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關你事。」君不樂意了,殺氣騰騰的淺笑著,大有一言不合,就會出手扁人的架勢,轉為陰沉的神情,嚇人的冷,顯然並不喜歡聽到和尚提到那些他不想再提起的事。
和尚雙手合十,氣質之中稜角分明的東西太多太多,看不出一點出家人的慈悲,週身籠罩著一股濃濃的血氣,「即使如此,跟我來吧。」
夏晴壓根不想往寺廟裡進,她一直覺得,供奉在神龕上的佛像到了夜裡總透著幾分猙獰,一點沒有慈眉善目的和氣,再加上在山門口遇到的和尚這樣的冷冰冰,冷冰冰也就算了,還一臉殺氣,什麼都像,就是不像出家的和尚,雖然他一樣是光頭,不過這個世界上不願意留頭髮的人多了去了,也無法從長不長頭髮上判斷他的身份。
麻煩,越來越多的麻煩,她能不能不參與其中。
一個高大的黑影,遮住月光,黑壓壓的欺了上來,阻斷了她的視線。
夏晴抬眸,望見君黝黑的眼。
「跟我走。」他的手,放到她面前,靜靜等待,看她沒啥反應,君提醒道,「別忘了,今天是休戰期。」
好吧。
除了進去,似乎也沒有更好的地方去。
不過手牽手……還是算了吧,這個姿勢讓她覺得不自在,只是休戰一天,又不是永遠講和……
她挑了挑眉,對那邀請視而不見,至於君會不會因此而黑了臉,哈,誰要去理會那種事,氣死他最好。
擦身而過的瞬間,她的手臂突然間被捏握住,一陣劇痛。
下一秒,夏晴整個人已跌入君的懷中,纖細的腰身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下,大掌佔有性的扣緊,「沒聽到我的話嗎?」這女人,什麼時候能順從他一回,總在不遺餘力的挑釁著他的怒火。
眨了眨眼,夏晴微微詫異的望著君,不明白他又在奇奇怪怪的生些什麼氣,他好像變得越來越彆扭了,難道是壓力太大,搞不定目前越來越混亂的局面,所以人也變的陰陽怪氣了嗎?
心中揣測不止,面兒上倒是沒太大的表情,他想抱就抱著,她慢慢有些習慣了,也不像一開始那樣他一碰觸到她,就覺得渾身不自在了。
習慣啊習慣,習慣真是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尤其她本就對他不陌生,一旦五年多的距離慢慢被稀釋、淡化,許多似忘非忘的回憶,慢慢重回到腦海,包括一些相處時的本能。
見她乖乖棲息在他的臂彎中沒有反抗的意思,君眉宇間的暴躁減弱了半分,「蒲離,走吧。」
和尚點了點頭,沒有溫度的眸子在君臉上掃過,捎帶著也瞅了瞅夏晴,似乎對兩個人的樣子有些感興趣,不過那種面癱冰塊臉實在缺乏表情變化,一般人很難猜出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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