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起走過了那麼多年,什麼風風雨雨沒有見過,這次明知道是君在故意找麻煩,才設計了這個局來困住她們。
等到飛機一起飛,安監系統內的所謂通緝令就該『無故』消失不見了吧,到時候,今天的事會全部歸咎到系統出錯上邊去,機場頂多象徵性的出來致個歉,便不了了之了。
蕭亞心裡明知此事進行的套路,就是因為太清楚了,她才一點都不往心裡去,愛怎樣怎樣,反正大小姐就在身邊坐著呢,夏晴還沒張口,她就更不急了。
若有大麻煩,她家大小姐哪會那麼穩得住神兒,從始至終,連眉毛都不曾挑一下,深若幽潭的漂亮大眼始終平淡無波。
這代表什麼,就是一切壓根算不上是個事兒嘛。
「蕭亞小姐,您要是拒絕跟我走,我真要動手了。」年輕男人不滿被無視,捲了捲袖子,綢緞面兒的柔軟袖口幾乎無法折住,他手一離開,袖筒立即垂了下來,白做無用功。
蕭亞被逗的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小臉往夏晴肩膀上一貼,像個不諳世事小女孩撒嬌那樣嘟起唇嬌滴滴的感歎,「君禽獸真是太會惡搞了,他打哪兒找來的打手啊?還穿著戲服來的,不去演戲真是太可惜了。」
誰知,那年輕人竟然真的眼神一亮,高手高手之高高手的氣勢馬上消失無蹤,一路小跑著過來,屈腿半蹲,眼神灼灼的盯著蕭亞,「你真的覺得我不去演戲太可惜了嗎?蕭小姐,您真的是具有一雙慧眼,懂得識人。」
「說什麼吶?」蕭亞眨了眨大眼,被弄糊塗了。
「蕭小姐,實不相瞞,我從小是看著你的電影長大的,特別喜歡您。」年輕人眸光閃動。
「打住打住,我才二十五,出道六年,何德何能讓您當成了啟蒙偶像啊,不會說話別亂說!」不然的話,很容易遭人恨,討厭的傢伙,居然敢諷刺她是老女人,真想脫下高跟鞋去拍他的臉。
「可是我真的是看您的電影長大的啊,我今年十九歲了,六年前您拍第一部電影《寶寶小嬌妻》的時候,我正好十三歲。」年輕人執拗的堅持自己的說法,為了證明,他還從口袋裡翻出了證件,一個勁兒的往蕭亞手裡送。
夏晴緩緩調整了一個坐姿,修長的身子慵懶的靠在沙發背上,右肩膀還支撐著蕭亞的大部分體重,不過雖然她基本沒做什麼,卻給人無形帶來了強烈的威脅,那種屬於上位者特有的壓迫氣息,讓這個十九歲的年輕男人連看都不敢看她一眼,一個勁兒的只朝著從小在電視裡看慣了的熟悉容顏糾纏。
「大小姐,這是怎麼回事啊?」蕭亞求救的搖了搖夏晴,她很懷疑,若是夏晴坐視不理,這個奇奇怪怪的大男孩會用不著邊際的話將她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