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浩謙倒還是執意地要帶她去,莫曉曉不知道要怎麼拒絕,只能硬著頭皮跟上去。|
許銘鎧只說讓她靠近鄧浩謙,卻一點也沒有告訴她要怎麼去套出計劃書在哪,還有該怎麼做才不會讓他起疑心。
漂亮的小別墅,巧克力模樣的門被打開,裡面是不同於酒店風格的裝飾,看起來倒是很有溫馨小家的樣子,米黃色的裝飾能讓人第一眼覺得溫暖,這每個設計都像是出自女人之手。
莫曉曉稍微環視了這裡面,她急著要去找許銘鎧,也無心觀賞這裡。鄧浩謙帶著她上樓,她看著每樣東西都很特別,充滿著活力的氣息,倒是很像鄧浩謙的個人天地。
鄧浩謙在幫她倒水的時候,莫曉曉看到了在二樓走廊的一面最大的牆上有個用牛皮紙包起來的東西掛著,她覺得那是一幅畫,因為這樣掛著也只有畫而已,可是她不知道裡面畫著什麼,這讓她很是好奇,她忍不住走了過去,腳步在那幅畫的面前停了下來。
手不由自主地伸了過去,畫的最中間,牛皮紙不知道被什麼勾破了,翹了起來,她把那翹起的牛皮紙掀開,牛皮紙下露出一隻眼睛,一隻讓她覺得熟悉又想不起的眼睛,那溫柔如水的模樣讓她的第一個聯想是蕭蘭,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想到她。
「曉曉,喝果汁嗎?」鄧浩謙的聲音突然響起來讓莫曉曉嚇了一跳,她害怕地摀住了自己那顆狂跳的心。
「嚇死我了,你走路是沒有聲音的嗎?」她對著他嗔怪,而鄧浩謙聽了她的話眼睛閃過一絲異樣。
「我走路本來就是這樣靜悄悄的,又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怕什麼,給你果汁。|」鄧浩謙把果汁遞給她。
「謝謝。」她道謝接過來卻沒有喝,今天吃太多東西了根本喝不下。
就在這個時候鄧浩謙的手機響了,他從口袋裡掏出來,看了來電顯示就接了起來。
「什麼事?嗯,好的,我知道了,我馬上就過去,嗯,我知道了。」幾句簡單的話,莫曉曉我沒有聽出什麼。
「我還有事要回家一趟,估計有人把我和你的行蹤告訴我父親了,真不明白為什麼他對你會有那麼大的偏見。」
他沒有任何隱瞞地對莫曉曉解釋著剛才的來電,倒是讓她有些提心吊膽,最主要的是鄧國道一定會讓鄧浩謙離她遠一點,那她要怎麼才可以讓鄧浩謙信任她呢?
「是嗎?其實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跟梅林夫人說許銘鎧的計劃很不錯吧,所以沒有被採納計劃的他對我感到很不滿。」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莫曉曉很想大口松氣,她希望鄧國道不要再多說一些關於她的壞話,不然她已經編不下去了。
「是嗎?我父親也真是的,和你一番計較,我們走吧。」他在前面帶頭,莫曉曉急忙跟了上去。當她送鄧浩謙離開後才放心地快速往樓上衝。
許銘鎧站在落地窗前,望著外面的景色,不知道什麼時候幽蘭公園在他眼前已經有些模糊,剛才莫曉曉對鄧浩謙的樣子倒是越來越清晰。
莫曉曉再次不顧秘書的阻攔闖進來的時候他頭也沒有回,秘書看著自己的老闆沒開口只好悻悻地離開。
「我一點也不知道要怎麼對付鄧浩謙,你應該告訴我怎麼做。」她大步地走到他身邊對他問著,眼睛隨著他的目光往外面看,那幽蘭公園異常的清楚,她不是聖人,沒辦法忽視心裡的一絲酸楚。
「你已經進入狀態了,一點也不需要別人教你。」如莫曉曉現在胃裡泛起的味道,許銘鎧的話也是酸酸的。
「我剛才太過害怕露出馬腳了,這樣根本沒有辦法在短時間內拿到那份被偷走的計劃。」莫曉曉很認真地在跟他報告情況,許銘鎧這個時候才回到主題,如果不是莫曉曉提到那份計劃他腦海的影像還停留在她和鄧浩謙親密的時候。他轉過頭眉頭緊蹙地看著莫曉曉。
「你怎麼知道他在公司?剛才突然跑過來就是要開始靠近他了?」
「啊?沒,不是,我剛才只是個意外,本來是要來找你的,卻沒有想到他會在你的辦公室,為了不讓他發現我們有什麼就臨場做戲了。」
她又不是世界盃上面的章魚先生,還能這麼準確地算到鄧浩謙的到來,如果有這麼神她可以在街上擺個小攤幫別人算命了。
「看來你倒是很有演戲的天分。」許銘鎧接下來的話頓時讓莫曉曉不知道是誇獎還是損她。
「我剛才都冒了一身的冷汗了,沒有一個漏洞這樣盲目的接近完全不知道怎麼下手,還要一直擔心鄧國道跟他說了什麼關於我的事。」
莫曉曉整個人虛脫地躺在離他站的地方不遠的沙發上,現在完全放鬆了,在鄧浩謙面前完全就是緊繃著,在許銘鎧面前她倒是從緊繃訓練成了毫無拘束,她該感謝鄧國道的電話讓她鬆了口氣,不然會憋壞的。
「如果你讓他愛上你,把自己的心掏出來給你,到時候接近他一切去的地方就可以順手找找計劃書在哪裡了。」許銘鎧看著她沒有形象地躺在沙發上,鄧浩謙的外套已經不在她身上了,她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t恤,他把自己掛在椅子上的外套拿了起來直接扔到她身上。
「不要想著用苦肉計去吸引男人的目光,這一點也不聰明。」莫曉曉拿開蓋住她的外套露出不明白的目光,看著許銘鎧那撲克臉好久才明白過來他說的話。
「誰用苦肉計了,我只是出來的時候忘記帶外套了,才沒有想要佯裝柔弱呢。」
「是嗎?聽說你們是在雨天遇見的,他可是說你的背影很柔弱,很討人同情。」
許銘鎧一點也不掩飾地把鄧浩謙說的話原本搬出。
「哦,我聽他說過,可不管是那個女人心裡沮喪又被雨淋成了落湯雞,應該都會讓人覺得如此吧,我覺得他有股說不出的感覺,明明看起來嘻嘻哈哈,可是覺得心裡裝著讓人不知道的事情。」
莫曉曉躺在沙發上,身上蓋著許銘鎧的外套盯著天花板回想著鄧浩謙的樣子,確實有很多讓人匪夷所思的感覺。
「鄧老狗也是如此,對著每個人都是哈哈只笑,在背後確實陰謀重重,拿著刀直接插入。」
莫曉曉聽著許銘鎧的形容,倒是覺得鄧國道確實聽可怕的,鄧浩謙也有那麼恐怖嗎?她又聯想到那個木頭娃娃,他說自己遇到了那個女孩,那個女孩改變了他的一切。
「你知道木頭女孩嗎?」她突然從沙發上一躍而起,對著許銘鎧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