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曉曉看著鄧浩謙留下的食物,外面的太陽已經越升越高,而鄧浩謙沒有再進來,她的體力已經要開始透支,看著那些東西,她想如果鄧浩謙在裡面下藥她是死路一條,而不吃也是同樣的路,不如把東西吃了保持自己的體力,如果許銘鎧找到這裡來她或許還可以幫助他。%&*";
就這樣想著,莫曉曉拿起麵包開始啃起來,只是幾分鐘的時間那杯牛奶也被一飲而盡了。
莫曉曉的體力才恢復了許多。再看看周圍時,昨晚那些雕花在白天裡竟然顯得那麼的漂亮,它們都是歷史的痕跡。
只是在她昨晚最後打開的那個櫃子上夾著一角白紙,想來是她昨天在翻的時候沒有放好直接被夾住了。
她從地上爬了起來,坐在那紅木床上,又將那個抽屜拉開,沒想到那張被夾的紙上竟然會有字。
會不會是昨天晚上燈光太暗了,所以才沒有看清楚?莫曉曉看到白紙上面有謙兒兩個字,於是將紙拿起來看。在她大致地看一遍後瞭解這是寫給鄧浩謙的,只不過她母親寫的毛筆字很有力度,想她一直用手拿刀雕刻東西,所以才會這樣的感覺。
這信上清楚地表達了鄧浩謙的母親對他深厚的情感,還讓他不要恨鄧國道,她想這個女人一定是個內向的人,自己的丈夫不曾看她一眼,把她拋棄在這個地方,而她對他的情義確實那樣的深,是什麼樣的勇氣支撐著她,在最後實在無法忍受了才選擇了卻生命的結局。
也是因為她的隱忍,所以鄧浩謙才會對她更加的憐憫,在他眼裡,估計他的母親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憐的人吧。她又往下看,上面提到了許家,是許銘鎧家嗎?
因為她讓鄧浩謙不要和許家牽扯在一起,不要跟鄧國道一起去加害別人,自己付出多少就得到多少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看完後莫曉曉將那封信疊好放進口袋裡,說不定有一時這信能發揮用處。
莫曉曉開始進入了漫長的等待,她不知道許銘鎧現在到底去鄧家了沒有,而鄧浩謙在外面越沒有消息她就越放心,證明許銘鎧還沒有什麼事情,她一顆心還這真是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蕭蘭是為什麼嫁給許銘鎧的,因為他的錢還是他的勢,而從她遇見鄧浩謙開始一系列都是被安排出來的,那麼蕭蘭嫁給許銘鎧會不會也是一件安排?
莫曉曉想到這裡倒是覺得可怕,將自己的女人嫁給自己的表哥,並且是為了他的財產,他怎麼能夠做出來呢?
而鄧國道知不知道鄧浩謙是這樣的一個人。
莫曉曉一個人琢磨著,當太陽開始偏的時候過了中午,鄧國道來了,她的警惕一下子提得很高。她想鄧國道應該知道事情的所有經過,他可能是操縱者,也可能只是參與者。
「莫小姐,過得如何啊。」鄧國道一開口就很像黃鼠狼給雞拜年,莫曉曉的手直直地放在膝蓋上面,全身僵硬著。
「拖你的福,我被關在這裡了。」這不是第一次和鄧國道對話了,她對他的討厭從一開始就已經定型了。
「呵呵,我該多虧我兒子,能想到這樣的妙招去控制許銘鎧,有你在手上,他就好辦多了。」
「你是不是太看重我了,你真的以為許銘鎧真的會對我有所動容嗎?你錯了,對他現在來說,這輩子最重要的只有兩樣東西,一個是富盛,一個是錫陽,你抓我是不是抓錯了?」她將臉移到了別處,不想去正眼看他。
「嘖嘖嘖,你這樣說還真是太看不起自己了,難道你不知道許銘鎧對你可是捧在手上,只不過他怕自己太對不起蕭蘭了才不敢光明正大地和你在一起,你該知道那些偵探帶給我們的消息,許銘鎧在你流產的時候對你萬分體貼,扔下一半的會議不說還親自給你餵食,每天晚上就坐在你的床邊看著睡覺的樣子。」
莫曉曉聽鄧國道的話像是在聽天書,她聽邁克說過許銘鎧對她有多好,可她沒有想過這樣的細緻。
「聽說你失去孩子後還想要輕生,怕你死掉的許銘鎧連夜抱著你帶你回了家,還陪了你一整夜,天快亮的時候才離開,還讓人把你家的鎖給換了,每天晚上都會準時抵達你家,之後的事情難道你不知道嗎?不知道他天天夜裡都開著一個小時的車程去你家嗎?」
鄧國道說的事情莫曉曉聞所未聞。「你是在害怕嗎?害怕你們的計劃失敗,不然你說那麼多做什麼?」她聽不下去了,心裡一遍雜亂。
「害怕?失敗?你放一百個心吧,我只是在告訴你你在許銘鎧心裡還好算份量的,想他當年愛上蕭蘭的時候,也是那樣的狂烈,對於他這樣的人,最好的選擇就是用他最愛的人來控制他,莫小姐,你識趣一點吧,不然你可是回步入蕭蘭的後塵啊。哈哈哈,哈哈哈……」
鄧國道的笑聲相當刺耳,莫曉曉情不自禁地又向後退了一點點。
「蕭蘭也是你們利用的工具?」莫曉曉找出了他的話中話,手心都冒汗了。
「不要說的那麼難聽,她只是不小心遇到了許銘鎧,讓許銘鎧愛上他兒子。」從鄧國道的嘴裡講出這樣的事情,真讓很氣憤。
「你們到底想要怎麼做?反正許銘鎧是不可能會來的,我說了他是不會用富盛來和我交換的。」
莫曉曉告訴自己鄧國道說的都是假的,許銘鎧怎麼可能會對她那麼做,夜夜進她家,呆到天剛亮才回去,他是許銘鎧,而不是黑虎,就算是黑虎也沒有這樣做過,他怎麼可能那樣做?
「來不來現在不是你說的算,而是我們所控制的,我想還是讓你看看吧,看看他現在有多麼地著急。」鄧國道才說完後面的手下就將電腦拿了出來,將遠程監控打開,擺在莫曉曉的面前。
上面清楚地在莫曉曉面前播放了此時鄧家書房的一切,她看到了那個慌亂地將櫃子都打開尋找的許銘鎧,他一點也不知道自己此時被監視著。
「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告訴他計劃書在書房的,真是個愚蠢的傢伙,怎麼也發現不了自己在陷阱裡面了,還以為自己都做對了。」
「混蛋,你們到底想要怎麼樣?許銘鎧就算是死也不會把富盛給你們的。」她對鄧國道和鄧浩謙的恨意增加了不少,現在她不知道他們要怎麼去要挾許銘鎧,只希望他不要受傷。
「如果我得不到富盛,那麼你知道你自己的結局嗎?莫曉曉,你就不怕嗎?」鄧國道的口氣充滿了諷刺和瞧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