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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32沒有干係(三) 文 / 安小柒

    莫曉曉不知道是哪來的力氣,辟里啪啦地和經理一樣,沒有給許銘鎧機會插嘴也對他吼起來。|

    「是啊,是給你的卡,你東西買了就算了,哪有人拿那麼貴的東西來擦鼻涕的,你不覺得浪費嗎?」

    許銘鎧舉著手裡還沾著鼻涕的衣服只衝她的臉繼續吼道。

    「我買的東西你管我要做什麼,給了別人的東西覺得心疼了嗎?看到你心疼的樣子,我非常的開心,明天我還要繼續這麼做。」

    莫曉曉伸手奪回他手裡的衣服,表情顯得愉悅,她倒是沒有想到這麼有錢的他也會心疼錢,那心疼錢的樣子還讓她高興。

    「昨天辛辛苦苦的把你送回來,你就是拿著卡到處刷來報道我嗎?」許銘鎧已經說不贏她了,把昨天她送她回來的事情扯了出來。

    「送我回來?是你一直把我囚禁了,我還要感謝你是不是,那你讓我從窗戶跳下去好了,何必把我送回來,還真是麻煩你了。」莫曉曉說完就把門重重地關上,許銘鎧還沒反應過來已經看不到她人了。

    「莫曉曉,開門,你給我開門。」許銘鎧舉著手敲門,他也不明白自己幹嘛要氣炸了,莫曉曉靠著門,可以感受到他的拳頭一下一下地落在門上面,她咬著牙沒打算要開門,明明是他的錯,為什麼每一次都是他來質問,她只有處在弱勢的份。

    「壞蛋,畜牲,大畜牲。」莫曉曉一點也沒有發覺自己的罵功又上了一層樓了,她拿著那件衣服不顧許銘鎧在外面要把門敲來,直接往樓上走,回到臥室坐在床上,又用那件衣服來擦眼淚,許銘鎧敲了好長一段時間。|

    「莫曉曉,你給我滾出來,莫曉曉,你不出來的話,你會後悔的。」

    不開,她現在死也不要開,她不要再掏心掏肺的像個傻瓜,天下的大傻瓜,她幹嘛要給他開門,她幹嘛還要和他有牽扯,明天,她還要去買,大買特買,為失去的孩子報仇。

    許銘鎧看著她房間的燈,沒有要下來的動靜,他最後歎了口氣然後就離開了,莫曉曉哭著哭累了倒在床上就睡,現在的她一肚子的氣,就算是一天沒吃東西也不會覺得餓。

    一早醒來,莫曉曉隨便熬了點粥吃了就直接上街了,衣服,包包,鞋子,飾品,只要她看到的她都買了,最後又到了一家餐廳,把裡面的東西全部都點了,看著滿桌的美味,她卻沒有想吃的**,只好把每樣東西都嘗了一遍,誰知道全都品嚐完的結果是,一點味道也沒有。就在她看著滿桌子剩下的東西發呆的時候,許銘鎧在她面前坐了下來,莫曉曉又是一副驚訝的樣子,立馬站起來,準備走人。

    「我好意過來陪你吃午餐,你這麼快就要走了嗎?」許銘鎧在她站起來要走的時候發出了聲音,看著這滿桌子的食物他的眼皮跳了跳,她能夠把這些都吃完嗎?

    「不好意思,看到你,我一點胃口也沒有。」莫曉曉說著就繼續要走,到了許銘鎧身邊時,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莫曉曉只覺得手臂上泛著疼,他的力度總是那麼大,明明遇見的時候他虛弱地差點死掉。

    「你最好是坐下來陪我吃,不然我是不會讓你走出去的。」許銘鎧一貫的霸道讓莫曉曉恨得咬牙切齒,她就像被他欺壓在低下的微臣。

    「你以為你還攔得住我?」她說完就甩開了他的手往門口走,許銘鎧沒有追他,只讓服務生多添加了一份餐具,莫曉曉剛走到門口,兩個許銘鎧的保鏢就架起她,莫曉曉腳下放空。

    「放開我,你們是在做什麼?」她自從遇到許銘鎧後,有幾次是自由自在的,每次在大庭廣眾直下她總是被黑衣人扛著架著。

    莫曉曉做好後,服務生已經給許銘鎧添了一份餐具,莫曉曉要站起來被兩個保鏢按住了肩膀,她沒有力氣抵得住。

    「許銘鎧,你到底還想要怎麼樣?是不是就要這樣糾纏不休?」

    莫曉曉對著他又是一陣無法抑制的大吼,和他存活在同個空間的結果就是她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糾纏不休的應該是你,不是我。」許銘鎧淡定地喝了幾口湯,還是熱的,看來是剛上不久的,對面的莫曉曉肺快要炸了,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像這樣的人存活著,她怎麼也想不通。

    「你還想著利用我新出鄧國道讓他承認當年的火是他放的是嗎?」

    莫曉曉用了一會兒的時間平息了自己的怒氣,以冷淡的口氣對他詢問,許銘鎧本來波瀾不驚的表情在這個時候抬眼看她,幾秒後他放下了勺子拿起叉子叉了一塊牛肉放進嘴裡。

    「這牛肉很嫩,你只吃了一點點,再多吃點吧。」氣呼呼的莫曉曉遇到慢條斯理的許銘鎧,她就像是被冷水給潑了個正著。

    「用不著拐彎話題,許銘鎧,你不該利用我,如果在你沒有傷之前利用我可能只會讓我覺得生氣,估計反抗的能力根本不算什麼,但是,在被你用刀割得遍體鱗傷之後,我已經給自己築起了銅牆鐵壁,你想再利用我,還是不要想了,我這輩子再也不想和你有什麼瓜葛。」

    許銘鎧是一邊嚼著牛肉一邊聽莫曉曉講完的,他的神情不像昨晚那樣失控,好像莫曉曉要講什麼話他都一清二楚。

    「所以,再也不要出現在我面前,你沒有資格囚禁我,更沒有資格來對我說什麼話,因為我在你心裡什麼也不是,而你在心裡就是一個惡魔,一個畜牲,沒有血的畜牲。」

    她是故意的,他對她如何,她就以百分百去奉還,這樣就沒有任何不該有的情愫,對他也不會有原諒兩個字。在莫曉曉說出沒有血的畜牲時,許銘鎧把叉子拍在了桌子上,發出了極大的響聲。

    「沒有血的畜牲,真是個好比喻,你早就該知道了不是嗎?幹嘛還要把孩子留下,而不是早早地打掉。」莫曉曉的話如冰冷的雨水,許銘鎧的話卻是如冰,那樣讓人覺得連骨骼都在打顫。

    「我留下孩子根本沒有想過讓你知道,對我而言,他和你一點關係也沒有,他是我的孩子,你沒必要做這樣的妄想,還有,你在我面前不配提起孩子兩個字,他和你,我和你,都沒有任何干係。」

    莫曉曉此時沒有剛才那樣的怒吼,有的是由內到外的寒意,兩個保鏢看著自己的老闆和這個女人牽扯不清,又到了僵硬的地步,在莫曉曉站起來的時候不敢再壓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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