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書房內,綺月獨自一個人看著電腦發呆,見了鄭佑東後,她一直心緒難平,尤其是他最後逃走時附在她耳邊說的那句憤怒的話,至今還讓她心有餘悸。舒殘顎副
辛迪墨沖了杯溫熱的牛奶進來,見到綺月一直失魂落魄的坐在那,隨即點頭親了親她的額頭。
「寶貝,別想了,早點睡覺吧!」
「我沒事,你去睡吧,我還想一個人靜一靜!」
綺月抓著他的手,緊了緊,昂起頭,期艾的看著辛迪墨濡。
辛迪墨略微沉思了一下,這才點頭,替她關上了門,給了她獨自安靜的空間。
凝著眼前的電腦綺月想了很多,最後一直陷在她和鄭佑東的回憶裡,好多的畫面已經漸漸模糊了記憶,但是鬼使神差的,她竟然點開了電腦的畫面,直接進了她曾經和鄭佑東共用的郵箱內。
鋪天蓋地的垃圾廣告郵件看得綺月一陣心煩意亂,正當她自嘲的勾起唇角,覺得自己還在為這個事情發傻時,她突然看到彈窗內彈出一個短消息鄔。
「您有最新的郵件!」
這麼晚了,還有誰給自己發郵件?
綺月疑惑的點開,以為又是垃圾郵件,沒想到一看,卻正是鄭佑東的名字,她心口一陣緊縮,沉斂著心思打開了那份郵件。
是他發過來的一段視頻,還有一句留言。
「老婆,或許這是我留給你最後的禮物了,祝你幸福!曾愛你的東!」
綺月眉頭緊縮,點開那段視頻,畫面不算很清晰,但還是看得見,裡面的兩個男人,一個是辛迪瑾修,一個是鄭佑東。
「我跟你說過,我會幫你跑路,但你要是再來要挾我,我不會對你客氣!」
「好,辛迪墨的事情,我會搞定,但是你一定要告訴我,當年是誰送我進監獄的,我一定不會放過這個人,至於解決了辛迪墨的事情之後,我會自動消失在你面前!」
視頻裡面的話音一落,綺月驚出了一聲冷汗。
莫非?當年鄭佑東帶走果果意在辛迪墨?
看這視頻下面顯示的日期,果然顯示的是辛迪墨當時關在冷庫裡的那個時間。
而那時候的一切都是辛迪瑾修指示鄭佑東做的?
綺月坐在書桌前,只覺得背後的冷汗嗖嗖的滾了下來,她穿著厚厚的毛衣,裡面全部濕透了。」老婆……」一聲低低的嗓音從電腦前落了下來,綺月嚇得手一抖,很快就將沒有看完的視頻給關了。
「墨……墨仔……」綺月臉色蒼白的喃喃叫著他的名字。
辛迪墨看她有些不對勁,立即俯身過來,「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不是讓你睡覺嗎?這麼晚了還上網?」
他有些責備的要替綺月關電腦,綺月身體一擋,擠出一絲笑容道,「我自己關!」
「好吧!」
「你的電話,茉莉姐找你!」
辛迪墨將電話遞在綺月的手裡,原來剛才茉莉的電話打來,她不在,剛才被辛迪墨看見,就給她送到書房來了。
綺月看著電話,神色有些呆滯。
辛迪墨手指了指,強行將她推出了書房,她這才捏著電話去了臥室。
「喂……」
綺月輕輕的問,語氣有些氣若游絲。
「綺月……是我啊!」茉莉在電話彼端興奮的叫她的名字。
綺月牽強的扯出一絲微笑,細聲問,「茉莉,這麼晚找我有事情嗎?」
「當然有事情啊,我告訴你,我回國啦!」
「嗯,回國挺好的!」
綺月頭腦一片混沌,面對茉莉,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心情特別的複雜。
「你怎麼一點都不興奮?」
「我有些累了,茉莉,要不明天我打電話給你吧!」
綺月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低聲輕笑著說,沒想到茉莉卻不依,反而興奮的給她扔了一個重磅炸彈過來。
「等一下,等一下!」
「我告訴你哦,我要舉行婚禮了,我明天去找你哦,你陪我去試婚紗!」
「結——結婚——」綺月舌頭打結的問。
她要結婚了?是和辛迪瑾修嗎?
「茉莉,你和誰?」
「還用和誰,當然是和黎霆的爸爸,他說要給我一個盛大的婚禮,好補償我為他生了一個小公主!」
真的是辛迪瑾修,綺月頓時腦袋一片空白。
「是嗎?那真好,恭喜你了,你終於可以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家了!」綺月喃喃的低語著。
茉莉那邊也許太興奮了,一點都沒有聽出綺月語氣裡的低落和無奈。
辛迪墨一直站在綺月面前,看她神色一直不對勁的望著電話,他眉頭也隨即緊鎖著。
「怎麼了?今晚你一直有些不對勁!」辛迪墨抱她到床上,強行攬過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胸口處。
綺月抱著他,臉貼在他的胸口處,內心猶豫著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墨仔,茉莉要結婚了!和你叔叔!」最後,她低低的說。
「挺好的,你不是她最好的朋友嗎?你應該也為她感到開心吧,畢竟,他終於給了她名分!」
「是啊,像辛迪瑾修這樣的男人,一定有很多的女人,茉莉熬了這麼多年,又給他生了兩個孩子,現在他才給她名分,我應該祝福她,為她開心,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內心覺得無奈!」
「你無奈什麼?」聽到綺月的話,辛迪墨不解的問。
綺月意識到自己快說漏嘴了,立即眼睛轉了轉,昂起頭,捏著辛迪墨的下巴嬌聲道,「我無奈呢,是我在想茉莉的老公會不會像我老公這樣會疼老婆,如果他不會疼她,那作為好朋友的我,那不是應該很為她無奈嗎?」
辛迪墨一聽這話,立即得意了,翻身壓在她的身上,炙熱的吻直接堵住她的唇,甚是得意的說,「那當然,我只疼我老婆,絕對忠誠我老婆!」
「討厭,你要是對我不忠,你會死得很慘的!哼哼!!」
被他壓在身下的聲音不自覺透著撒嬌的味道,俏麗的睫毛像兩把可愛的小扇子,眼珠清亮亮的,偎在他胸前的那張小臉讓人我見猶憐。
辛迪墨聽罷,他濃眉淡淡挑起,乾脆將她攔腰抱了起來。
「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俘虜,我要把你關在這裡,天天用力地虐待你。」他嘴角滲出笑意,是外人難得一見的面貌。
綺月瞅著他英俊得教人怦然心動的臉龐,努力地控制著呼吸。「你這隻小狼崽子什麼時候變成了一頭大野狼了呢,真是壞透了……」
「是呀,壞透了的大野狼逮到一隻白嫩嫩又軟呼呼的小綿羊,於是,大野狼開始動腦筋,想出了好多種吃掉小綿羊的方法……你想不想知道大野狼到最後決定要用哪一種方法?」
「哪一種?」她傻呼呼地順著他的話問出來。
辛迪墨將綺月抱得高些,熱唇抵在她發燙的巧耳邊,緩緩地低語。
「大野狼太喜歡這隻小綿羊了,他打算把她的四肢全綁住,再把她全身扒得光溜溜,然後,大野狼會伸出他的舌頭,把小綿羊全身上下好好地舔過一遍;或者,他會倒些蜂蜜在小綿羊的胸脯上,慢慢地舔著、吮著,也倒些蜂蜜在小綿羊可愛又怕癢的肚臍上,等折磨到盡了興,再大嘴一張,把小綿羊整個吞進肚子裡,吃干抹淨,你說這個方法好不好?」
他敘述的語調充滿磁性,眼神好邪惡,害得綺月悶哼了聲,喉嚨忍不住逸出羞澀的歎息。
光是想像著大野狼處置小綿羊的過程,她胸部和肚臍就又熱又麻,血液都快沸騰了。
「墨仔……」她秀白的小腿踢了踢,手指自然地繞到他的頸後,輕扯著他腦後的髮絲。
「叫我的名字……」他哄著她。
她羞澀一笑。「辛迪墨……辛迪墨先生……辛迪墨哥哥……」
幾句甜膩膩的稱呼一下聽得辛迪墨的內心的自豪感和驕傲感無比的膨脹,他溫柔的低歎出她的名字,「綺月……」
他的唇再次與她的密貼,兩人相互品嚐著對方溫暖的舌尖,進而融入彼此的氣息,越吻越深。
綺月緩緩閉上雙眼,什麼也不想再去想了,只想好好的沉溺在此刻的溫柔裡。
茉莉從來不知道一個禮拜的時間可以這麼漫長。
辛迪瑾修將她接回來後,說是婚禮已經交給專人在籌備了,而他在婚禮前又要出差一趟,剩下她一個人呆在別墅裡,綺月也沒有時間陪她,她真的無聊到底了。
這幾天,她打了好幾通越洋電話回美國,就是不停的打電話給黎霆,和打給保姆,不斷的詢問著小公主的近況,可是,她一通電話也沒打給辛迪瑾修。
儘管心中為著他七上八下,只要她願意,輕輕按幾個按鍵,就能夠如願以償地聽到他的聲音,但她就是沒辦法做到,寧願辛苦地想著他,心情一天比一天沉重,每晚躺在那張大床上輾轉反側,無法入眠。
而他也真夠冷漠了,狠心地把她留在別墅裡置之不理,她下意識等待他的電話,卻一次次地落空。
他真的在意她嗎?如果心裡當真牽掛著她,為什麼能瀟灑地說走就走?
今天已經是他離開後的第七天了,整整一個禮拜啊……
而這一個禮拜還是結婚的前夕!
從一早起床後,她的心就激盪得好厲害,整天魂不守舍的。
綺月過來看她,一直看不過去,軟硬兼施地強押著她吃飯,她拒絕不了綺月的好意,只得勉強往嘴裡塞進食物,但那些美味佳餚嘗起來卻如同嚼蠟一般,完全地食不知味。
今天就能見面了吧?見到他,她應該說些什麼?
明明有好多話想跟他談清楚,可是仔細想想,卻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說起?該用怎樣的態度面對他?
她好笨!一開始,她努力地想去抗拒,偏偏無法做得徹底;如今想與他真誠談開,卻又這樣裹足不前……
他為什麼會愛上她?為什麼會娶她,難道是因為她生了兩個孩子嗎?
然而,她的問題依舊無人為她解答,因為一直到夕陽落入海平面,霞紅完全隱去,星星開始在墨藍天幕上一閃一爍,在平緩起伏的海面映下燦爛的星光,辛迪瑾修還是沒有出現。
綺月似乎明白茉莉今晚心情十分低落,仍是強迫她吃了點東西墊墊肚子,在她沐浴完後,還特別調了一杯睡前酒給她。
「裡邊加了一點點白蘭地和奶酒,可以幫助睡眠。」她把酒放在主臥房的梳妝台上。
「謝謝你,綺月。現在這個時候只有你還陪著我!」茉莉淡淡一笑,精神看起來不太好,眼下已經有了黑影,是連日睡眠品質不好所造成的結果。
綺月坐在床邊,定定的看著茉莉發呆.
「綺月,你看什麼?我有些不對勁嗎?」
、「我在看你好像真的已經很愛他了哦!這怎麼辦呢?你會覺得幸福嗎?你真的要嫁給他了嗎?萬一以後有讓你失望的,你會後悔嗎?」
綺月一口氣問了很多,茉莉眨了眨眼睛,臉頰浮出一抹難得的紅暈,「現在說這些還有用嗎?我這一輩子注定要和這個男人糾纏在一起!」
綺月點了點頭,她早已知道自己心裡沒有答案,但是她還是忍不住要問。
如今問了,還是沒有答案。
「不管未來發生什麼?你都不會後悔?」
茉莉的小臉終於染了抹嫣紅,臉頰微微鼓起,吶吶地說:「有什麼好後悔的,我也愛他,我瞭解我自己!不管未來發生什麼,我都願意承受!」
綺月聽罷,內心萬分複雜,但她還是朝著茉莉俏皮地眨眨眼,帶著一絲了然笑意,低聲道,「好啦,我知道了,辛迪墨應該來接我了,我該回去了,改天來陪你吧!」
「嗯!」
茉莉望著那扇關起的門,咬咬唇兒,雙肩忽然像喪失力氣般軟軟垂下。
她在說反話,她不想在綺月面前表現出脆弱的一面,但道行不夠高深,裝得再如何雲淡風輕,眼眸仍流洩出深深的落寞。
來到梳妝台前,她端起綺月為她準備的酒輕啜著,那滋味甜中帶著淡淡谷味,再度啜飲著,竟有種想哭的感覺。
持著酒杯,她靜靜踏出臥房的陽台。因為她喜歡看星星的緣故,辛迪瑾修特別為她在陽台上擺設了兩張舒適的大躺椅。
之前在這裡住過一段時間,一向不喜歡做這些事情的他總是陪她躺在椅上,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閒扯,一起看星星、數星星,然後很自然地分享親吻、分享體溫,在彼此懷中融化。
他對她……算是很用心吧?
仔細思索著,才發現他其實極度地寵她、縱容她。她想要什麼,有時只是隨口說說,他全都記在心裡,隔天,她想要的東西就像變魔術般地出現在她面前,讓她既驚又喜……
從來沒有人用這麼濃烈的感情對待她,讓她驚懼,也讓她在上了癮後,想了斷卻己無法辦到。
「辛迪瑾修,你好可惡,你可惡透頂了!你現在在哪裡呀……」
躺在大躺椅上,茉莉瞅著滿天的星光,罵著、念著,恍惚地牽動著唇瓣,笑得有些苦澀。
經過了分離,才真正體會到對他的依戀,那是她先前一直不願靜下心來思量的情緒。
「你說一個禮拜後就回來的,為什麼騙人……」茉莉自言自語著,像是在說給無數的星星聽。
她捧著杯子,一口接著一口啜著特調的睡前酒,很快便把整杯都喝光了,可是心情依舊難以平復。
是衝動也是賭氣,她回到房裡,從酒櫃中取下男人愛喝的威士忌烈酒,拔開蓋子,極為豪氣地倒了滿杯。
端著酒,她又重新回到陽台。
「乾杯!」她朝著星星舉杯,仰頭灌進一大口。「咳咳咳……」
好辣呀!她嗆得喉嚨發燙,邊咳著邊盈出滿眶眼淚。
喘著氣,她再次鼓起勇氣,固執地把酒杯湊近唇邊,強迫自己張開嘴,又狠狠地灌進一大口,燒辣感瞬間包圍了她。
「唔……」她眉頭打結,五官全都皺了起來,但這一次她硬是強忍下來,把滿口的烈酒咽進肚子裡。
不給自己喘息的時間,她喝得很猛,又連續含進兩大口,把杯裡的威士忌一鼓作氣喝得涓滴不剩。
熱……熱烘烘的,彷彿平躺在烈日當空下的沙漠……
噴出鼻腔的氣息宛如陣陣的落山風,泛著一層驚人的熱氣。
那燒灼感從喉嚨一路蔓延,進入食道,在她胃裡悶煨著,然後融進血液裡,流竄到全身的微血管,也緩緩麻醉了每一根神經。
「呵呵呵……」原來喝了這種酒,會有怪怪的飄浮感,好像要飛上天了……
茉莉傻傻笑著,手指一滑,杯子便滾落到躺椅上。
迷迷濛濛地眨眼,天上的星星似乎在對著她笑,瞅著瞅著,她小臉一歪,眼皮漸慚沉重,呼吸也平緩下來,終於趺進夢鄉。
許久過去,夜更深了,深到連滿天的星星都斂下光芒,俏俏地藏到雲朵後面休息。
別墅外的海浪聲仍平緩地來回著,夜風透進冷意,縮在大躺椅上的小人兒下意識瑟縮著,不知不覺間把自己蜷成一隻小蝦米,軟唇還低聲嘟噥。
「瑾修……為什麼不回來……為什麼……你騙人……嗚……」她眼角仍殘留著淚水,小臉紅撲撲的,「你騙人……」
「我沒騙你,我回來了呀!」
低沉嗓音在黑夜裡輕響,顯得格外地具有磁性。
低沉嗓音在黑夜裡輕響,顯得格外地具有磁性。
男人高大的身影淡淡地籠罩住躺椅上的小人兒,他無奈地歎了口氣,彎下腰將她橫抱起來。
「穿著這麼單薄的睡衣在陽台外面睡覺?真該打你一頓屁股。」他心疼地念著,將她直接抱到大床上。
「嗚……不要……」她不讓他撤回手臂,小手反應出內心的渴望,忽然間扯著他的襯衫衣領。「不要……不要走……瑾修……」
「我不走了,我已經回到你身邊,別哭了,唉!怎麼連睡著也要流眼淚?」
辛迪瑾修握住茉莉的柔荑,輕吻著她溫度好高的紅頰,隨即,濃眉挑高。「老天,你喝了多少酒?」而且還是威士忌的味道!
原以為她只是睡沉了,沒想到趁他不在,她竟把自己灌得醉醺醺?
這固執又迷人的小女人,一定要讓他這麼牽腸掛肚、又愛又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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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可以抱我回家嗎?我還有東西沒收拾好!」她可憐兮兮的問。
他點頭,攔腰抱她上二十層,結婚三年,這是他第一次抱她,他感覺到了她身體的輕盈,卻沒有看到她眼角不捨的熱淚。
她離開了他,那晚什麼東西都沒有帶走,還放棄了他給她的千萬贍養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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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嫁給他,明知道他不碰自己,但呆在她身邊,她連演戲都覺得那麼快樂!
沒有生下孩子,她被公婆冷嘲熱諷,她沉默的謹守著他們的小秘密,卻被他親吻著額頭說,「生不出孩子,當然不是你一個人的錯,但是如果你還是無法生出孩子,你也只能終生囚禁在這冰冷的豪宅裡……」
他的吻再也沒有溫度,她的仰望也變得卑微,最終,他親自將她送到了陌生男人的床上,並親吻著她的冰冷的臉啞聲道,「你和他的孩子,就是我和你的孩子,乖,去吧……」
熟悉的大床上,陌生的氣息襲來,男人深邃的眼眸滑過一絲痛楚,「對不起……」
「別說話,求你別說話……」她突然淒厲的抽泣起來,求他,求他不要在她這樣狼狽的時候還和她講話。
沒懷上孩子,她一次又一次被送到那個男人的床上,見不得光的豪門桃色契約終於讓她情緒崩潰,她抓著他的衣服泣聲問,「你可以和別的女人生你的孩子,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們?」
男人眼眸一暗,唇角勾出冰冷的弧度,「等你生下孩子的那一天,我自然會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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