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進嗎?」夏晴頓時顯得有些高興,「不讓進,就回去吧。『.」少惹些麻煩,她說求之不得,她在國內的規劃全被君給封死了,她可不想再把日本皇室又得罪了,又劈掉了一塊很有發展潛力的市場。
君鐵石傲然一笑,「君家少主豈是隨隨便便的幾個人就能迎下車的,只派了幾個小小的內務大臣來接,天皇陛下是真的把自己當成至高無上的皇帝來看待了。」
夏晴轉而望向一臉平靜的君,屈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什麼時候架子這麼大了??」天王巨星?不不不,她手下的巨星多了去了,不是君這樣的。
修長如藝術家的手捉住逞兇的青蔥小手,黑眸裡閃過銳利光芒,唇角勾挑,笑的如沐春風,「有嗎?」
「沒有嗎?」連內務大臣都嫌棄人家不夠格,難不成非要天皇親至?
「你說有就有吧。」他不與她爭。
「君少,我越來越看不懂你了。」她認認真真的盯著他,企圖從熟悉又有些的陌生的輪廓之中,尋到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眼前的君,顯然與她記憶裡沉寂著的那一個完全不一樣,他身上的溫柔之色更像是一種刻意渲染的保護色,骨子裡的強勢和霸道是無法掩飾住的。
他挑起了眉,輕輕的將她抱起,放在一旁的座位上,「你還有很多機會,可以慢慢去懂。」
話音才落,君身側的車門已被打開,一左一右,並肩站立著一堆男女,男的身材適中,長相適中,氣質適中,屬於過目就忘的標準類型,扔到人群裡,再想找就一定找不到了,女的倒是絕色之姿,琥珀色的瞳眸裡累積了貴族特有的驕傲之色,雖然面帶著甜美微笑,纖細如花,卻非常難以親近。
這兩人見了君,先是一記標準的日式禮,男的屈身九十度,女的微微頜首,之後才齊齊問候道,「君先生,父皇腿疾又犯,行走不便,特命我們來迎您。」
夏晴瞧了一眼,總覺得兩人長的有點面熟,好像從哪兒見過似的,稍一恍惚,立即認出,這不是經常在電視上出現的那個那個誰嘛
男的是日本皇室的嫡長子,第一順位繼承人,井皇子。
女的是日本皇室的嫡長女,第二順位繼承人,歡意公主。
真沒想到,迎接君的人,竟是他們。
君冷淡的抿了抿薄唇,冷冽如寒星的眸子裡閃過一絲怒意,身側逼人的氣勢陡然間水漲船高,整個人看上去危險極了,井皇子和歡意公主齊齊別開了眼,並不願跟他在視線上有所交集。
「君先生,父皇非是有意怠慢,真的是已然到了無法行走的程度」歡意公主微微俯下身來,壓低了聲音快速道,「是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