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鬧不起,是壓根不想沾上那麼大的麻煩,被人追殺的滋味可一點都不好受,所以,趁著山口組沒注意到君的隊伍裡混著一個她時,腳底抹油開溜才是明智之舉。,
「你哪兒都不能去,又忘記我說的話嗎?我在哪兒,你夏晴就呆在那兒,相隔最好不要超過三米。」否則的話,他會發狂,今夜山口組總堂的覆滅便是最佳的例證。
他說個脾氣好的溫和男人,但並不代表他不會生氣。
通常,不容易被惹怒的人,一旦怒了,便是可怕的災難。
君認為這句話十分不正確,比如拿他做個例子,雖然他經常被夏晴有意無意挑逗的失去理智,可災難卻一直沒有降臨呀,夏晴仍是夏晴,活蹦亂跳的在他身旁,比誰過的都滋潤,沒心沒肺的樣子。
至於山口組什麼的,那是另外一碼事,誰叫他們好死不死的偏偏選在夏晴跟他鬧彆扭的時候出來搗亂,都強調了好幾次沒興趣跟他們做生意,還一直堅持著不放棄。
兩人本來就不算太好的關係,因為那對送來做禮物的雙胞胎姐妹被刺激的更僵。
他不找山口組的麻煩,難道還留著他們繼續肆意妄為?
總的來說,這件事還得怪山口組的幫首沒眼色,雖說色是男人頭上的一把刀,可也得區分下時間地點人物對像不是,逮誰都想試試美人計,馬屁沒拍好直接拍到馬腿上,活該他總部被燒成一堆廢墟。
夏晴急的眉毛都翹起來了,整張臉比平時冰冰涼涼的模樣不知生動了多少,無限接近於兩人相識的最初,一時之間,回憶又被勾動,君的俊臉上的表情一會愉悅一會冷然,變來變去,不過,抓著夏晴的手倒是一直沒鬆開,不管她如何掙扎,總是不鬆開,存心要將『三米之內』的諾言實踐到底了。
「君少,我就是一小小的經紀人,沒有陪您文成武略一統江湖的本事,更沒有陪著您一道去惹上日本第一黑道勢力的能力,更更更何況,這還是在人家的老窩裡呢,所以,您別攔著我,就讓我走吧,反正你手底下那麼多炮灰,何必再拉上一個無辜的我。」夏晴眨眨眼,話甩的那叫一個利索,且一點愧疚心都沒有。
君一看她那樣子就知道自己在夏晴的心裡怕是真的被出了名,而且還是連根刨掉的那一種滅絕性除名法,他死,他活,他會不會有危險,夏晴完全不在意,這份不在乎並非裝出來的,她是真的……真的……不再愛他了。
或許,從一開始,她就不曾愛過吧。
君苦笑,瞪著她,連連搖頭,黑眸深處有一抹烏雲凝聚,銳利的冷光,頻頻在烏雲深處閃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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