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銘鎧一點也不明白莫曉曉為什麼要跟邁克解釋這麼多,只有他們之間才知道彼此交流的是什麼,只不過知道的少之又少。
「成功率是多少?」許銘鎧又繼續發問道,邁克看著他,發現他對莫曉曉的興趣很大,他的眉頭皺了一下,莫曉曉不知道許銘鎧會這麼關心她,有那麼一絲的感動和訝異。
「現在沒辦法估測,什麼時候你開始這麼關心她了,我記得讓她體質變得那麼容易受寒的是你吧。」
邁克挑起了半山別墅的事情,莫曉曉一陣鬱悶,他沒事幹嘛提到那裡,是不是巴不得許銘鎧對她壞一點。
「你只要回答我的問題就好,何必問那麼多,算了,我再和蕭院長確認一下,我們走吧。」他拉起莫曉曉連告別都沒有就轉身走人。
莫曉曉一點也沒有注意到,邁克看他們的背影,雙眼充滿了恨意。
「怎麼會突然長腫瘤呢?」許銘鎧一個人嘀咕著,他真的不清楚莫曉曉的病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莫曉曉鬆了口氣,邁克那樣逼著她讓她更加不知道為什麼他這樣逼迫的用意,難不成他還能讓許銘鎧喜歡他嗎?
「你和邁克認識很久了嗎?」莫曉曉小心翼翼地問著,許銘鎧剛啟動油門。
「還好,三年前吧,是蕭蘭在美國的同學,他本來是個同性戀,因為蕭蘭性別取向才正常了,不過他卻喜歡蕭蘭。」
莫曉曉聽了許銘鎧的解釋滿臉的驚色,邁克不是說他喜歡許銘鎧嗎?什麼時候他喜歡蕭蘭了?
「你說他喜歡蕭蘭?」
「嗯,怎麼了?你幹嗎那麼驚訝?」許銘鎧對於莫曉曉那好奇的樣子很是奇怪,不知道喜歡蕭蘭這句話有什麼錯。
「沒,沒什麼。」她連忙說沒有,其實她也不知道她該不該說邁克跟她說的話,因為她現在不知道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
回到家時,錫陽已經吃午飯了,許銘鎧有事所以直接去了酒店。
莫曉曉吃了點東西就帶錫陽到後院裡,一到後院她就看到了坐在草地上哀歎的李伯,他看起來心情不太好。
「李伯,你怎麼在這裡?今天不用去陪梅林夫人嗎?」從梅林夫人的生日那天開始他就在酒店陪梅林夫人,今天怎麼在這裡。「唉」李伯發出好大的哀歎,莫曉曉頓時察覺了發生什麼事。
「你該不會又和梅林夫人吵架了吧?李伯,你們才相認多久?才過了一天多一點的時間,你怎麼可以和她吵架呢?」莫曉曉顯得很不解,明明那麼愛對方,哪來的那麼多架要吵?又不是仇人。
「不是這樣的,我想念了她那麼多年,終於有一天她來到我身邊了,我怎麼捨得和她吵架。」
「那不是這樣的話又會是什麼事啊?讓你這樣的不開心。」莫曉曉真不明白他們兩個人,有什麼事可以讓他如此的煩惱。
「當年她不是嫁人了嗎?現在她都已經有三個孩子了,雖然她的丈夫去世得很早,她一手撐起了屬於自己的一片天,可是不管怎麼樣,現在我們在一起的話也很難面對那三個孩子。」
原來李伯在難受這樣的問題,莫曉曉倒是沒有想到。
「你有問過梅林夫人這件事嗎?」莫曉曉又問道,李伯聽了搖了搖頭。
「這種事情不是你該和她商量好的嗎?為什麼一個人苦惱?」「她已經走了。」李伯特別的低落,莫曉曉倒是沒有想到梅林夫人這麼快就走了,她怎麼沒聽許銘鎧說過?
「她怎麼會這麼快就走了?許總知道嗎?」
「嗯,就在昨天下午她就飛走了,我沒來得及喊住她,還是讓她很生氣地走的。」
李伯的聲音低落極了,他站了起來走進花房裡,看著那朵蘭花又是聲聲歎息。
莫曉曉知道他心裡難受,現在什麼都聽不進去,更不知道怎麼去安慰他只好先離開。
錫陽從屋裡跑了出來直接衝進她懷裡,還好她及時擋住,不然他又要撞到她的肚子上了。
「你不要跑得那麼急,阿姨會摔倒的,知道嗎?」她認真的告訴錫陽,他懂事地點了點頭然後又把抱住,莫曉曉可以感受到,錫陽越來越粘她了,這讓她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在後院的邊上有好幾棵大樹,她牽著錫陽在樹下的椅子上坐下,風吹得人懶洋洋的,沒一會兒莫曉曉就有睡意。許銘鎧把莫曉曉的病掛在了心上,對著桌子上的一大批的文件沒了興趣,他凝著神站在窗戶邊望著外面,那幽蘭公園看的一清二楚。
「許總,有個說是莫曉曉叔叔的人要見你」秘書的聲音從電話裡面傳來,他想了一會兒才想起那天到許家的人,他怎麼會來這裡?許銘凱在心裡打了個大大的問號。
「讓他上來」他還是讓秘書放行,因為他沒辦法猜出莫曉曉的叔叔找他有什麼目的。
莫白踏進這豪華的酒店時嘴巴已經張得合不上了,他也就只有在送莫曉曉來的時候在外面看過,沒有想到這裡面更漂亮,那水晶燈亮得他的眼睛都睜不開,在上了看到那一排排辦公桌,每個人都穿著統一得體的制服時他露出黑黑的牙齒對他們笑,大家都不知道這全身髒兮兮的是從哪裡來的。
秘書在看到莫白時候也忍不住把鼻子摀住了,他身上那味道實在讓人受不了,也不知道許總怎麼會認識這種人。
「小姐你可真漂亮,在這裡工作工資一定很高吧,也不要像酒吧的小姐一樣要陪酒什麼的,工資還能比她們高,真不錯。」
莫白一點都不忌諱的把許銘鎧的秘書和酒吧裡小姐比,這讓秘書一肚子火,卻也不想理會他。
「以小姐的身材如果去酒吧的話也是能到最高價的,這制服還真貼身,那s型真的是沒辦法做出來的,不過還是比我侄女差一點,她在酒吧唱歌的時候,每天可都男人在後面排了長長的隊伍。」
秘書實在忍不住了,心裡不斷得嫌棄自己的秘書室怎麼離許銘鎧的辦公室那麼遠。
「其實小姐,你不要生氣,你也沒有很差勁,就是這鼻子再去墊墊,眼睛再去修修,嘴巴再割小一點就可以了,包你到這市區最紅的酒吧可以賺比現在的工作多一倍,現在的小費可是很可觀的。」
莫白的嘴巴一刻也沒有停休過,在到辦公室門口的時候她直接非常粗魯地把門踢開了,士可辱數不可辱。
許銘鎧好奇地抬起頭,平常秘書都會敲門了再進來,今天不知怎麼的竟然把門踢得那麼大聲。
「小姐,這門太過用力會壞的,你要溫柔一點才到我說的那個價錢。」
「許總,人帶來了。」「哎呦,我的媽呀,你的聲音就像牛在叫。」
秘書的聲音更是沒有往常那樣輕聲細語,而是足以把人的耳膜震破,莫白就在旁邊,他慌亂地揉著耳朵,繼續不客氣地對秘書嫌棄道。
「你先下去吧」許銘鎧顯然對他們之間發生什麼事沒有興趣,他直接吩咐秘書先下去了,因為他對莫白來找他更充滿好奇心。
「哎呀,這小姐的脾氣還真不好,雖然我不是客人,可再怎麼說,我也是她頂頭上司的朋友啊。」許銘鎧沒有想到這莫曉曉的叔叔會是這麼不入流的樣子,相必她要不是從小接觸點音樂也好不到哪去吧。
「我和你不是朋友,莫曉曉也不在這裡,你來這裡有什麼事?」他向來不是拐彎抹角說話的人,尤其是他現在很好奇莫白來這裡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