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麼樣?有一條路一旦走了,就沒有回頭了,我不會把計劃書教給你的。:.」他又換上冷漠的目光,莫曉曉又是吃了一道閉門羹。
「莫曉曉,我聽說劉燕燕要嫁給許銘鎧了,你還在幫他做些事不覺得多餘了嗎?」莫曉曉倒是沒有想到他會知道這件事。
「值不值得只有我知道,難不成你還覺得我會和你一樣嗎?我才不會像你一樣親手把蕭蘭推開。」
莫曉曉放平了心理,她想他現在能夠那麼淡定根本都是裝的,因為剛才的眼淚一點也不像偽裝的。
「我真不知道為什麼她在畫裡對你傾訴了那麼多委屈,痛苦,你一點感受也沒有,是不是太過無視了。」
「我們的事情和你沒有關係。」「那我們的事也跟你沒有關係。」
莫曉曉速度極快地回了他的話,臉上一副得意,她怎麼也不能先被激怒。
「哼,怎麼,現在倒是越來越會說了。」「彼此彼此。」
莫曉曉覺得鄧浩謙就是一隻好鬥的公雞,她腦子裡正在思考著,還有什麼辦法可以讓他透露出那本筆記本在哪裡。
「謝謝你把這封信送到我手上,可我不會告訴你計劃書在哪裡的,還有,沒有那份計劃書,許銘鎧真的沒有辦法進攻美國,就算他現在和劉燕燕結婚了,也只不過讓富盛穩一陣子,我父親已經行動了,富盛現在也只是迴光返照而已。」
「不說就拉倒,但不准說富盛的壞話,許銘鎧一定可以讓富盛恢復成原來的樣子。」
她終究是太嫩了,鄧浩謙又太成熟了。
「我沒有說他的壞話,不過看在你幫我找到這封信的份上,我還是有好處給你的,我父親已經拿著那份計劃書去叫梅林夫人了,她有足夠的能力讓我父親進入富盛,扳到許銘鎧。」鄧浩謙的話讓莫曉曉震驚萬分。
「你說的是什麼意思,鄧國道什麼時候去美國的?他怎麼會去見梅林夫人?」這就是她這幾天都沒有聽到他風聲的原因嗎?去了美國,在國內沒有任何的動靜,然後再暗自蓄積了力量。
「我不會再說任何的事情,我想你現在去通知許銘鎧還是來得及的。」鄧浩謙那些那封信,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看到莫曉曉驚愕的樣子時,他良久才又說了一句話。
「莫曉曉,如果你不離開許銘鎧,下場不會比我來得好,你一心只想為了他,你怎麼沒有想過你也給自己製造了敵人?這樣值得嗎?」莫曉曉看著他那認真問她的神態,許久才發出聲音。
「為了你父親的野心犧牲了蕭蘭,讓自己的孩子叫別人爸爸,那你值得嗎?」她反問他,沒有任何的攻擊性,她也是對他這樣的疑惑,他就能夠這樣承受痛苦嗎?
「幫我照顧好錫陽,不管你和許銘鎧會不會在一起,他是無辜的。」好一會兒,鄧浩謙也沒有回答她那個問題,當她聽到他的聲音時,他已經轉身了。
「鄧浩謙,你如果不把計劃書交出來,我不會照顧他的,哪天如果我嫁給了許銘鎧,我們會有自己的孩子,他會和你一樣被拋棄的下場。」
莫曉曉從來沒有這樣狠過,但她也想要賭一把,果然,鄧浩謙停下了腳步,可卻沒有轉身。
「你不會這麼做的。」他那樣肯定地說到,莫曉曉皺著眉,咬了咬牙。
「會的,如果你不說,你不告訴我計劃書在哪裡,我會告訴許銘鎧錫陽不是他的兒子,然後教唆他把錫陽送到福利院去。」
莫曉曉喊完後心裡有那麼一絲的愧疚,對錫陽的愧疚。
「你不會的,曉曉,因為你不是那種人。」鄧浩謙說完就頭也不回地走了,莫曉曉心裡一陣沮喪,她還是什麼都沒有問出來。
她垂頭喪氣地走出看守所,沒有注意迎面而來的人,一不小心撞到了一起。
「對不起。」莫曉曉最先反應就是道歉,但來人沒有說話,從鼻子裡冷哼了一聲。
「鄧國道。」莫曉曉抬頭就看到鄧國道那副趾高氣昂的嘴臉。
「你這個給別人帶來不幸的女人來這裡做什麼?」鄧國道出口不遜,莫曉曉只覺得牙齒癢癢,被陷害了幾次後,她還沒有好好想法子報復這個壞蛋。
「真不知道誰才是帶來不幸的人,不但把自己家庭給報復了,還不忘報復了別人的家庭,你害的人那可是我的上百倍。」
「你,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你以為自己算什麼東西,敢在我面前這麼放肆。」
鄧國道那眼睛睜得大大的,莫曉曉看到他那麼激動倒是一掃剛才不好的心情。
「我算什麼東西?我也不知道,可是我知道你不是個東西。」
「混賬……」「你做什麼?」就在鄧國道氣得舉起手要朝莫曉曉蓋下去的時候,黑虎抓住了他揮起的手。
「你又是誰?」鄧國道問著黑虎,那臉上的表情還是皺巴巴的。
「鄧董事,你倒是貴人多忘事啊,我可是還記得你當初拿了大筆的金錢收買了莫白,讓莫白去陷害莫曉曉,你不會忘了吧。」
黑虎看著鄧國道,說起了他和莫白的那場交易,而莫曉曉不知道他說的是哪一場,只有聽著的份。
「呵……我可不認識誰是莫白,誰是黑虎,你們這種下等的人哪裡來的資格和我這樣說話了。」
鄧國道保持著他趾高氣昂,莫曉曉現在真恨不得去撕撕,看他臉上是不是貼了一張面具。
「這樣啊,看來鄧董事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是不是需要我好好提醒你是哪一次?」莫曉曉倒是不知道黑虎嘴裡的意思,可以現在的情況看來,他說的事好像對鄧國道有影響。
鄧國道推開了黑虎的身子。
「我說了,我不認識你,我可是堂堂的鄧國道,富盛少了我立馬風吹就倒了,你算什麼東西,早點離開我的面前。」
鄧國道又是一番高調的言論後就放棄了和他們繼續說下去,急促地往前走了,莫曉曉看他的背影更像是在逃竄。
「我們回去吧。」莫曉曉還在張望著鄧國道的身影,而黑虎已經喊了她,讓她離開這裡。莫曉曉還是對他們的對話感到好奇。
「黑虎,你們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鄧國道利用我很多次,但我從來沒有見過他有一次這樣逃竄的。」
「就是那次你流產之前,鄧國道收買了你叔叔,讓你叔叔去許銘鎧面前演戲,在許銘鎧面前說你是個多麼不潔的女人。」莫曉曉聽著黑虎的話,想起了那一次,她也想那天的許銘鎧比平常還要更加的憤怒,就像,就像在半山別墅對他提到鄧國道時的樣子。
原來不是因為錫陽摔倒而憤怒,是因為他曾把她想過很好,可一下子美好被打破了,他覺得她完全欺騙了他。
莫曉曉想完後還是覺得奇怪,按鄧國道來說,他就算是做了天大的壞事都不會像現在這樣害怕的。
「黑虎,你是不是還沒有說完?他那次是害了我,但是,鄧國道可不是這樣會害怕的角色,他剛才為什麼會這樣地怕你?」
「呃?那個,那個是因為,因為……」黑虎開始斷斷續續了,莫曉曉越來越好奇,直勾勾地盯了他許久,只差沒有開口了。
黑虎看到她的樣子,知道她如果現在不知道的話是不會罷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