才終於如願以償了一半,做個親近佛祖的掛名弟子,只是掛名,隨時可以離開,連手續都不必辦的那種。
「君先生到了。」歡意公主親自進門稟報,身為皇家女子,禮儀最是一絲不苟,每一個表情動作都是恰到好處,宛若經過最精密的計算機預先設計過一樣。
「請進來。」天皇略微抬起頭,緊蹙的眉頭彷彿擰的更深了。
「父皇,君先生身邊還帶著幾個手下,他堅持要將所有的人一起帶進來。」歡意公主再次躬身,先施禮,後回話,無可挑剔的禮貌,哪怕從細節,也絲毫挑剔不出瑕疵來。
本就心情不大好的天皇陛下煩躁的一揮手,打斷歡意公主的話,腿部還在滲血的傷口,令他很是心情不爽。
蒲離涼絲絲的插嘴道,「我勸你,最好不要因為這點小事就去得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