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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59作出證明(二) 文 / 安小柒

    「問了有用嗎?我又怎麼去相信他們說的話是真的。|」他的雙眼依然透露著不信任,莫曉曉看著他的樣子,這就是他的本性,因為受過一次背叛所以他再也不會去選擇相信別人。

    許銘鎧又再一次地轉身,莫曉曉咬了咬牙才又開口。

    「如果不相信就讓我有一個證明的機會,證明我沒有受別人的收買,受別人的教唆。」

    他的腳步又停下,他沒有想過的是她會這樣開口。

    「你說錫陽甚至沒有發出聲音不是嗎?可是昨天,我墜落到池底的時候我聽到了他哭泣的聲音,不是嗎?」

    「我不會讓你靠近他。」他轉過身,帶著呵斥的態度,錫陽就是他的全部,他又怎麼會讓他置身在危險當中。

    「難道你不想聽到他的聲音?」莫曉曉沒有時間去悲憫許銘鎧還有一個兒子這件事,她還來不及告訴許銘鎧她懷孕了,現在就要為了他和蕭蘭的兒子去做一件讓許銘鎧害怕的事情。

    只不過她沒有想要傷害他或是錫陽的事情,又怎麼會和許銘鎧一樣害怕呢?

    「你想聽到他的聲音不是嗎?對你而言,他的哭聲笑聲,還有他能夠正常說話的聲音,不是很重要嗎?我既然可以讓他發出聲音,為什麼你卻不嘗試一下呢?」許銘鎧看著她,他的眼裡還是質疑,莫曉曉知道要讓他正常的接受根本就是比登天還難,可是她走近了一步,原本想要離得遠遠的人,她卻主動走近了。

    「我沒辦法相信你。|」良久許銘鎧才又開了口,他那犀利的雙眼依然能讓她覺得緊張,可她還是強迫自己鎮定一點,她也感到自己的瘋狂,一個傷害她的人,一個讓她在地獄裡面的人,她現在又是在做什麼?

    「我會讓你相信,你不是跟蘇管家說過,如果我犯了錯誤,那麼你會用家法來懲罰我,現在我也會跟你保證,如果我讓錫陽受傷,或是做了不該做的事情,讓你感到擔心的話,你就懲罰我,不管是什麼,我會接受。」

    莫曉曉一點也不知道自己下的決定會帶來什麼厄運,現在的她看到的許銘鎧已經不一樣了,他愛去世的妻子,他愛來不了口說話的兒子,所以在她眼裡,許銘鎧已經不是在半山別墅裡那個可怕的人了。

    「你知道許家的家法是什麼嗎?你不害怕嗎?」許銘鎧盯著她,目光緊緊將她鎖住。

    「走吧,我帶你去看看那家法是什麼樣的,你再考慮你說的話也不遲。」許銘鎧沒有再讓莫曉曉開口,他轉過身直接往屋裡走,莫曉曉吞下原本要說的話跟了上去。

    許銘鎧繞過大廳,往樓上走,莫曉曉還沒有上去過二樓,看著精緻的圍欄她的心裡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訝異,這棟房子精緻無處不在啊。

    許銘鎧走得很快,莫曉曉有些跟不上,在三樓正中間的位置,有個和別的房間不一樣的門,那裝飾比其他的門還要古典多了。

    「好痛。」許銘鎧停了下來,莫曉曉一下子沒剎車撞上了他的後背,她摸著被撞的鼻子。

    許銘鎧看都沒看她就伸手將門推開。

    門一開就看到正中央的供台,莫曉曉看著上面菩薩的雕像,原來他是信佛的,不過以他的年紀來看,信佛一點也不像。

    許銘鎧走到供台前的八仙桌上將一條鞭子取了下來。

    莫曉曉走進房間的時候心跳加速,她沒有信奉任何東西,只覺得這樣古老的裝扮讓人會有種靈異的感覺。

    「莫曉曉。」許銘鎧喚了她一聲,莫曉哦的目光轉了過去,她看到許銘鎧拿的那條鞭子的時候震驚了,難道那就是他所說的家法?

    「這鞭子是許家歷代傳下來的家法,只要是許家的傭人還是一份子,犯了重大的錯誤就要接受這個鞭子的鞭打。」

    「可是我不是你們家的一份子,傭人也是臨時的吧。」莫曉曉那膽小的心裡又露出來了,那鞭子被捶打一次一定會很痛。

    「但你是我最不相信的人,並且不是所有的傭人都是會受到這樣的懲罰,許家上下也就只有蘇管家和我父親簽訂下,李伯和我簽訂下,其他的人都恨不得進來這裡,所以他們也不敢造次,犯了錯大不了被我趕出去,或是被我下封殺,不管做什麼都沒有公司會讓他們進去而已。」

    聽了許銘鎧的那句不相信的話,莫曉曉的膽子好像變大了一點點,她想到的是在半山別墅時,他就是不相信她才對她作出傷害,現在她可是要證明自己的時候。

    「真沒想到,連受懲罰都是分等級的,我不會退縮的,現在我要的是你相信我,不管什麼樣的懲罰我也沒有害怕可言,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我從來就沒有要作出傷害你或是你孩子的事情。」

    莫曉曉像許銘鎧的多疑從兩年前開始就不斷地加重,不然到這樣的地步了他還是不相信她。

    看著她這樣肯定的態度許銘鎧不知道是該嘲笑她的盲目還是去感歎她的勇氣,他還是只有一個感覺,鄧國道如果真的讓她來臥底那倒是選呢一個很正確的人。

    「那好,你現在記住自己說過的話了,從現在開始你代替保姆的照顧錫陽,如果他有一點點的閃失,你就要受到這鞭子的苦,如果你讓他開口說話,我會給你一定的金錢,或是你要的地位。」

    他就是一個王者,他的話就是命令,沒有人可以違抗,莫曉曉在這樣的環境下看著許銘鎧,她想他的上一世一定是古代的君王。

    莫曉曉在這個臨近中午現在一個如寺廟一樣神聖的地方和許銘鎧做下了約定。

    當天下午,許銘鎧就把保姆的工作辭退了,她當然不知道為什麼他一開口就是辭退,而不是讓她去做別的事情。莫曉曉用毛巾給錫陽敷額頭,希望這樣可以讓他快點退燒。

    「錫陽,錫陽……」莫曉曉搖晃著錫陽的身子,小柔送來清淡的白粥,而錫陽昏迷了好幾個小時了,一口飯也沒有吃,她擔心他會餓壞了。

    聽到了莫曉曉的叫喊,錫陽虛弱地睜開了眼睛,他的目光在莫曉曉的臉上焦距,靜靜的,一句話也沒有。「錫陽,快起來吃點東西,你這樣一直睡的話,肚子會很餓的。」

    莫曉曉從來就沒有和孩子相處過,看到虛弱的錫陽時她算是明白什麼是內心的母愛了。

    錫陽的小手從被子裡伸了出來,他拉住了莫曉曉的一根手指頭,像是怕她跑了似的,莫曉曉生出了一絲心疼,即使在無憂無慮的世界裡生活也有著別人沒有的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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