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讓他開口說話,就像其他孩子一樣,可以嗎?」連詢問的口氣的出來了,莫曉曉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讓許銘鎧讀不懂她的想法,過了大概三分鐘後,莫曉曉看了許銘鎧整整三分鐘才發出聲音。|
「我,我……」她根本不知道要說什麼,或是回答什麼,她總是把事情搞砸,現在好像也是這樣,不明白李伯和梅林夫人的事情就去批判李伯的錯誤,不明白許銘鎧真正對錫陽的心意就去批評許銘鎧,莫曉曉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
「對不起。」許銘鎧倒是沒有想到莫曉曉突然的道歉,也不知道她這個道歉突然地從哪裡來。
「我總是這樣莽撞地沒有弄清楚事態,其實我並不是責怪你的意思,只不過我覺得就算蕭蘭離開了,可你和錫陽都還活著,你們未來還有幾十年的時間,沒有必要選擇這樣痛苦地活著不是嗎?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們痛苦而已。」
她揣著那不平靜的心跳,第一次對許銘鎧進行勸說,只想著是否能把他從痛苦中拉出來。
許銘鎧看著她,她真誠的樣子,還有那不無道理的話聽起來是這麼的順耳,也是在這個週遭還存在著冷冽的空氣環境裡,他兩年來第一次聽進了別人的勸告。
莫曉曉不由自主地伸手蓋在許銘鎧放在桌子上的手,帶著她滿腔的真心真意看著他,如果可以,不管是錫陽也好,許銘鎧也罷,她想把他們從黑暗裡拉出來。
在一大堆的誤會的疊加後,這是第一次許銘鎧和莫曉曉共有的默契,她像是一把鑰匙,伸進了他心裡的鎖,正在做著打開的慢動作,而有一天,她會成功地把他打開。
許銘鎧看著她,忘了之間所發生的不同,他的眼裡此時此刻只剩她,兩年的時間裡,也是第一次有這麼幾分鐘的時間他把蕭蘭拋在了腦後。
三天後的早晨,莫曉曉頂著一頭凌亂的頭髮從床上掙扎起來,她最近已經不怎麼害喜了,許銘鎧又是早晚準時地逼著她把安胎藥喝完,食慾也大增了不少,她看著鏡子裡有了那麼一點圓潤的樣子都快不認識自己了。
房門沒打開了,錫陽閉著眼睛朝著每天早上的路線飄進來,直接跳在床上,然後伸著小手要去碰莫曉曉睡覺的地方,才發現沒有某到她,下一秒眼睛完全睜開了,從床上蹦了起來。
「錫陽,我已經醒了,你如果困的話可以再繼續睡一會兒,可阿姨要去看看你爸爸對於梅林夫人的生日宴會準備地怎麼樣了。」莫曉曉邊說著,邊套著裙子,這是她今天早上試的最後一件許銘鎧買的衣服了,和以前的尺寸大了那麼一點點,特別是腰圍。
她哀歎了一句,確定看不到有些圓的線條她要出去,錫陽聽了她的話又繼續倒在床上抱著被子睡著了。
莫曉曉出房門的時候許銘鎧也剛好出來,他們兩個人對視了一眼。
在她眼裡,除了晚上睡著的時候才有少許的凌亂,不然許銘鎧一直都保持著整潔利落的樣子。
他的身材比例讓人羨慕,那緊貼的西裝沒有多一絲的多出來的線條。
此時的莫曉曉用著讚許的目光看著許銘鎧,而許銘鎧卻不像她這樣。
「你的裙子怎麼了?上次不是剛好合身嗎?」許銘鎧走到她面前看著她那微微圓潤的身子,他記得上次拿的是最小碼的,她穿著的時候都會顯得寬鬆,今天那裙子已經發緊了,莫曉曉還是深呼吸繃著才可以不看出異樣的。
「呃……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最近食慾太大了。」
「那要先去試禮服了,我們快走吧。」試禮服?莫曉曉倒是沒有想到她今天還要特意穿什麼衣服,因為上次買的衣服件件都非常漂亮,比她以前的演出服還要漂亮,所以她覺得今天穿這樣也可以上台,沒有想到許銘鎧還給她訂了禮服。
錫陽才從房間出來就不見許銘鎧和莫曉曉的人影,他跑下樓轉了好幾圈,直到蘇管家告訴他他們出門後他才趕緊爬上樓梯去換衣服。
坐在車上時莫曉曉已經有了少許的緊張,許銘鎧看著她的樣子情不自禁地抓住她的手。
「不要太過擔心,今天到場的大多是美國人,他們對法語不太瞭解,就算是你唱錯了一個詞也沒有關係。」許銘鎧的安慰倒是像汽油往莫曉曉的身體灌了進去,讓她少了許多的緊張。
「等一下,我忘了最重要的事情了。」她突然想到什麼反握了許銘鎧的手。
「什麼事?」「舞伴,晚上演出的舞伴。」「你需要舞伴?為什麼你沒有告訴我?」
許銘鎧眉毛也皺到了一起,莫曉曉咬了咬下唇,她只不過是為了練習演出所以忘了。
「現在臨時要去哪裡找?就算找了也沒有排練舞蹈啊!」一下子車廂裡的兩個人都頓時緊張起來,莫曉曉真想哪塊磚頭把自己砸了。
「我我有辦法了,去我工作的酒吧,司機,開去鎮裡的香格里拉酒吧,你知道吧!」莫曉曉想到以前酒吧裡面的那些人,在酒吧,每天都有表演,那些舞者大部分都是業餘的,平常也出只有演出前一個小時編好動作,他們即興的能力很強。
許銘鎧一句拒絕的話也沒說,心裡有了異樣的感覺。
經理在看到莫曉曉的時候高興地那個嘴巴都要裂開了。
「哎呀,曉曉,你怎麼來了,你知道嗎?老大今天去市裡了,他說……」
「經理,我現在沒空和你聊天,你幫我把我們酒店那些舞伴叫來好不好?」莫曉曉阻止了經理要對她說的話,急匆匆地讓他幫忙聯繫酒吧的舞伴,許銘鎧緊跟著她進來,他還是怕她逃走。
「舞伴?她們昨天晚上三點才回家睡覺,現在是早上十點,怎麼把他們叫來?」
「呀,怎麼辦?宴會六點就開始了,如果現在不聯繫好的話,晚上一定會來不及的。」
「曉曉啊,到底是什麼事啊?」酒吧的經理一直沒有搞清楚莫曉曉是什麼事情,許銘鎧看著她著急的樣子往前走了兩步,經理這個時候才發現後面還有人。
「你是這裡的負責人,對嗎?請你把那些舞伴叫來,只要在一個小時感到這裡一起去參加表演的,我都給她們三倍的日薪。」聽到許銘鎧出的價,經理的眼睛都瞪大了。
「如果你現在馬上打電話,我會給你同樣呢價錢。」許銘鎧又加了一句,莫曉曉就看到經理拿起手機猛打起電話。她想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是千真萬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