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話?」莫曉曉聽到她的侮辱那股氣立馬竄了上來。|
「我說什麼難道你不知道?還需要我說明嗎?呵呵,明明是一直烏鴉怎麼可能會變成鳳凰。」
陳如的口氣不善,話間裡更是充滿了敵意,莫曉曉想到前天晚上她朦朧時聽到她說的話。
「小燕,不,陳如,我沒有做過什麼傷害你的事,為什麼你要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針對我?」莫曉曉想有些話還是要挑明了才行,她就算是會忍受,但她更想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才讓她這樣敵對她。
「傷害過?你是做了虧心事嗎?不然怎麼會這樣問我,真好笑。」陳如馬上否認了莫曉曉的話,莫曉曉更加覺得奇怪,那天晚上她明明說她做過對不起她的事,還有半山別墅的事。
「既然我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也沒有傷害你,那麼你為什麼要針對我,還有,前天深夜裡,你進到我的房間裡,你說的那些話……」
「你可真好笑,我就是看了你就討厭所以才針對你,你可真會聯想,我什麼時候如果你的房間了?真是胡說八道。」
陳如好像隱藏著什麼樣的秘密,她一直否認自己在莫曉曉面前那不一樣的一面。
「好了好了,你們別吵了,好好的幹嘛吵起來。」莫曉曉本來還想再問清楚,小柔連忙站出來勸架。
「和一個妓女吵架我有失自己的臉面。」「你閉嘴,你說誰是妓女?你向我道歉。」
莫曉曉氣壞了,她憑什麼這樣說她。「道歉?向一個妓女道歉,我又沒有發瘋。」
「你……」莫曉曉看著她的樣子快炸了,她抓起桌上的麵團朝陳如的臉上扔去,陳如一點也沒有反應過來,被擊中了,臉上沾滿了白色的麵粉。
「哈哈哈,哈哈哈。」莫曉曉和小柔看到陳如的樣子忍不住發出了笑聲,錫陽也鼓起掌來。
「你敢扔我。」陳如氣急敗壞地瞪著莫曉曉,叉著腰朝她們走來。
「你算什麼東西,你這個妓女,今天我就是要修理你。」她往桌子上也抓了一把麵粉朝莫曉曉灑過去,結果莫曉曉躲開了,而那麵粉擊中在錫陽的臉上,他的臉就像許銘鎧生氣的時候那樣黑。
「啊,對對不起,小少爺……」陳如看到錫陽沾滿麵粉的臉趕緊道歉,莫曉曉連忙捧起錫陽的小臉拍起來。
「你竟然敢砸在小少爺臉上,看我不替他報仇。」莫曉曉趁陳如沒注意又抓了一把麵粉灑了過去,一下子兩個人像母獅子一樣在廚房開戰。
「你們停下來停下來,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小柔抱著錫陽忙著阻止她們的大戰,錫陽倒是掌聲越來越熱烈,隔著一張桌子,莫曉曉和陳如揮著桌子上的麵粉撒得不亦熱乎。
許銘鎧剛下樓就遇到了蘇管家,她正要往廚房走,那裡不知道發出了什麼聲音,他也跟了上去。
兩個人站在廚房門口,看到廚房裡狼藉的一切時,許銘鎧和蘇管家都瞪大了眼睛,這是什麼狀況?
「住手。」蘇管家對著她們兩個人命令道,看到許銘鎧和蘇管家一同站在門口時,陳如慌張地停下了灑麵粉的動作,而莫曉曉最後一把還是灑了出去,這樣的情況看來明顯的她就像始作俑者。
「你們到底在做什麼,把廚房當垃圾場在撒野了嗎?」看著兩個白人,蘇管家厲聲地呵斥,莫曉曉沒有一副認錯的樣子,陳如倒是低著頭不敢做聲。
許銘鎧走到莫曉曉面前,看著她現在的五官只有一對眼睛和粉紅的唇瓣時,他暗咳了一聲。
「你咳什麼咳,想笑就笑出來,沒人讓你不要笑。」莫曉曉看到許銘鎧像吃火藥一樣,許銘鎧沒來得及接招就中招了。
「你又在發什麼瘋?」本來許銘鎧在書房裡思考了許久莫曉曉說的話,還和心理醫生通了電話,也覺得自己對錫陽太嚴厲了,正要下來看看他們做什麼,跟錫陽檢討自己剛才過分的行為,沒想到卻碰到了釘子。
「是啊,我在發瘋,都是因為你我才會變成一個骯髒的妓女,許銘鎧,我討厭你。」
莫曉曉氣極了,朝著許銘鎧連名帶姓地對許銘鎧吼道,然後賭氣地朝外面走了出去,許銘鎧感到一陣莫名其妙,他又怎麼惹她了。
蘇管家又是一陣發愣,顯然沒有明白剛才的那一幕是怎麼回事。
「莫曉曉,你給我站住,你又在發什麼神經病。」許銘鎧追了出去,他今天倒了什麼霉,一整天都像做錯事一樣被那女人斥責。
「小柔,帶少爺下去洗洗,陳如,你跟我過來。」蘇管家對著剩下的兩個人下了命令。
「是。」小柔抱著錫陽趕緊離開,陳如不服氣地低著頭跟著蘇管家出去。
莫曉曉一邊走一邊拍掉臉上的麵粉,她快要被怒火燒焦了。
「什麼?敢說我是妓女,她哪只眼睛看到我是妓女了,根本就是一個死丫頭,臭丫頭,竟然敢這樣說我。」莫曉曉一個人氣呼呼地自言自語,她想不通到底哪裡惹到她了,看來她對她的記恨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莫曉曉,你給我站住,你到底吃錯什麼藥了?」許銘鎧追上她拉過她的手臂,莫曉曉看清他更是火冒三丈。
「你才吃錯藥了,如果不是你的話她怎麼會說我是妓女?」許銘鎧聽了她的話想了一會兒沒弄明白。
「難道你不是嗎?」許銘鎧的話讓莫曉曉瞪大了眼睛。
「你這頭豬,根本就是死豬爛豬一條。」「啊……」莫曉曉氣到不行抬起腳就朝著許銘鎧的膝蓋上踢了一腳,她真是冤大頭,怎麼會遇到他這樣的人。
「你這個女瘋子,竟然敢這樣對我,混蛋。」
「你才是混蛋,而且是大混蛋,誰說我是妓女了,你是豬還是思維堵塞,要我解釋幾遍,我根本沒有做過你說的那種事情。」
許銘鎧的誤會就罷了,現在還來一個陳如,她還要遭受多少這樣的恥辱。
「那就等真相出來了再證明,你幹嘛踢我,你腦袋裝草嗎?」許銘鎧彎著身子搓著膝蓋,以前他怎麼沒有發現這女人那麼大的力氣,痛死他了。
「你腦袋才裝草,裝糞。」糞都出來了,莫曉曉一想到咒罵她就詞窮,也沒有想到自己詞窮到這個地步。
「你說什麼?有種你再說一遍。」許銘鎧直起了身子,五官還是皺著,聽著莫曉曉這樣大膽地比喻他的怒火也瞬間被點燃,他一步一步逼近莫曉曉,而莫曉曉感受到那恐怖的氣息開始向後退,前十幾分鐘她還在覺得自己不可思議,怎麼敢來斥責許銘鎧了,現在她竟然又失控,這該死的臭脾氣。
發現恐怖的氣息靠近再辯解好像來不及了,許銘鎧捏緊的拳頭下一秒就要揮過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