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帶著郭宇在海面上疾行了一段時間後,便來到了海中的一個小島上。
這個小島並不是很大,但是很突兀的就冒在海面上,周圍也就只有這一個小島。
「這便是當日我破境的地方。」大師兄對著郭宇說道。
郭宇看著這不大的小島上,搭建著有一個屋棚,靠海的地方有一塊十分光滑的石頭,旁別還有一桿魚竿。
「大師兄,你是怎麼找到這個地方的?」郭宇好奇的問道。
「那時候,我還未破入靈位境,隻身坐上一隻海船,任其在海面上隨意的飄蕩著。有一日,我在海船上睡醒了一看,這船便停靠在這個小島邊。然後,我便佔據了這個小島。」大師兄回答道。
「哦,這裡倒是不錯。」郭宇看了看四周,因為還是在夜裡,其實並未看出什麼東西。
「接下來,一直到那個地方開啟,你就在這裡修煉。」大師兄說道。
「修煉?」郭宇詫異的問道。
「你以為師兄我會很無聊的拉著你來這釣魚嗎?」大師兄對著郭宇泛著白眼說道。
「我修煉啥啊?」郭宇坐在一旁的石頭問道。
「你別告訴師兄,你這上位境的修為都不是修煉的來的。」大師兄反問道。
「可是最近我不想修煉。」郭宇撇著嘴說道。
「不想?修煉者與天爭取生機,當應該爭分奪秒,豈能說不想修煉?」大師兄呵斥道。
郭宇被大師兄的神態給怔住了,半天才說道:「我遇到瓶頸了。」
大師兄看著郭宇好一會兒,恍然大悟道:「差點忘了,你是修真者,和我們有些不一樣。」
「你知道?」郭宇聞言立馬問道。
「國師已經和我說了。」大師兄回答道。
「老師又騙我。」郭宇聽到大師兄的回答,心中想道。
「不過,即便你是修真者,也得修煉啊。」大師兄仍是說道。
「那你教我如何修煉吧。」郭宇最後只好這樣說道。
「我教你?國師都教不得你,我如何教得?」大師兄說道。
「那你準備要我如何修煉?」郭宇耍無奈道。
「你聽我的?」大師兄看著郭宇說道。
「我聽大師兄您的。」郭宇使勁的點頭說道。
「那你便跟我來吧。」大師兄衝著郭宇笑道。
郭宇覺得大師兄的笑容有些詭異,但終究還是跟著過去。
大師兄帶著郭宇走進了那個搭建的屋棚裡,對其說道:「你便在好好調息吧。」
說完便出門了,郭宇自然是坐不住的,便也準備跟著出去。
「砰。」郭宇剛走到門口時便被一個看不見的結界彈了回去。
「大師兄,這是怎麼回事?」郭宇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
「這個陣法是我當時坐忘關時刻下的,你啥時候能破陣出來,便算你修煉結束。」大師兄的聲音隔著結界悠悠傳來。
郭宇終於明白了大師兄那個詭異的笑容了。
「你坑我」郭宇在試了好幾次後終於放棄了,對著門外喊道。
而回答他的只有滔滔的海水漲潮聲,大師兄已經開始釣魚了。
無極門的大廳裡。
江皇看著信件,才知道這幾天去無望之海,風國發生的事情很真不少。
「這樣說來,那帝江真去了西闕了。」江皇對著省錢的一名白髮蒼蒼的老者說道。
「應該是沒錯的。」那老者沙啞著聲音說道。
「呵呵,也不知他最終會傳到那裡,老夫此時倒是很想回去看看呢。」江皇笑著說道。
「那蕭瀟呢?」江皇又問道。
「他的一切希望都被帝江弄的化為了泡影。還能怎樣呢,只好回去了。不過他倒是真的破入靈位境了。」老者說道。
「嗯,如果奪得了一個天之子的命台還不能破入的話,那他就太廢物了。」江皇說道。
「風國這邊,我們還要繼續安排下去嗎?族裡已經開始催您回去了。」老者又說道。
「風國的事情還是交給天授宮吧,我們出來的時間也確實是夠長的了。也應該要回去了」江皇歎聲道。
「嗯,您真的確定要回去了?」老者驚喜的說道。
「嗯,等我去一趟劍廬之後,便回去吧。」江皇回答道。
「那天訣的事?」老者問道,神情中有些憂慮。
「當年也只是傳言太倉的人將那部天訣扔出了西闕。如今我在這裡已經找了十多年了,都未能找到。我也沒有辦法了。等回到族裡再說吧。」江皇說道,神情有些落寞。
「或許,那部天訣還是在西闕里面呢。」老者說道,似是安慰。
「明天,我便要去劍廬見見那位國師了,你將無極門裡的事情處理一下。」江皇吩咐道。
「嗯,好的,我留一個信任的人留在這裡,以方便以後如果有什麼事還能有個聯絡。也不辜負我們十多年來這一番經營啊。」老者回答道。
「嗯,你看著辦便可。」江皇說完便站起身,離開了這裡。
在江皇準備去越國劍廬的時候,卻不知現在的越國極其的熱鬧,因為蕭瀟回來了。
那過當年被譽為越國年輕一代第一人,能與後院大師兄比例的人回來了,而且還是破入了靈位境。
當然這些熱鬧是傳不進劍廬裡的。
國師自從拿走後院的秋禪和越閣送來的星辰圖後便一直閉關,至今未出關。
「父親,那國師還未出關?」蕭瀟坐在越閣裡和閣主蕭天正聊著。
「沒有吧,那年批還沒出來,他自然不會出關。」蕭天說道。
「那郭宇呢?」蕭瀟又問道,心中卻是有著另一番計較。
「應該已經去了無望之海了,前段時間,老夫賜婚詔一下,便被國師給攔了回去了。」蕭天說道。
「此次國比,那郭宇真的拿到了第一?全憑自己的修為?」蕭瀟似乎不相信郭宇能奪得國比第一。
「那孩子已經是上位境的強者了,齊凡也不是他的對手,他的那套手式都是很是精妙,不知從何處學來的。」蕭天皺著眉頭回答道。
「這便是奇怪了,而且那名殺手找到了嗎?」蕭瀟站起身在大廳裡徘徊著問道。
「找到了,被人從後面一劍刺死的,扔到了蒼湖裡。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過於殺的。」蕭天通過一番查詢最終還是知道了這事。
「國師的弟子,當真不一樣啊。」蕭瀟突然歎聲道。
「瀟兒。你這次回來,你和要國師攤牌嗎?」蕭天有些不肯定的問道。
「我只是想瞭解一些東西,若是他配合,那便也算了,若是不配合,那劍廬在我們越閣前面擋了那麼多年的陽光,也該拆掉了。」蕭瀟說道。
「可是,那畢竟是劍廬,我們怎麼可如此強來呢?」蕭天擔心著說道。
「大陸三國中,就數我們越國最不像一個國家,其根本原因便是擋在我們前面的那個劍廬。」蕭瀟厲聲說道。
「話雖如此,不過劍廬這幾百年的在大陸上的名望卻是不容小視啊。」蕭天又說道。
「劍廬當然是還要存在的,不過不是由國師來掌管,而是有我們越閣來掌管。」蕭瀟看著自己前面的劍廬回答道。
「你的意思是廢掉國師嗎?可國師的修為境界擺在哪裡,我們豈能如願。」蕭天分析道。
「現在我們越閣已經有兩名靈位境的強者,還對付不了他嗎?」蕭瀟寒著眼光說道。
「可你該知道,國師的修為豈可以尋常的靈位境來比擬。」蕭天想起自己曾經和國師那一次唯一的交手,感歎道。
「再不濟,我們要比他年輕的很多,等他歸於天蒙,我看還有誰敢自稱國師。」蕭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