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曉曉被許銘鎧那濃厚的**包圍了,根本沒有辦法脫離,那股騷動又在她的體內亂竄,一邊是害怕錫陽會醒來的心情,一邊是許銘鎧那燃燒的身體。%&*";
許銘鎧看著她那神情不想再折磨她,從床上站了起來,直接把她橫抱起來,莫曉曉捂著嘴巴才沒有讓自己叫出聲,但她又看到自己的面前一片冰涼,急忙遮住,她的衣服已經不知道飛哪去了。
在房間的左邊有一個更衣室,他抱著她進了更衣室,把她放下來就把她壓在那白色的衣櫥上,沒有給她反抗的機會就開始上下其手。
莫曉曉還想說門沒關,許銘鎧閉著眼睛都能感覺到她在掙扎,直接伸著長手把更衣室的門關上了,這回沒話說了吧。
莫曉曉從來沒有在更衣室裡面這樣過,不過她已經沒有機會想更多了,許銘鎧那身體的高溫已經把她感染了,她完全溶入了他的身體裡,那青澀的回應慢慢地勾起他們曾經那樣的親密。
許銘鎧就像是一座隱忍許久的火山,找到了爆發的機會,將吻痕佈滿了她那白皙的皮膚上,那底褲已經被他撩開,那帶著一絲絲豐滿的身體讓他完全沉浸。
他最喜歡的是撕咬她的耳垂,莫曉曉有一對很帶肉的耳垂,她還記得十二歲那一年鬧著媽媽去打耳洞的時候,那阿姨還在擔心那針會插不進去,結果第一次打的時候真的沒有打穿,從小就怕疼的她哭得那聲音都快把那飾品店的天花板給吼裂了。
不過穿第二次的時候,耳朵已經麻得沒有那麼痛了。
許銘鎧還喜歡她那細長的脖子,光滑的線條,還有那漂亮的鎖骨。%&*";
從什麼時候他都挑不出她身體那個部分是他不喜歡的了。
許銘鎧的吻佈滿了她的每寸肌膚,手指頭也不放過,只不過在吻她的手指時看到她那還包著紗布的傷口,他停了下來,莫曉曉喘著氣,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不過短短幾秒鐘,他又封住了她的唇,莫曉曉當然不知道他是因為太過心疼了,對於她身體上的每一道疤痕好像都和他有關,他對每道疤痕都是這樣的心疼不已。
莫曉曉忍不住發出吟聲,聽到自己的聲音,她羞澀地又咬了下唇,一向保守的她像是做錯事情一樣。
許銘鎧卻一點也不覺得那聲音怎麼了,那聲音反而勾起了他更大的激情,發現這小女人咬著下唇,他用唇分開她的牙齒,不讓她咬痛了自己。
在轉移她的注意力後,許銘鎧進入了她的身體,莫曉曉皺起了眉頭,那緊縮感也讓許銘鎧吸了口氣,他倒是沒有想到她會這樣緊,想她第一次就是給他的,他還是心情愉悅,這個女人從頭到尾都是屬於他的。
莫曉曉痛得呼吸加重,手緊緊地抓著他的肩膀,直接已經在他古銅的皮肉上留下了印痕,她倒是不知道自己感到痛,許銘鎧那勾著嘴角是什麼意思,她想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句話還真的是沒有說錯,許銘鎧也是正常的男人啊。
一股暖流從體下湧出,她不再感到那麼痛了,相反的,她感到了一陣舒適感,糟了,她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這樣帶著一絲淫蕩的味道讓莫曉曉有些無所適從,對她而言只有壞女人才會有這種感覺的,而沒有把這感覺歸為自然。
許銘鎧看到她有分神的跡象,又是吻著她不讓她在這種時候還胡思亂想。
許銘鎧這座大火山在這個下午完全爆發了,他那帶著寵溺的味道讓莫曉曉完全陷了進去,並無可自拔,她更想不到許銘鎧的精力怎麼就那麼的旺盛,一個短短的下午要了她三次,她全身沒有力氣地掛在他的身上。
許銘鎧又吻了吻她的臉頰,伸手偷偷把門打開的時候,竟然發現錫陽不在床上了,這小子該不會發現他們了吧?許銘鎧挑了挑眉,不過算他識相,可以在這種時候不見了。
莫曉曉早已經把外面的錫陽忘了,許銘鎧抱著她回到床上的時候她也只有任憑他,她真的是沒有力氣了,雙腿還發軟,在陷進大床裡,許銘鎧抱著她躺下,她的額頭一直靠著許銘鎧的胸膛。
看著她就這樣感到疲倦了,許銘鎧倒是還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但也不再捨得欺負她了,倒不如抱著她和她睡個美美的午覺。
「媽媽……」門突然被推開,許銘鎧反應極快地抬起頭對錫陽做了噤聲的動作,然後又揮手讓他出去了。
錫陽的表情一愣一愣地,然後捂著嘴巴,動作小心翼翼地退出去,還貼心地給他們把門關上了。
許銘鎧看了看依然閉著眼睛的莫曉曉,看來她倒是真的累壞了,錫陽的聲音倒是沒有把她吵醒。
他抱著她感到滿足,然後也閉著眼睛睡下。這樣美好的時刻對他們來說還真是不易,許銘鎧抱著她就不想起來了。
莫曉曉真累了,她原本還覺得自己的身體素質不錯的,但沒想到做那種事需要體力啊,比爬了兩座山還要辛苦,只不過她睡得好安穩,因為這沒有夢的打擾,只有許銘鎧那給她安心的感覺,他的懷抱就是她這輩子最安全的港灣。
兩個人相擁而眠,這一覺睡到了深夜十二點,莫曉曉只覺得肚子餓了然後醒來,耳邊傳來了許銘鎧說話的聲音,睜開眼睛,朦朧中看到他在陽台裡拿著電話,她還聞到了一絲的煙味。
在半山別墅的時候,她看過他吸煙,但邁克那個時候說對於他康復的心臟來說,不管是煙還是酒,對他的傷害還是存在的。
「是嗎?如果還有新的消息就馬上打電話給我,於德彬的筆錄明天也給我看一下。」聽到於德彬的名字,莫曉曉倒是清醒了幾分,耳朵也豎了起來。
「嗯,讓他從兩年前的火災開始,全部交給我。」莫曉曉倒是沒有想到於德彬會和兩年前的火災有關係,只是許銘鎧的電話已經講完了,她沒有再聽到什麼。
許銘鎧將手裡的煙熄滅後才從陽台外進來,手機放在了桌子上,莫曉曉佯裝地做了個伸懶腰的動作。
「醒了?」許銘鎧**著上身朝她走來,那下身是一件純棉的居家褲子。
「嗯,現在幾點了,我肚子好餓。」莫曉曉一副慵懶的神態,許銘鎧已經坐在她身邊,低頭淺吻了她為翹的唇瓣。
「現在已經是深夜了,我們到樓下去看看,廚房的人應該已經休息了。」莫曉曉點了點頭,從床上坐了起來,但全身**的她開始環視四周,她的衣服在哪裡?還有底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