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老大的威名在外,自是無人敢犯,這一點毋庸置疑。」該說的話都說完了,君鐵石識相的退後,他是個非常謹慎的男人,懂得何時說話,何時閉嘴,時機把握的恰恰好。
「先去看貨。」君眉色一沉,收斂起來笑容的他,整個人的氣質大變,既冷又硬,帶著上位者特有的威嚴感,令人無法違抗。
「哼。」蒲離滿臉怒容,渾身散發著濃烈的殺氣,僧袍忽的拂起,身形翩然,凌厲向君攻來。
君單手格擋,避過他的攻擊,「又瘋?」
「我只想知道,你有沒有保護她的必要!」身形快若閃電,蒲離的身影在四面八方出現,每一招,都帶著壓抑著人無法喘息的殺氣。
夏晴鬱悶極了。
突然間成了被攻擊的對象,她能不鬱悶嗎?
這個蒲離是怎麼回事啊?在寺廟裡做和尚做傻了嗎?幹嘛對女人那般仇視,從下車起,她說的話不超過五句,正眼都沒與他對上過一次,怎的就惹到了他,劈頭蓋臉的就打過來。
君的身手更是漂亮的不像話,懷裡帶著一個人,還躲閃的那般輕鬆,驚險萬分的化解掉了蒲離的攻擊,抽空還不甘示弱的回敬幾下。
夏晴被動的沿著一個弧線在旋轉,旋轉,雖說有君護著,沒吃到什麼虧,不過被人當成沙袋似的狂毆,總是不爽的。
忍了一小會,實在忍不下去了。
手向後一摸,抽出別在身後的槍,子彈上膛,甩手瞄準,一氣呵成,搶中了蒲離靠的最近的空檔,也不管會不會被他的鐵拳掃中,直截了當的吧槍頂在了他的胸口上,冷聲警告,「住手。」
要害受制,蒲離真的停了下來。
君托頂住蒲離最後攻出的一拳,跟著也笑瞇瞇的停下所有動作,兩隻手環摟住夏晴的腰身,從背後輕擁住她,「蒲,她連我都射過,你最好別小瞧她的警告。」
聽聽,還在驕傲呢,被自己的女人拿槍射是什麼光榮的事嗎?
蒲離鄙視的冷睨了他一眼。
「活該你再折在她手上一次!」說罷,也不理會盯在胸口上的那只槍,蒲離轉身就走。
夏晴鬆了一口氣,慢騰騰的把手放下來,也是冷冷的瞪了君一眼,「我很樂意不打擾君少的安寧,現在立即離開也沒有問題。」
君自動忽略她的話,俯下身來,在她臉頰處輕吻一記,「你拿槍的樣子真好看,就是槍法太差,只有姿勢能糊弄人,一出手立即露餡,等空閒下來,我來教你練槍。」
「學那做什麼?」夏晴揚眉,不覺得這個提議有多好,她說正兒八經的金牌經紀人,有一雙點石成金的手就足夠了,如果不跟在他身邊的話,打打殺殺的事兒離她很遠很遠,防身用的兔兔槍幾年都不一定用的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