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已經逝去很久的,猶如一家人的氣氛,莫曉曉一整晚那臉上洋溢著退不去的微笑。%&*";
她到了莫白的房間,看到他已經睡下才出來,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醒,但至少他還活著,這是不是該感到知足?
回了房間,她換下衣服準備洗漱,小柔已經幫她放好了洗澡水,但人不知道去了哪裡,她脫下睡袍踩進浴缸,整個人泡在水裡,因為傷口沒辦法碰水,這段時間都是小柔幫她洗澡的,她閉上了眼睛等著小柔來給她洗澡,不一會兒浴室的門就被打開了,她以為是小柔進來了。
「小柔,你剛才去哪裡了?我沒看到你。」許銘鎧輕輕地關上了浴室的門,看著坐在浴缸裡的她,嘴角勾起了一絲邪笑。
「小柔,你怎麼不說話呀。」莫曉曉有些奇怪小柔沒有發出聲音,但又懶得睜開眼睛,只靠著聽聲音。
許銘鎧拿了海綿,在上面擠了沐浴露,搓出了泡沫,想他這輩子只讓別人給他伺候洗澡過,還沒有伺候過別人呢。
「啊,痛,小柔,輕一點。」莫曉曉感到背一陣痛,不知道小柔今天下手怎麼會這麼重,許銘鎧聽了呆了一下,發現自己力度真重了,莫曉曉白皙的背上一陣紅,一股罪惡感由心裡升起,他將手的力度放軟了不少。
莫曉曉感覺那力度恰好舒服,整個身體又放鬆了,睜開了眼睛。
「小柔啊,你今天怎麼不說話呀,你真的要和邁克談戀愛嗎?其實我也不是在說她不好,只是覺得,外國人,還是有點不靠譜,要不你再考慮一下,我給你介紹別的對象。」
莫曉曉開始拉起閒聊,想到她都不知道幾次碰到她和邁克在瘋狂熱吻了,還真是為小柔感到擔心。%&*";
許銘鎧倒是沒有想到這小妮子管這麼多事,別人的戀愛也插手了,更沒有想到邁克來他家直接吃起窩邊草了。
「我跟你說呀,我有個朋友,叫黑虎,他以前是開酒吧和賭場的,雖然有些像黑社會,可是他現在已經從良了,他是個大好人,你要是和他在一起啊,以後一定會幸福的,你都不知道他對感情有多麼的專一。」
許銘鎧在聽到這裡的時候挑了挑眉,黑虎的專一應該是只對她吧。
「小柔,你怎麼不說話啊,你……啊……」莫曉曉實在是不知道平常和她能閒聊個不停的小柔怎麼今天一句話也沒有,在她轉身想要看是怎麼回事的時候看到了許銘鎧,嚇得發出了尖叫,那雙手慣性地要遮住胸前,許銘鎧卻比她快一步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她要是放下去那傷口就碰水了,會感染的。
「不要再叫了,也不要亂動。」莫曉曉的尖叫還沒發完,許銘鎧不耐煩地制止她。
「你你你,怎麼會是你,你怎麼進來了,我,我,我……」她現在是完全口吃了,一句話也說不清楚,看著她的樣子許銘鎧覺得可愛極了。
「為了報答你今天做了美味的剁椒魚頭,我代替小柔來幫你洗澡,你給我乖乖的不要動。」
他帶著威脅的口吻對她命令道,莫曉曉一陣驚慌失措,身體完全暴露無遺。
「不用,不需要,我可以自己洗,我可以的。」
「不要再說話了,你的雙手不能碰到水,給我乖乖的,如果你再反抗的話,等一下可不就是只有洗澡這麼簡單了。」
他的威脅很有力度,莫曉曉的嘴巴立馬縫住了,許銘鎧放下她的手,扳過她的身子,繼續那些那塊滿是泡沫的海綿給她搓身體。
莫曉曉能感覺到自己的皮膚跟著熱水在上升溫度,她現在的感覺是這麼的奇怪,就算曾經的肌膚之親也是讓她沒辦法這樣袒露地在許銘鎧面前,真不知道他怎麼就突然要給她洗澡了。
對於莫曉曉的完全僵硬,許銘鎧倒是顯得很熱情,幫她搓完背後又繼續給她洗手臂,腋下,緊接著是面前。
「等一下,前面,前面不用了,我昨天剛洗。」此時說出來的話也是相當的變扭,她的臉皮比紙還要薄,血液已經都往腦門子沖了。
「你如果要繼續拒絕下去,我晚上就讓你在這裡面過夜。」許銘鎧威脅著,那眼裡是不容許拒絕的堅定,莫曉曉欲哭無淚,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應付現在這個情況。
「真的不用了……」許銘鎧一點也不顧她減弱許多的聲音,那些海綿又繼續進攻了,莫曉曉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把眼睛閉得緊緊的,乾脆不看好了,把他幻想成小柔的樣子也是可以的。
許銘鎧看著她閉著眼睛,五官都皺到一塊的樣子,真想在她腦門上給個爆棗,現在需要強大的抑制力的人可是他呀,怎麼就變成她這樣閉著眼睛了。
經過一番非常仔細的搓洗,莫曉曉終於被從水裡撈了起來套上了浴袍,看著她那泛紅的臉,許銘鎧恨不得咬上一口。莫曉曉在心裡偷偷鬆了口氣,她這輩子一定都不敢回想今天晚上的事了。
許銘鎧拿著毛巾為她擦頭髮,擦得非常的仔細。
「這個我可以自己來的。」這句話莫曉曉已經不知道說了幾句,可是許銘鎧卻完全當做沒聽見。
「頭髮不擦乾很容易感冒的,我幫你吹乾。」莫曉曉有種認輸的感覺,他再次地忽視了她的反抗,耳邊聽著那吹風機的風聲,她的手指絞著浴袍的布料,實在感到尷尬。
許銘鎧將她的頭髮完全吹乾後,將她打橫抱了起來,莫曉曉又是害怕地抓住他的衣服,他的動作都是這樣突然的。
「我的雙腿沒事,可以自己……」在許銘鎧的怒瞪後,莫曉曉要說出的話完全縮了回去。
許銘鎧把她放在了床上,又給她蓋上了被子。「不要以為我沒有看到你新包紮的紗布,在傷口完全好之前不要再做不能做的事情,不然我會每晚為你這樣服務,知道嗎?」那帶著疼溺又拌著威脅的口吻,讓一股暖流在莫曉曉的胸腔裡亂竄,她以為自己隱藏地很好,沒有想到還是讓他發現了。
「你還要用這雙手抱自己未來的孩子,還要用這雙手給我打領帶,還要用這雙手和我牽著走完這後半輩子,你怎麼捨得讓它的傷口再裂開呢?」
許銘鎧捧著她的手,像是捧著這世界上的稀世珍寶,他的話讓莫曉曉沒辦法抑制,那話裡的意思是不是在告訴她,他們這輩子要永遠在一起了?
第一次,莫曉曉使了點勁,讓自己的頭抬了起來,在許銘鎧的薄唇上,輕淺了一吻,她覺得許銘鎧是這世界上最大的傻瓜,不然怎麼會在富盛陷入危機的情況下還有時間對她說煽情的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