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月終於又回到了珞珈山,只不過她是被人用無形的繩索綁來的。
她被綁在一頂轎子內,這轎子沒有轎簾,所以她外面發生的一切她能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腳下是魔雲翻滾的魔妖聯軍,對面則是仙氣蒸騰的紫蓮門人。
兩軍對峙,那亮閃閃的法器讓日月也無光。
帝釋音依舊是他一身白袍,臉上的白玉面具在日光下流轉著淡淡的光芒。
他負手站在那裡,週遭的一切便都成了陪襯他的佈景:「風蕭尋,你終於還是來了!」
風蕭尋仰天大笑:「帝釋音,你果然沒死!你如此做作,不就是想要本座來麼?」
帝釋音也微笑:「風蕭尋,你還沒死我自然也不會死,你烏龜縮殼的本事很厲害,如不如此,你又怎麼會乖乖送上門來?」
「呃這麼說,你故意在這個女人手下詐死也是為了吸引我出來了?」
風蕭尋手指驀然一指綁在那裡的緋月。
緋月身子微微一抖,於今,她終於相信了,帝釋音真的沒死,不是魔界的人在騙她。
她心裡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只怔怔地看著對面的帝釋音。
自己那一刀真的對他一點影響也沒有麼?
帝釋音清淡眸光在緋月身上一掃而過,淡淡地道:「本座也只不過是將計就計而已。她的那點道行……」
他沒有再說下去,但任何人都明白他最後這一句是什麼意思。
緋月低下了頭,心中慘然。
原來一切的一切只不過是她像個跳樑小丑似的自導了一部戲而已……
風蕭尋冷哼一聲:「可這個愚蠢的女人卻對你念念不忘呢!因為你的死還在那裡痛哭流涕……」
緋月難堪的恨不得鑽進地下,可是她被綁在那裡卻是動也不能動,只能把頭低的更低……
一場笑話,她真的是一場笑話!
帝釋音這次已懶得再看緋月一眼,淡然道:「風蕭尋,這次你既然來了,那就索性讓我們一次見真章吧!唧唧歪歪的說這些廢話做什麼?」
風蕭尋哈哈狂笑:「廢話?!你認為這些是廢話?!帝釋音,這個傻女人說愛你呢!你呢?你也和她纏綿過了,難道就沒有一點香火之情?」
緋月更難堪了,整個人冰冷的像是被拋進了冰窟窿裡。
她乾脆閉了眼睛,不想面對這極度難堪的一幕。
「香火之情?愛?」帝釋音眸光微微閃爍了一下,輕飄飄一笑:「風蕭尋,你腦子沒被什麼夾過罷?本座怎麼會愛上一隻小妖?」
「哈哈哈,看來真的是這蠢女人在自作多情了!」風蕭尋斜瞥了幾乎把身子縮成一個球的緋月,再次殘忍地在她傷口上灑了一把鹽。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簸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