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衣服,快去穿衣服。%&*";」一緊張就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楚,許銘鎧看著她那眼睛閉得五官都皺一起的樣子可愛極了,忍不住輕吻了她的唇瓣,只是淺淺一啄馬上放開了,害她又是驚愕地睜開眼睛,因為臉小了許多,那雙眼睛變得大很多。
「你瘦太多了……」莫曉曉還沒反應過來,許銘鎧已經捧著她的臉說道,莫曉曉根本忘了他沒穿衣服這件事,那全身的血液往頭上直冒。
許銘鎧又抓起她那被燙得卷卷,又染了顏色的頭髮,確實襯托地皮膚白皙,但也更嫵媚了許多,可他一點也不喜歡。
「該把這些頭髮變回去。」「啊?什麼?」莫曉曉的反應已經趕不上許銘鎧吃豆腐的速度了。
「這頭髮的顏色,醜死了,等我把會議開完,我帶你去恢復成黑色的。」許銘鎧放開了她,將身上緊剩的浴巾拆了下來,嘴裡還一邊解釋道,莫曉曉這回是不該看的全部看到了,眨了幾下眼睛才匆忙轉身。
「這個顏色挺漂亮的,我很喜歡,為什麼要換掉?」她辯解的,這個髮型是鄧浩謙把髮型師化妝師全部帶來家裡的時候她直接挑的顏色,因為鄧浩謙說不管怎麼樣,結婚的女人就該打扮得成熟一點,硬讓她自己決定和髮型,在翻了重重的書後,她才看到了那淡淡的紫紅色。
那個髮型師還誇獎她有眼力來著,在那個地方她唯一不明白的就是,明明不喜歡印度喧鬧的街,也沒有請當地的人管理別墅,為什麼鄧浩謙會在那個地方擁有一棟別墅。
莫曉曉才剛想到她在那裡一直想不通的話題,可鄧浩謙不常出現在她面前,所以她問的機會也相當少了。
想這一個月他們兩個人的相處,他除了逼她不願意做的事情甚至傷害她,倒沒有和她有身體上的肌膚之親,難不成他真的愛蕭蘭。i^
莫曉曉想到這點又是微蹙眉頭,太多讓她不明白的地方了,可是她現在又不能告訴許銘鎧,他一定不知道鄧浩謙曾經和蕭蘭在一起,如果他知道蕭蘭還有那樣的一段記憶又回怎麼樣?會徹底地把她忘掉嗎?後者對她有利,但她卻沒有打算那樣做。
突然一陣黑暗,一個不明物體從後面飛來直接蓋住了她的腦袋。
「這是什麼啊……」她折騰了一會兒才把那塊浴巾拉了下來,看到是浴巾的時候她的額頭冒了三條黑線,許銘鎧卻從後面把她抱起來。
「你你做什麼?」她真是怕了他這樣突然襲擊了,下一秒被直接放在了床上,莫曉曉還沒掙扎起來許銘鎧就爬上來壓住她了。
「對於我的身體,需要這樣閉眼睛嗎?難道我是個胖子,還是我身材不夠強壯沒有看點?」莫曉曉這回又不知道說什麼了,他竟然可以和她糾結這個問題。
「我沒有那個意思,男女授受不親,你是男的,我是女的。」他那黃金比例的身材,她哪裡敢嫌棄,只不過看到他裸露的樣子,她還不敢直視,這真的不習慣。
「男女授受不親?」許銘鎧挑了挑眉重複了她說的詞語。
「是啊,男女授受不親,你……唔……」莫曉曉還沒說完呢,嘴巴就被他的堵住了,許銘鎧像是吻上癮了,撬開她的貝齒,只取她的香甜,莫曉曉原本只覺得忽然,但沒一會兒就淪陷了,她不可否認他的吻技太好了,而她快要窒息了。
「傻瓜,要換氣啊。」許銘鎧放開她,看著她又是喘氣地樣子,說了一句,莫曉曉那臉都可以滴血出來了。
「怎麼可能換氣,我我不知道……」起頭聲音還高漲地,後面就沒聲了,因為許銘鎧已經開始笑了。
「哈哈哈,你不懂得換氣?哈哈哈……」他笑得直接翻過身躺在床上,莫曉曉坐了起來,看著他的笑她覺得自己的肺要炸了。
「本來就不能換氣,誰說接吻可以換氣的。」她真的是不知道怎麼換氣,還對著許銘鎧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許銘鎧在床上直接笑翻了。
「哈哈哈,難怪啊難怪,哈哈哈……」他好像從莫曉曉的話裡又聯想到了什麼,更加放肆的哈哈大笑。
莫曉曉懵了,直接用手背去推他的身子。
「難怪什麼了?你想到什麼了?本來就不能換氣啊,嘴巴都被堵住了,氣要怎麼跑到鼻子上面去,你不要笑了,別笑了,許銘鎧。你別笑了。」
她怎麼叫他停下來,許銘鎧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非常不給面子地繼續笑。
莫曉曉急了,一邊接吻一邊呼吸,空氣要怎麼從鼻子裡進去肺裡,她覺得接吻她肺裡的空氣都被抽乾了,看著許銘鎧笑個不停,她直接伸著手指頭對準他的腰又戳又撓,許銘鎧急了,急翻滾。
「別,別,停下來,我不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曉曉,莫曉曉,我不笑了,真的不笑了,別撓了。」
「已經來不及了,許銘鎧總裁,原來你這麼怕癢啊,哈哈,看來我找到了你的弱點了,看我的五陰白骨爪……」
許銘鎧想要停下笑的,在聽到莫曉曉的詞彙他又笑了。
「是九陰白骨爪,不是五陰白骨爪吧。」他糾正道,莫曉曉聽了,愣了一會兒,好像是這樣沒錯。
「這五陰白骨爪是我自創的,那九陰白骨爪是金庸創的,我的才和他不一樣呢?呀……看我厲害。」
也不知道是休息完後精神過旺,不到二十四小時的莫曉曉,那樣子已經看不到昨天和早上那樣的陰霾。
「哈哈,不要,不要撓了,我認輸,我認輸。」許銘鎧實在是受不了她的左右夾擊了,莫曉曉一邊攻擊一邊笑得肚子都要疼了,還在繼續進攻著。
一個在床上打滾著逃不掉,一個一直瞄準著他的腰部,手臂舉起來就對準他的胳肢窩,讓許銘鎧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啊……吸……」才一會兒莫曉曉的傷口就不小心被碰到了,許銘鎧快速地從床上翻身起來湊到她面前。
「碰到了嗎?疼嗎?那隻手?我看看?」那神態倒是緊張萬分。
「疼,好疼啊,碰到傷口了,左手的,好疼啊。」莫曉曉看著他緊張的樣子,故意喊得大聲,許銘鎧急忙抓著她的左手吹了口氣。
「沒事了沒事了,叫你別撓了你還上癮了。」他對著她嗔怪道,莫曉曉實在忍不住又笑了,抽出自己的手搖晃著。
「已經沒事了,哈哈……」許銘鎧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耍了,臉扳了起來。
「莫曉曉。」他連名帶姓地喊著她,莫曉曉抬眼莫名地看他,看著他撲克臉出來了,以為他生氣了連忙晃動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