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禍。,」齒縫裡凶凶的擠出兩個字,蒲離的憤怒之中夾雜著顫抖,從夏晴的臉上,他似乎看到了另一個更加可惡的女人的影子,而『女禍』的評價,不知是給夏晴,還是給那個令他一想起就咬牙切齒的女人。
君臉色頓時一沉,雙眼一瞇冷冷的道,「蒲離,注意你的措辭,我的女人,輪不到你來多言。」
誰的禍,誰來背,自己的劫難還不知該如何解,蒲離哪有心思去顧著別人,薄唇微微一勾,轉身就走。
輪不到他多言?哼,他就等著有天君再被女人傷到體無完膚時,大開方便之門,迎他入寺,剃光了頭一起當和尚,以戒女禍。
現在為時尚早,沒經歷足夠的挫折,人就是犯賤,不長記性。
蒲離剛一消失在門口,夏晴臉上的淺笑立即消失不見,一扇無形的牆壁,依舊冷冷地橫在那兒,無聲抗拒著君的接近。
一見她這個樣子,君臉上短暫的幸福迷離跟著瞬間消失,快的彷彿從來不曾存在過。
沉默著吃著東西,吃完了飯,夏晴跳下來,腳尖一踮一踮的往房間挪蹭,沒走了幾步,就被氣急敗壞趕上來的君追上,橫抱了起來。
肚子飽了,有力氣掙扎,夏晴不再像來時那般乖乖的一動不動,她奮力扭動著,邊扭還邊推君的肩,隨時找尋機會,從他的臂彎之間逃離。
「你……」君的聲音,陡然停住,夏晴的掙扎亦同時停住,極有默契的對望一眼,兩對眸光齊刷刷揚起,定格在房外的某一點
「有人潛進來了。」她無聲的說道,僅以唇形來傳遞要表達的意思,免得打草驚蛇。
「蒲離的地方,由他擺平。」收了收手臂,君繼續往前走,彷彿根本未發現異狀,腳步仍是固有頻率,不快不慢。
隔著明亮的窗,一道杏黃色的絕色身影帶著股子狠辣的煞氣,翩若驚鴻般一閃而過。
完美的光頭在月色之下分外顯眼,依稀反射出淡淡的星月光澤,僧袍無風而舞,愈發襯得身體修長,渾身透著一股生人勿進的恐怖氣息。
從樹上,落下了一條纖細的黑影,看身形,依稀是女子,身姿婀娜,曲線玲瓏,身材好到爆,該大的地方,大的渾然天成,該細的地方,細的驚心動魄,所有的美麗,組合在了一起,不論男人女人見了,腦海中首先跳出的定然是驚艷二字。
女子的肩頭,顫巍巍立著一片龐大的陰影,,因為體型過巨,顯得有些不協調,仔細一看,可不正是蒲離養的那只夜梟,原本在吃飽喝足之後,它不知躲到哪個樹上去打盹了,女子一出現,它立即精神抖擻的跟著出現,如影隨形伴隨在側,應是早就非常熟悉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