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取悅
即使是鋼鐵,也會被莫妮卡融化。
但當圍在腰上的衣服被扯掉的瞬間,羅鄴卻變成了烈火的一部分,而且這股烈火非但沒有把鋼鐵融化,反而讓鋼鐵越來越鋼,越來越大,甚至膨脹到就連自己都快要窒息了。
這種感覺可不常有,就像他的第一次那樣,害羞、膽怯但又充滿進攻佔有的渴望。
他的第一個女人是公司專門用來培訓這方面技術的一位年輕女教官——至少當時是年輕的。不過在那之前,他的「母親」開始給他安排一系列頂級殺手的必修課,包括品酒、聞香、趣味、禮節,還有如何欺騙和反欺騙。
蛙井出來後不久,羅鄴又經過了非洲貧民窟的殘酷淘汰,等回歸後,她的母親才給他安排了這門令他畢生受益的課程:「取悅」。
教她如何取悅女性的女教官很漂亮,金髮、波ru、蜂腰、笑起來嘴角有淺淺的酒窩,她年紀不大,但羅鄴當時也不過只有十三歲而已。
羅鄴並不知道女教官叫什麼名字,每次她來教他的時候,都用了不同的名字,但羅鄴喜歡叫她雪兒,因為她的眼神純潔的像無暇的雪。
第一天,雪兒穿的很正式,完全是一副講師的模樣。她說取悅是一門高深的技巧,正常情況下,很多人會,但卻不精通,或者自以為精通,但實際卻只是自己爽不能跟愛侶同時到達**的巔峰。這種技巧比較隱晦**,所以正常人都不會去交流,有人以為長就好,有人以為粗就好,有人以為久就好。可實際上,能做到一次讓對方動情,才是真正取悅的目的。
取悅是一門必備的技巧,就跟如何生火取暖、如何填飽肚子一樣的原始技巧。
這種經驗不是經歷一兩人就能磨練出來的,也不是憑空冥想就能想像出來的,需要大量的積累和揣摩。如果是單純為了練習取悅技巧去玩弄女性,那也是不可取的——不僅達不到理想的目的,還有可能損壞自己的身體。雪兒說最好的入門辦法就是看愛情動作片,於是羅鄴第一天的課程就是跟雪兒一起觀摩學習。
第二天晚上雪兒穿的稍微暴露一點,也靠著羅鄴而坐,同樣還是看片子,但羅鄴仍不敢動手——因為害羞、膽怯,即使他不想承認,但當時的確是那樣。
第三天晚上兩人脫光了衣服躺在一張床上,電視機裡仍放著片子,耳邊充斥著雪兒輕柔的喘息。那天晚上,羅鄴的晚飯裡還特意增加了一道cui情咖啡,他當然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雪兒的手輕柔無比,慢慢的引導他注意她雙腿間的每一個細節。只用了幾秒鐘,羅鄴就無法忍受,學著片子裡的人將雪兒壓在身下,將滾燙的鋼鐵送入潮濕泥濘的秘密花園裡。
可是鋼鐵剛剛送入,噴湧立刻就不可遏制的釋放出來,羅鄴控制不住的抽搐著,竟然長達二十幾秒鐘,羅鄴臉色羞紅,第一次感覺到如此挫敗。
雪兒沒有絲毫嘲笑他,只是滿意的看著他,抱著他,不讓他溜走。她告訴羅鄴,別相信書中和片中的吹噓,那些寫書的作者大部分是沒什麼經驗的飯桶,而片子只是為了好看,其實任何男人第一次都一樣。
羅鄴將信將疑的望著雪兒,不知道這話只是出於安慰還是確實如此。但他知道雖然噴湧來的迅猛,可鋼鐵卻沒因此疲軟,仍在雪兒的秘密花園之中,被緊緊包裹著。
雪兒輕柔的用指尖拂過羅鄴的身體,再配合上柔軟的紅唇,讓鋼鐵再度勃發出力量。第二次比第一次要持久的多,羅鄴像是一頭卯足了勁犁地的耕牛,拚命的撞擊著雪兒的身體,鋼鐵有一種因強力摩擦而產生的痛意,但他忘乎一切。雪兒更是輔以低聲的吟歎,將**一次次推向巔峰。
那一夜羅鄴實在記不清究竟發生了多少次。他只記得,只要自己睡著過去,雪兒就把他弄醒做一次——用手,用乳,用嘴唇,用舌頭。
羅鄴一次次的體會著絕無僅有的快樂,直到第二天早上。當天的格鬥訓練,羅鄴腿腳發軟,讓「父親」連續十次打倒在地,而在「母親」的智力課上,也迷迷糊糊形似夢遊。他心裡想的只是雪兒今夜還會不會來,因此急切的盼望著夜幕的降臨。
當天的晚飯依然有cui情咖啡,所以羅鄴非常興奮。到了晚上的時候,雪兒果然如約而至,但卻換上了跟第一天一樣的正式衣服。
羅鄴像隻野獸一樣將雪兒撲到在床,拽開雪兒的裙可雪兒卻一臉冰霜的告訴他,如果他不能取悅她,就不會讓他進入。羅鄴急不可耐,先是用手、而後又嘴,最後用那根已經發燙的鋼鐵,雪兒根本無動於衷。試了一整夜,雪兒也沒有讓羅鄴得逞。
於是那一天,又成了羅鄴不幸的日子,他因搏鬥的糟糕表現,被「父親」吊起來用皮鞭狠抽,以儆傚尤——其實根本沒必要警告其他孩子,因為所有的孩子中,就只有他一人享受到了夜晚的特殊課程。皮鞭雖然灼痛,但鋼鐵無處冷卻更是煎熬。
每天晚上,雪兒都如約而至,並且穿戴保守,每天也會陪她一起看愛情動作片,並為他分析和解釋各種技巧,甚至也放手讓羅鄴摸她、抱她、蹭她,揉她,親她,但就是不讓他插入。
羅鄴覺得是自己技巧不夠,於是他努力提升自己的技巧,然後在雪兒的身上不停的嘗試。從耳朵,到脖頸,再到ru尖,從後背,到小腹,再到秘密花園,甚至是手指腳趾,羅鄴全都嘗試了幾萬遍。他明明看到雪兒臉上的紅潮,起伏的胸脯,還有泥濘的花叢,可雪兒就是不讓他插入。
無論他表現的多麼憤怒或者是沮喪,雪兒只對羅鄴說,你沒有取悅我。
羅鄴不止一次的問雪兒喜歡什麼,喜歡什麼樣的姿勢,喜歡哪個部位的敏感,雪兒卻總是淡淡一笑,那都不重要,你根本什麼都不懂。
小馬駒兒,你根本什麼都不懂——這就話成了雪兒的口頭禪。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女人稱呼他為「小馬駒兒」,雖然他只是某一個部位像馬而已,可後面那句「你根本什麼都不懂」,卻羅鄴無比挫敗又無比無奈。
雪兒晚上拒絕過羅鄴多少次,羅鄴白天就因為無精打采被「父親母親」懲罰多少次,在最初一個多月裡,他形容枯犒,眼窩深陷,滿身的傷痕,幾乎任何一個通過淘汰的孩子都能輕而易舉的打敗他。他們嘲笑他,朝他吐口水,認為他應該得到「父母」單獨的寵愛,但羅鄴根本就不在意,他只把他們視為螻蟻。他每天都在琢磨著如何讓雪兒像第一次那樣對待他。他甚至想過用強,但那沒有用,一次的自我歡愉只能讓他感覺失敗,而且那樣的話,雪兒肯定不會再來了,那他的取悅課程也將以不及格告終,這甚至會影響到他在「公司」的前途命運。
羅鄴開始沉靜下來。當雪兒再來的時候,他慢慢穩定住情緒,觀察雪兒的舉手投足,體會她的興趣愛好,揣摩她的性格特點,他變得不再那樣急切,雖然夜裡還會嘗試,但已經不像是個從來沒吃過肉的瘋狗了。
他開始漸漸明白雪兒的真正意圖,那些愛情動作片只是用來教學的,不是用來tiao情的,取悅女人先要從取悅她的心開始,技巧再厲害也只是輔助。想要取悅女人,首先不能把她當成瀉火的工具,而是要用心換心,用情換情,用小細節去感動她,讓她愉悅。只要做的到位,女人給予的回報將超出想像。
於是當他晚上,雪兒像往常一樣進入羅鄴的房間,打開電視準備給羅鄴放愛情動作片,可是羅鄴卻關掉了電視,將雪兒輕輕的抱在床上,脫去她的外衣,但留下她的內衣,然後心滿意足的摟著她入眠。
雪兒心中疑惑,一整夜都在觀察羅鄴的舉動。羅鄴很安靜的抱著她,睡的很熟很平靜。第二天一早,羅鄴從睡夢中醒來,在閉著眼睛裝睡的雪兒額角處輕輕一吻。
雪兒睜開眼睛,眨著漂亮的眼睛望著他,像是再看一個陌生人,那雙綠色的眼瞳裡滿是羅鄴安靜的笑容。
羅鄴替她捋了下髮梢,讓她安心入睡,自己則輕輕的起床準備去訓練。
可那一個蜻蜓點水的吻和恰到好處的捋發,驚醒了雪兒的渴望。她一把勾住羅鄴的脖子,將羅鄴拉向自己的身體。那一天早上,「父親」鐵著臉在門口敲了一天的門,裡面就用一天的叫聲回應著。
也是從那天開始,雪兒每夜都枕著羅鄴的臂彎入睡,有時候他們不做,只是靜靜的抱著,有時候則會互相的聊天調侃,當然更多的時候還是瘋狂,從床上到地板,從門口到窗戶。
一整年過去後,雪兒告訴羅鄴,他已經畢業了,他是公司歷史上,唯一一個能在取悅這門功課上通過的人。雪兒給他打了九十九分,唯一不滿的一分,就是遺憾他畢業的太快。
雪兒走後,公司每個月都會派有不同的女伴來陪伴羅鄴,以免他技巧生疏。她們一個比一個漂亮,一個比一個年輕,每個女人都在他取悅中顫抖抽搐,但羅鄴只想念雪兒,那個笑出來有淺淺酒窩,每次都會說「我的小馬駒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