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勾起薄唇,淺笑著打量她時,那溫柔醉人的笑意,總是讓人忍不住心頭一陣溫暖。,
她喜歡他溫和的笑容,溫和的眼神,就連他身上散發的男性氣息,都溫和的不帶有任何侵略性,她一點都不會覺得不安。
她喜歡跟他相處的感覺,也很樂意有他陪伴,一起度過人生中唯一的十八歲生日。
「君先生,謝謝你,你真是個好人。」完全出自於真心的讚美,她滿懷感激。
斂下眼睫,某種難以言喻的光彩,在黑眸的深處閃爍著。
好人?這個詞兒,居然用在他的身上。
怎麼聽,怎麼覺得不倫不類。
不過,既然是她說的,他也只能無可奈何的接受了。
紙巾遞上,示意她擦乾眼角的淚痕,他的笑容變得莞爾,「好了,我們這就出發吧,時間不早了。」……
他們去的酒吧果然小而精緻,不過卻有種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的感覺。
駐唱歌手、老式點唱機,袖珍迷你舞池,無一不全。
調酒師是個來自英國慵懶的混血兒,他有一雙非常修長好看的手,各式調酒的器具在他手中翻飛,調製出的美酒,每一杯都那麼的特別,宛若精緻的藝術品,色味俱全。
夏晴不記得她喝掉了多少杯。
只進行到一半,她已是醉眼朦朧,搖搖晃晃的站不穩了。
君幾次提議,送她回去休息,可不知為何,夏晴只要一聽見『回夏家』三個字,立即會不停的搖頭,杏眼圓睜,雙頰嫣紅,堅定無比的強調,她不回去。
君沒有辦法,只能由著她,到最後,當調酒師將一杯冰冷瑪麗奉上時,夏晴接過,身子卻向後軟軟栽倒過去。
一隻強而有力的手臂,穩穩接住了她,與此同時,空閒的另一隻手極快速度的捏住落在半空中的酒杯,一滴未灑。
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君付了帳,橫抱著昏睡不醒的夏晴離開。
他帶夏晴,回到獨居的小公寓。
將她安置在客房的大床/上,用薄毯輕輕蓋住那張因為深眠而放鬆的稚嫩嬌顏,他在床邊坐了下來,只留一盞夜燈,黑眸之中纏繞著複雜的神色,有幾分不解、幾分困惑,苦苦的思索著這一夜不同尋常的反常。
他對這個叫做夏晴的女孩子,很有感覺。
但他還不能肯定,那感覺便是心動。
只是很喜歡看著她乾淨的笑容,猶帶著幾分天真的神情,很容易便抓住了他的目光,不自覺的跟隨著她的身影,看著她歡樂,看著她悲傷。
探出一根手指,若有若無的拂過燒燙的臉頰,肌膚相接處傳回的美好感覺,意外的取悅到了君。
他開始貪心的想要更多更多。
唇畔始終帶著的微笑緩緩收斂,原本的優雅、溫和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男性掠奪時的危險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