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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89不行就是不行(二) 文 / 安小柒

    「晚上陪我好不好?」莫曉曉覺得自己這句話說出來時候就像一個特別沒用的女人,她什麼時候竟然像酒吧的那些女人一樣對著男人撒嬌,可是她現在真的好需要許銘鎧的陪伴,即使他對她總是冷漠得像冰塊。%&*";

    莫曉曉想自己真的是被刺激瘋了,她竟然會說這種話,她猛地放開了手,覺得自己是自討沒趣。

    「我剛才腦袋不正常,不用在意剛才的話,你要吃點什麼,我做吧。」

    她站在他的身後,不自然地拌著手指,還是把剛才說的話收回,因為她能夠清晰地知道,心裡只有蕭蘭一個人的許銘鎧只會把她推開,與其再聽到他一次的推開,還不如自己放開,現在的她一點點的小傷也會受不了。

    可許銘鎧卻是令她沒有想到的,直接將手往後伸,抓住她的手就拉了過來。「啊……」一聲尖叫,莫曉曉整個人狼狽地翻在了沙發上,許銘鎧又即使地把她接住,才不至於讓她掉到地上。

    兩個人就這樣**裸的四目相對。

    「你做什麼?」她難受地瞪著眼睛,整個身子是倒翻著,被他抓著也不知道要怎麼上來,不知道他現在是要做什麼。

    「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

    「你晚上要吃什麼?」莫曉曉想著,然後回答他,她真的覺得許銘鎧很奇怪,說過的話幹嘛讓她重複,還要把她這樣抓著。

    「不是這句,是再上一句。」「啊?」莫曉曉一頭霧水,他幹嘛讓她重複那樣的話,那不過是她發瘋才說出來的,可許銘鎧的目光不到犀利又嚴肅,認真得很。

    「我那個只是再開玩笑的,不要當真。」她咧開嘴嘻嘻哈哈的樣子,然後要從沙發上站起來,可許銘鎧卻沒有打算要放手。

    「開玩笑?如果你在鄧浩謙面前這樣說我就把你……把你……」許銘鎧責罵著她,而後面的把你牽了好幾句也沒有說出來,她忽閃著大眼睛。%&*";

    「都說已經是開玩笑的,我幹嘛要在鄧浩謙說這句話啊,又不是真的瘋子。」她不知道他的腦袋在想什麼,兩個人的相處總是得不到平靜。

    「你現在就很神經質不是嗎誰保證你不會那樣跟他說,因為傷心難過心裡覺得孤單,而需要別人陪伴嗎?」

    許銘鎧執意起來比石頭還要頑固,莫曉曉看著他的樣子,心裡倒是一堆的疑惑,什麼時候他對她和鄧浩謙說的話變得那麼重要了,還是這樣凶的一個樣子看起來有些恐懼……

    「我為什麼要向你保證,我現在是在幫你拿到計劃書,不管什麼辦法都要用一下不是嗎?再說了,這樣的方便,為什麼不用呢?美人計就該這樣子的啊。」

    她第一次沒有直接答應他,就像是一個成長的跨越,她開始不聽他的話了。

    「接近,不代表你要和他做什麼事情,把自己整個人都送他口裡,這是胸大無腦的女人才做的事情,如果要承認自己有這個特點我沒有意見。」他抓著她的手一下子放開了,然後站了起來,莫曉曉的身體開始做滑坡動作,整個人摔到了地上。

    「啊,痛死我了,許銘鎧,你不能說些好話嗎?」她對著他發出一陣怒吼,一點也不解風情的人他能夠排到第一名。

    「我從來就沒有什麼好話,只有事實,你最好要自己做好打算,不過如果你用把自己整個人送到他口裡這樣的計劃我一毛錢也不會給你。」

    他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全部喝了個精光,眼裡還是那樣不爽的表情,莫曉曉剛從地上掙扎地站起來,衝到了他面前。

    「為什麼?反正把計劃書得到了就可以了,你管我用什麼辦法?」

    「不行就是不行,你越來越沒臉沒皮了嗎?我讓你去騙他,又不是要你和他上床。」

    許銘鎧在話說出來後有些後悔,他可以看到莫曉曉那越來越難看的臉,可以看到咬緊牙關的樣子。手握成了拳頭才沒有一巴掌甩過去。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用很多種辦法去偷到計劃書,不一定那樣緊貼度為百分百的樣子去拿到,這樣對你也不好不是嗎?」

    莫曉曉在生氣,生氣到想要甩巴掌想要不停許銘鎧說的話,想要無視他,可是,她的傷口還在淌著血,她沒有那樣大的力氣去與他爭辯。

    「我在你心裡本來就是個壞女人,有什麼可在乎的?」她冷冷地回他的話然後轉身走到沙發上,整個人躺了下去,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

    許銘鎧也咬緊了牙關,把原來要說出的話又嚥了下去。「我說了我不是那個意思,反正在偷計劃書的過程,你就是不能和鄧浩謙作出任何的事情。」

    他的話讓莫曉曉越來越奇怪,他這算什麼?人身限制嗎?什麼時候他擁有了這樣的權利和義務。

    莫曉曉埋著頭不看他,想要把他的話直接當做沒聽到,可許銘鎧又朝她走來,直接把她從沙發上拉起來。

    「你給我做好,好好聽我的話,不許和鄧浩謙作出任何的事情。」他看著她,依然嚴肅地命令她,可莫曉曉咧開嘴笑了,伸手貼著他的臉。

    「你沒發燒吧,我在偷計劃書不知道會用上什麼樣的計策,你現在說這樣的話是不是過早了。」

    莫曉曉看著他,黑著臉不高興的他,微笑的他,她都要記到腦海裡去,或許有一天這些都會消失了。

    許銘鎧看著她,感受她掌心的涼意,竟有那麼一瞬間拿莫曉曉沒有辦法,最後搓了搓自己的臉,不知道自己的心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糾結,還糾結不出一個答案,而莫曉曉勾著嘴角,她不知道自己這樣佯裝笑意的樣子讓許銘鎧更覺得她是在哭。

    一個坐在沙發上,一個坐在客廳的矮桌上,可兩個人的心突然像掉進一個洞裡。

    許銘鎧又把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面。「莫曉曉,我用錢來僱傭你偷協議書沒有錯,但是,你和鄧浩謙之間該有些不適合的事情,我知道你不是自己說的那樣的女孩,所以你不要因為父母的事而踐踏自己。」許銘鎧沒有再跟她說著尖酸刻薄的話,相反的是這樣段令人感動的話。

    可莫曉曉一點也沒有開心的跡象,她覺得自己一點也不瞭解他,但每次他都是能夠這樣瞭解她,一點也不公平。

    「你不要以為自己這麼瞭解我就可以,因為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接近鄧浩謙只用我自己的辦法。」

    莫曉曉是故意這樣說的,故意讓他的臉上出現那樣變扭的模樣。

    許銘鎧一把把她抓到懷裡,封住了她的唇,懲罰性地嘶咬,莫曉曉揮著手想要把他從身上推開,可他就像是一塊石頭把她壓著讓她快要把呼吸給斷掉了。

    「我說了不可以這麼做,如果你這樣做,我不會放過你的。」他將她的嘴唇咬破了,在感到痛的同時,莫曉曉能品嚐到自己嘴裡的血腥味。

    莫曉曉用力地呼吸,看著他眼裡凶神惡煞的樣子,恢復了一點點的心情卻又歎了口氣。

    「你要怎麼不放過我?鄧浩謙向我求婚了,還說過幾天就要訂婚,你覺得我們該什麼時候結婚好呢?」

    莫曉曉繼續不怕死地刺激他的神經,許銘鎧目光裡閃過一絲的訝異,然後從她身上下來。

    「你剛才說什麼?什麼訂婚結婚?」莫曉曉沒有想到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跳會不會像馬路上的交通工具,一直很不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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