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容十三的記吃不記打相反,他是很懂的在錯誤之中汲取經驗,並保證同樣的錯,絕不會犯第二次。,
容十三見加菲走了,趕緊跟著也走了,大概也明白與其在這兒苦求活求,還不如趁著有時間多錢幹點正事的道理。
除了君鐵石之外,君家的三個養子跟著散去,汽車轟鳴著駛出了別墅,他們的重點是放在了外圍。
君的身邊,只剩下一個看起來很靠譜卻不一定真的靠譜的君鐵石,還有一個渾身帶刺並一心想遠離麻煩的夏晴。
君鐵石出去做最後的檢查。
房內又只剩下君和夏晴兩個。
「你的那把兔子槍呢?」他問。
夏晴抽出,在他眼前晃了晃,又塞回原位,「怎麼?」
「這東西,待會別拿出來。」他從腰後拔出一把造型正常的槍,放到她面前,「要用,就用這個。」
夏晴拿起,瞇著一隻眼,瞄準前方,手指勾住扳機,啪的一聲悶響。
被她瞄準的花瓶,紋絲不動,倒是花瓶左側擺放的一個小物件,應聲而倒。
這槍法,真不是蓋的,指哪兒打不著哪兒。
夏晴聳了聳肩,手槍丟還給他,「這玩意對我沒用。」他要是真的擔心她會受到傷害,最好的法子是直接放她離開,從這團麻煩的漩渦裡抽身,山口組再是凌厲,也沾不到她的身上。
君把手槍重新放回到她手上,「留著。」槍法再不好,總有瞎貓碰到死耗子的時候,關鍵時刻,難保用不上。
有他在,夏晴自然沒事,一個小小的山口組,君從未放在眼中。
只不過習慣了未雨綢繆,走一步想三步,多留點後手絕沒壞處。
夏晴掂了掂槍的份量,頗重,且大出她的手形足有一圈,用起來根本沒有兔兔槍順手,且剛剛試過槍的威力,更是差了兔兔槍不止一截半截,帶在身上,實在是累贅,因此打從心裡不想到。
可君就那麼堅持的塞給了她,若不拿著,這男人絕不會答應,只為了少跟君扯上幾句廢話,夏晴皺了皺眉,握緊了槍。
「現在要做什麼?」大家都離開了,山口組用不了多久便會找上門來,她不懂君怎會那般悠閒,一點沒有著急逃命的意思。
「什麼都不做,一個字,等。」君挑起眉頭,視線轉了回來,嚴酷的黑眸中現出一絲讀不懂的煞氣,他穩穩坐在那兒,便有震懾全場的氣場,此刻從他身上遠遠不絕散發出的威嚴感,令人不敢逼視。
這不是夏晴認識的那個君。
或者說,這是夏晴一直以來未曾發現過的另一面,不知不覺間,吸引住了她全部的注意。
當她發覺自己的眼已盯住他太久太久,久到已然引起了君的注意,夏晴才回過神來,強迫自己挪開了眼。
「別怕。」他揉了揉她的頭髮,似有歎息,聽不分明,用餐時的小爭執而引起的冷戰無形中散去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